赤火翻身站起,活動活動已經(jīng)快變成骷髏的身體,看著義薄三人聲音陰冷的說道:“你們?nèi)齻€,是鐵了心的想要和我們作對了?”
“是!”義薄點了點頭,聲音低沉的說道:“而且我們這不叫作對,是討回一個公道,討回我們應得的補償!”
“哈哈哈,公道!”赤火聽見義薄的話,大笑一聲,接著說道:“公道,公道是什么?沒有實力你也想得到公道?呸!做夢!”
“呵呵?!绷x薄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既然你想要得到公道,那我就告訴你,公道是什么?!背嗷鹞站o拳頭,緩緩開口說道:“公道,是強者才能擁有的,而弱者,就只能聽憑強者的擺布,公道,只不過是強者的遮羞布而已,是強者所做的一些事情的借口!所以強者說什么是公道,什么就是公道!”
“所以呢,你是什么意思?”義天聳了聳肩膀,開口說道。
“我什么意思你還不明白么?”赤火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緩緩開口說道:“現(xiàn)在我就是那個強者,所以我說什么是公道,什么就是公道!”
“嘶?!币慌缘慕鄣刮豢跊鰵猓驗榇藭r陸仁正在幫他處理傷口,雖然對江舟傷害不大,但是止血消毒還是要做的。
赤火聽見江舟倒吸涼氣,眼神越過義薄三人,看向江舟。
江舟抬起頭,看見赤火正在看著他,直接開口嗆道:“你瞅啥?”
赤火卻是冷笑一聲,接著說道:“看看你那個軟弱無力的樣子?!?p> “放你奶奶的臭狗屁!”江舟毫不留情的開口罵道:“小爺我變成這個樣子不都是拜你所賜?你還好意思說呢,呸!不要臉!”
“小子,你,你還敢辱罵我?”赤火指著江舟開口喝道,聲音低沉沙啞。
“怎么的怎么的?”江舟眼睛一瞪,“怎么的說不過他們?nèi)齻€就上我這找罵來了?你說說你多廢物,打打不過,罵罵不過,我要是你我都不活了,找根面條上吊自殺算了。”
“呔!”赤火猛的爆喝一聲,看著江舟惡狠狠的說道:“剛才你的肋骨已經(jīng)被我全都拍碎了,我看你是知道自己時日無多,所以才敢和我這么囂張!”
“哈哈哈?!苯鄞笮σ宦?,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拍的嘭嘭作響,看著赤火開口說道:“就憑你那軟弱無力的一掌,還想讓我時日無多?呸!你好大的臉哦。”
不久前江舟已經(jīng)服下了接骨丹,被拍裂的肋骨已經(jīng)復原的差不多了,所以他才敢這么囂張,將自己的胸脯拍的砰砰作響。
“什么?怎么可能?”赤火看見江舟的樣子,面帶震驚的開口說道:“不可能,受了我這一掌,你必死啊?!?p> “我說你這老登,咋這么能吹牛逼呢?”江舟挑了挑眉,坐在地上看著赤火緩緩開口說道:“砍我一劍說我必死,拍我一掌還說我必死,怎么的,老子看起來就那么脆弱么?”
“哈哈哈?!?p> 聽見江舟的話,他們一邊的人瞬間笑出聲來,嘲笑著赤火。
“不可能!我的實力我知道!小小的大武者受我這一掌,幾乎就是必死!”赤火看著江舟怒吼一聲。
“放屁!老子早都不是大武者了!”江舟毫不示弱的朝著赤火吼了一聲。
“什么?”赤火又是一愣,開口反問道:“你什么時候晉升到的武師?”
“老子早就是了?!苯劾湫σ宦暎粗嗷鸾又f道:“說出來嚇死你!小爺我昨天晚上就晉升到了武師!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一天了,時間還不夠久么?”
“啊,這…”赤火被江舟搞的也是微微一愣,呆在了原地。
“別和他扯了!”孫炎猛的一拍桌子,看著赤火開口喝道:“先干掉江舟!他的威脅比你面前的那三個大多了,而且他的身份地位也很有用!先抓住他,不行就殺了他!”
“是!”赤火趕忙答應一聲,雙掌合并成手刀,腳下連動,猛的向江舟沖了過去。
江舟卻是絲毫不慌,坐在地上動都沒有動,看著奔著自己而來的赤火,面帶一絲不屑。
轟,
赤火還沒沖到江舟面前,就被沖出來的義天給擋住了。
“我不是說了,今天你傷不了江公子?!绷x天看著赤火開口說道。
“憑你?也想攔住我?”赤火咬牙低喝一聲,左手頂住義天的雙臂,右手緩緩收回,想要一掌拍開義天,看著義天開口說道:“你給我,滾!”
“你給我滾!”
就在赤火想要出掌的時候,耳邊傳來了義薄的爆喝聲,緊接著碩大的拳頭就轟到了赤火的身上。
轟,嘭,
猝不及防的赤火被義薄這一拳給轟飛了出去。
“我們說了,今天你別想再傷到江公子,那你就別動這個念頭!”義薄收回拳頭,看著躺在地上的赤火開口說道。
“嘎嘎嘎。”赤火站起身來,怪叫一聲,接著說道:“你覺得憑你們?nèi)齻€,真的能攔住我么?”
“攔住攔不住,不得試試才知道么?”義云笑了笑,開口說道:“現(xiàn)在你連我們?nèi)齻€都沒傷到,你說我們能不能攔住?”
“哈哈哈。”赤火大笑一聲,看著他們?nèi)齻€開口說道:“那我就讓你們知道知道,我的真實實力吧?!?p> “來吧,我們接著?!绷x薄三人站成一排,擋在了江舟和赤火中間,開口說道。
“啊!”赤火猛的大喝一聲:“烈焰獻祭!以我鮮血!獻祭,給,烈焰!”
隨著赤火一字一句的爆喝,他周身所剩無幾的肉也開始燃燒起來,臉上的嘴唇鼻子眼皮等,也被燒了個精光,渾身徹底變得像個骷髏一般。
“嘖…”江舟咂吧了一下嘴唇,看著赤火現(xiàn)在的樣子,搓了搓下巴,心中充滿了納悶,開口說道:“怎么這個烈焰獻祭,他用就和孫炎用的差不多呢,而紅炎他們用起來就沒這么狠,難道這個功法也是分層次的?”
江舟沒想到,自己隨便這么一猜,就正正好好的給猜對了。
“嘎嘎嘎?!背嗷鸬芍鴽]有眼皮的眼球看著義薄三人怪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