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看不起我們烈焰宗了吧?!睂O炎冷笑一聲,看著江舟開口說道。
“不不不,并不是我看不起你們烈焰宗,而是因為…”江舟搖了搖頭,抬起手指了指那些烈焰宗弟子,而后開口說道:“算了,我不說了,你自己回頭看看吧。”
孫炎聞言回過頭去,發(fā)現(xiàn)那些烈焰宗弟子都是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四周圍繞住他們的人群,滿臉的驚慌失措。
孫炎見狀冷哼一聲,而后猛的開口爆喝:“都給我打起精神來!”
一眾烈焰宗弟子被嚇的渾身一激靈,抬起頭來看著孫炎。
“都聽不懂我說的話么?我讓你們打起精神來!”孫炎咬牙爆喝:“這么幾個人就給你們嚇成這樣?你們簡直太廢物了!”
烈焰宗弟子們頗為畏懼的看了孫炎一眼,又看了看圍繞住他們的人群,心中只感覺到一陣陣的恐懼。
如果剛才他們就動手的話,就不會有現(xiàn)在的局面,如果剛才他們就跑的話,也不會有現(xiàn)在的局面。
現(xiàn)在他們心里是非常的后悔,后悔沒聽江舟的話。
江舟輕笑一聲,看著孫炎繼續(xù)說道:“瞧瞧他們的樣子…慫成球了,你就指望著拿他們打贏我們?你是太看得起你們了,還是太看不起我們了?”
“哼…”孫炎冷哼一聲,低聲罵了一句:“一群廢物!”
“對嘛,罵對了!”江舟拍了拍手,笑呵呵的開口說道:“看來你對自己的手下是非常的了解啊。”
“你少在哪里說風(fēng)涼話!”孫炎指著江舟咬牙說道。
“麻煩你搞搞清楚,咱們兩個是死敵誒,難道我現(xiàn)在不站在這里說風(fēng)涼話,還安慰安慰你么?”江舟眉毛一挑,看著孫炎開口說道。
孫炎再一次被江舟給噎住了。
江舟輕笑一聲,緩緩開口說道:“你就別指著你手下的那些廢物了…指望他們成事啊,八百年都費勁?!?p> “哼…”孫炎冷哼一聲,看著江舟緩緩說道:“現(xiàn)在這個場面,你很滿意啊?!?p> “那我是相當滿意了?!苯圩旖且还矗瑯泛呛堑拈_口說道:“只要是能讓你不爽的事情,我都很滿意?!?p> “小子…”孫炎看著江舟,胸膛不斷起伏,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行了,別扯淡了?!苯蹟[了擺手,頗為不屑的開口說道:“你想怎么死,我滿足你…”
“小子,說大話可不是個好習(xí)慣。”孫炎眉頭微皺,看著江舟緩緩說道。
“嘖,那你想怎么樣嘛?!苯勖济惶?,看著孫炎緩緩開口說道:“你說吧,我來聽一聽…”
孫炎撇了江舟一眼,沒有繼續(xù)說話,反而扭頭看著那些烈焰宗弟子,開口喝道:“烈焰宗弟子聽令!提刀!”
嘩啦嘩啦嘩啦…
一陣亂七八糟的聲音傳了出來,只有為數(shù)不多的人提起了手中的武器。
“我讓你們提刀沖鋒!你們在干什么?”孫炎沉聲喝道,看見他們的樣子,孫炎的心中就是一陣惱火。
“兄弟們聽令,提刀者,格殺勿論!”江舟勾了勾嘴角,看著那群烈焰宗弟子開口喝道。
“是!”
三義拳場藍星和秦府的護衛(wèi)齊齊答應(yīng)了一聲。
城主府的護衛(wèi)們齊齊扭頭看向了丁城主,丁城主緩緩的點了點頭,沒有開口說話。
烈焰宗弟子們一見這個陣仗就更加不敢提刀了,生怕等會打起來自己因為來不及投降而被干掉。
“我讓你們提刀!”孫炎看著他們再次出聲怒喝道。
“呃…”
一眾烈焰宗弟子嚇得縮了縮脖子,但是提刀的還是少數(shù)。
孫炎腳下猛的一動,沖到那些烈焰宗弟子身前。
只見他手中的墨火扇猛的一揮,一顆人頭帶著滿臉的驚恐飛到了天上。
另外一個弟子則被孫炎用另外一只手卡住了脖子給提了起來。
“我讓你們提刀,你們都沒聽見么?”孫炎皺著眉頭,看著他們低吼一聲。
“聽,聽見了…”
幾個烈焰宗弟子哆哆嗦嗦的答應(yīng)了一聲。
“聽見了為什么不回答我?為什么?”孫炎忍不住心中的火氣,看著他們連聲怒吼。
被掐住的那名弟子滿臉的痛苦,開口求饒道:“宗…宗主,我知錯了,你放過我吧…”
“剛才想什么呢?”孫炎冷哼一聲,手上非常干脆的用力,咔嚓一聲就扭斷了那個人的脖子。
瞬間烈焰宗弟子們一片嘩然,皆是滿臉驚恐的看著孫炎。
“違抗宗主命令,死罪!”孫炎冷哼一聲,看著他們開口說道:“如果你們想死,我可以成全你們…”
“你們就聽宗主的吧…不要再當那個擾亂人心的人了,沒有好結(jié)果的?!背嗷鹂粗麄兙従忛_口說道:“我們也不想殺你們,但是大敵當前,我們也沒有辦法啊?!?p> 聽見赤火的話,那群烈焰宗弟子們猶猶豫豫的提著手中的刀,看了看孫炎,又看了看江舟。
“兄弟們…等會沖鋒可別手下留情,只要手中持有武器的…殺無赦…”江舟咧嘴一笑,看著那群烈焰宗弟子舔了舔嘴唇,緩緩開口說道。
“是!”
藍星眾人再次答應(yīng)一聲,同時秦府護衛(wèi)和三義拳場的人也都握緊了手中的武器,只等著江舟一聲令下。
“看到了么?”江舟呵呵一笑,看著孫炎緩緩開口說道。
“看見什么?”孫炎眉頭緊皺,看著江舟冷哼一聲問道。
“差距嘍,這就是差距?!苯勐柫寺柤绨?,緩緩開口說道:“咱們雙方人馬差距這么大,你怎么贏我們,你憑什么贏我們?”
江舟嘴里不停的說著,不停的打擊著孫炎的自信心,同時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宛如利刃一樣,一刀一刀的劃在烈焰宗的弟子們的心臟之上,讓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
“哈哈哈,現(xiàn)在說那些,是不是有點為時過早?”孫炎看著江舟,面沉似水。
“不早了,我現(xiàn)在說這些一點都不早?!苯蹞u了搖頭,而后繼續(xù)開口說道:“現(xiàn)在你做的這一切,在我眼中不過都是無力的掙扎而已,茍延殘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