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啊?!苯勐柫寺柤绨?,緩緩開口說道:“笑也是我的一種需求啊,我憋回去容易對身體不好,我身體要是不好了,你給我負責么?嗯?”
聽見江舟的話,鴉天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二叔,你看他們兩個!”少年拉著中年男人的衣袖指著江舟開口說道:“他們不聽我的話,也不聽你的話!”
然而江舟還沒等中年男人說話,直接開口說道:“你不是說要找你爹收拾我么?怎么現(xiàn)在又找了個二叔呢?”
“要你管!”少年氣急敗壞的看著江舟開口說道,他哪是不找啊,他是不敢,要是這種事被他爹知道了,皮都得給他揭下來。
“小子,不該你管的事,不要管那么多,你只需要知道,你快死了就行了?!敝心昴腥丝粗鄢谅曊f道。
“我?”江舟一指自己的鼻子,頗為震驚的開口說道:“我快死了?你殺的啊?!?p> “嗯?!敝心昴腥斯首骼淇岬泥帕艘宦?,點了點頭沒有繼續(xù)說話。
“我尼瑪。”江舟樂了,接著開口說道:“你確定你想要殺了我?”
“你要是好好表現(xiàn)的話,我也可以選擇放你一馬,畢竟也不是什么不可饒恕的罪過?!敝心昴腥寺犚娊鄣脑?,以為他是慫了,于是也松開了一些口風。
“呵呵呵,合著你也是裝逼唄。”江舟微微一笑,繼續(xù)開口說道:“說吧,怎么個表現(xiàn)法?”
“第一?!敝心昴腥松斐鲆桓种?,看著江舟緩緩開口說道:“你們打了我侄子,就要給我侄子跪下道歉。”
“誰跪?”江舟環(huán)抱著胳膊,直接反問了一句。
“你跪?!?p> “不是我打的我跪什么跪?!苯勐柫寺柤绨?,緩緩開口說道。
“那就誰打的誰跪?!敝心昴腥丝粗刍卮鸬馈?p> “你愿意跪么?”江舟扭頭看著鴉天開口問道。
“我自然是不愿意的了。”鴉天撇了撇嘴,開口說道。
“聽見了么?我兄弟不愿意。”江舟微微一笑,開口說道:“這條略過,你就直接說你下一條要求啥吧?!?p> “不行!不行二叔!我要他們兩個都給我跪下!”少年拉著中年男人的衣袖,連聲說道。
“別急,我慢慢給你安排,相信我,二叔一定會給你討回公道的?!敝心昴腥松焓置嗣倌甑念^開口說道。
少年沒有別的辦法,只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第二,我需要你們給出足夠的金幣賠償,畢竟我侄子傷成這樣,你們有直接的責任?!敝心昴腥丝粗墼俅纬雎曊f道。
“賠償?沒有。”江舟一聽要賠償,瞬間不樂意了,想從他兜里把金幣掏出去,這怎么可能呢?
“沒有?你什么意思?”中年男人面色陰沉了下來,看著江舟沉聲問道。
“字面意思唄。”江舟撇了撇嘴,緩緩開口說道:“這都是他自找的,我沒法不滿足他,下一條。”
“下一條?!敝心昴腥艘层蹲×耍揪蜎]有多想,正常流程都是道歉賠錢,沒想到江舟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這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接下去了。
“二叔,他還搶了我十一萬枚金幣!”少年一指江舟出聲說道。
“還有這事?”中年男人冷笑一聲,看著江舟開口說道:“第三,將你搶奪的金幣還回來,并且給出相應的賠償?!?p> “嘖,不行?!苯壑苯訐u頭拒絕,看著中年男人開口說道:“一切跟金幣沾邊的要求你就別提了,我是不會答應的…哦不對…一切要求你都不要提了,我全都不會答應的?!?p> “小子,你是不是有點過于囂張了?”中年男人咬牙切齒的看著江舟沉聲說道。
“怎么的了?”江舟滿臉迷茫的看著中年男人出聲說道:“我怎么就過于囂張了?不答應你的要求就是囂張了?你也太過分了吧,呸!”
中年男人冷哼一聲,接著開口說道:“我提的這些要求都不過分吧,都很合理吧,嗯?”
“合理么?”江舟撓了撓頭,看著鴉天開口問道。
“不合理么?”中年男人再次問了一句。
“不合理?!兵f天搖了搖頭,緩緩開口說道。
“那你告訴告訴我,怎么不合理了?”中年男人沉聲看著鴉天開口問道。
“大哥你說,我口才不好?!兵f天看著江舟出聲說道。
“這種打嘴炮的事,到底還得是我來,一點都指不上你們啊?!苯蹏@了口氣,接著說道。
鴉天輕笑一聲,撓了撓頭沒有說話。
“趕緊說!”中年男人看見江舟和鴉天完全忽視了自己的存在,忍不住低喝一聲。
“呵呵,別急嘛?!苯圯p笑一聲,看著中年男人開口說道:“你是說我搶奪了你侄子的金幣是么?”
“是?!敝心昴腥它c了點頭,接著開口問道:“難道你沒聽見我侄子說的話么?”
“聽見了啊,我就是再問你一遍而已,確認一下子?!苯酃戳斯醋旖牵粗心昴腥死^續(xù)說道:“看來你是一點都沒了解到事情的經(jīng)過啊。”
“怎么?難道你說我侄子在說謊嘍?”中年男人面沉似水的看著江舟開口問道。
“沒有?!苯勐柫寺柤绨?,接著說道:“我接下來只不過是要復述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而已,你要仔細聽好了啊?!?p> “你說…我聽著?!敝心昴腥它c了點頭,開口說道。
“首先,是你的侄子闖進我們的酒樓之中,將我們酒樓的兩扇大門給踹壞了,而且還很囂張的讓我們伺候好他?!苯劭粗心昴腥司従忛_口說道。
中年男人沒有說話,但是點了點頭,示意江舟可以繼續(xù)說下去。
“但是我們當時并沒有開門接客啊,就讓他趕緊把大門錢賠了就走,但是你的侄子不愿意啊,非得要吃頓飯再走,而且吃不好的話還要砸了我們那個小酒樓,我們后廚師傅還沒有來怎么給他做飯呢?”江舟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
接著說道:“而且他還侮辱我們吃的早飯是狗食,你說說這誰能愿意聽,你能愿意聽么?嗯?于是我們就理論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