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那天,沈霽沒能來醫(yī)院看溫冉,但是他聽醫(yī)生說溫冉能去現(xiàn)場高興壞了。
溫言早早就推著溫冉去了比賽場地,把給溫冉擋了擋風(fēng)。
現(xiàn)場人還挺多的,都是來加油助威的。溫言還拿了一個加油棒給沈霽他們加油。
比賽很快就要開始了,沈霽往溫冉的方向看去,看到了坐著的溫冉,內(nèi)心安穩(wěn)了很多。
陳正走了過來,看了看沈霽看的方向,拍了拍他的肩膀離開了。
沈霽活動了下筋骨,熱了熱身,進隊了。
比賽開始了,賽場很激烈,有很多國際友人也來觀看這場比賽,現(xiàn)場氛圍很熱烈。
溫言看著賽場上拼搏的沈霽,拉著溫冉的手緊了緊。
比賽很激烈,沈霽他們拼了全力去迎接比賽。中途有人受了傷,有人身體不適,有人……
這些都沒能磨滅這些熱血人的激情,他們還能戰(zhàn)斗。
比賽進行了兩天,溫言帶著溫冉去看了兩天,最后一天的時候沈霽看向坐臺卻沒有看到溫冉他們的身影。
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情,來晚了吧。沈霽帶著隊員去做了準(zhǔn)備,就要上場的時候溫冉他們還是沒來。
陳正看到沈霽的神情走了過去,拍了他一下“怎么了?”
沈霽回過神來,看了眼陳正,搖了搖頭。
“沒事就安心比賽吧,等結(jié)束了就好了?!?p> “嗯”
沈霽去了比賽場地,他的視線一直沒離開不遠處的座位。
比賽開始過后,沈霽就回神了,現(xiàn)在不是迷糊的時候。他打起了精神進入了比賽狀態(tài)。
這場比賽結(jié)束,沈霽所在的隊伍獲得了冠軍,所有人都在熱情的歡呼,只有沈霽一個人站在一旁看著空著的兩個位置發(fā)呆。
陳正走了過來把手里的手機交給了他,“打個電話吧,問問什么情況?!?p> 沈霽拿過電話開了機,卻發(fā)現(xiàn)手機里有很多的未接來電,都是溫言的。
他的心瞬間到了嗓子眼,溫冉出事了。
情急之下的他連手機都拿不穩(wěn)了,定了定神打了回去,卻沒人接電話。
沈霽跑著離開了場地,去了醫(yī)院。一路上闖了很多的紅綠燈,到了醫(yī)院,發(fā)現(xiàn)病房里并沒有溫冉或者溫言的身影。
電話響了,沈霽急忙接通,是溫言。
“溫冉?jīng)]有出事,放心?!?p> 聽到這句話沈霽放心了,問清楚他們在哪里之后就趕去了那里。
在病房外面看到了溫言,走上前問“溫冉怎么了?”
溫言對他笑了一下,用拳頭錘了一下他“溫冉有意識了?!?p> 沈霽被這句話釘在了原地,有點不知所措。他看了看病房里醫(yī)生忙碌的身影,然后笑了起來,兩個人笑的像個孩子一樣。
陽光從陰沉沉的烏云里探出了腦袋,照在了剛發(fā)芽的綠茵上。生活在又變得很美好了。
沒多久,醫(yī)生就出來了。
沈霽急忙上前“怎么樣了?”
醫(yī)生也笑了,他的表情告訴沈霽,一切都好。
“病人恢復(fù)了自主意識,這點非常好。我們剛才又做了一系列的檢查,病人已經(jīng)有了最基本的反應(yīng)了。
這真是可喜可賀的,放心。你們在跟她多說說話,很快就會醒的。”
醫(yī)生的話給他們兩個打了個強心劑,沒事就好,而且會更好。
醫(yī)生和護士陸續(xù)離開了病房,溫言和沈霽進去之后就看到了被陽光包圍著的溫冉。這個時候,溫冉慘白的臉色終于是暖的了。
“為什么溫冉會突然有了意識?”沈霽回想過來問了溫言原因。
溫言看了床上溫冉兩眼,笑著嘆了口氣。
“因為我說你今天決賽,會得冠軍。如果你還不醒過來,我就要拆散你們了。
結(jié)果,這個丫頭動了一下。當(dāng)時嚇?biāo)牢伊?,然后我就叫了醫(yī)生。
你們兩個是不是心有靈犀?要不然我說你得了冠軍她怎么會這么激動。沈霽,你們兩個真的解不開的緣分?!?p> 溫言說完就離開了病房,去了樓道里,然后蹲下身來捂臉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眼淚就從指縫間流了出來。
上天對他終究是仁慈的,沒有奪走他唯一的一個親人。
溫言收拾好了情緒,站起了身,離開了樓道。
沈霽坐在椅子上看著溫冉,親了親她的唇,然后笑了起來。
“溫冉,我得冠軍了,這下我可以好好陪你了。
溫冉,我想轉(zhuǎn)業(yè)了。我想好好陪著你,每天陪你看日出和日落。
溫冉,我們?nèi)ソ?jīng)營你的平生餐館。你做飯,我洗碗。
溫冉,我想跟你生活好久了。”
握著溫冉的手被拉扯了下,沈霽泛著淚光的眼睛看向了溫冉,床上躺著的溫冉睜開了眼,看著沈霽,笑了。
時間過了多久了,應(yīng)該沒有多久吧。溫冉醒過來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粗矍暗纳蜢V,她總覺得沒有記憶中的那么陽光了。
抬手摸了摸沈霽的眼睛,開了口
“沈霽,別放棄?!?p> 沈霽明白了溫冉的意思,點了頭。
趁著夕陽還沒落下,兩個人接了個吻。久違的溫?zé)岣袦嘏藴厝降男念^,兩個人觸到了彼此心里的那根弦。
沈霽休了幾天的假,在醫(yī)院里照顧溫冉。之后都差不多了就回了家,溫言早就把家里收拾好了。
溫冉回了家,看到溫言站在門口迎接她,臉上帶著憨厚的笑容。
溫言的腰好像彎了一些,臉上是隱藏不了的疲憊感。好像還有了皺紋,溫冉仔細(xì)一想,溫言好像三十多了。
“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進來。”溫言催促著溫冉進來,自己去了廚房。
“我給你燉了八個小時的高湯,大補。還有,我買了很多的核桃,你多吃點,傷到了腦子補補。”
溫言還會跟溫冉開玩笑,還是她的親哥。只不過,溫冉隱約看到了溫言頭上的兩根白發(fā)。
這兩根白發(fā)徹底讓溫冉淚崩了,她走上前緊緊的抱住了溫言,死死的抱著。
溫言反應(yīng)了一會后,抱住了溫冉,拍了拍她的后背“沒事,沒事了?!?p> 過了一會,溫冉穩(wěn)了穩(wěn)情緒,坐了下來。不多久,木子也過來了,一家人圍坐在桌子上,臉上帶著雨見初晴的微笑。
啵啵在陽臺上吃著自己的貓糧,叫了兩聲。
外面的陽光正好,春風(fēng)和煦。綠柳出了嫩芽,花開出了骨朵,好久不見的鳥也飛了回來。
陰暗處的許晗看著眼前的器皿,內(nèi)心黑暗的血液在咆哮,溫冉已經(jīng)很久沒有跟他說話了,他很渴望跟溫冉有聯(lián)系。
他會放過溫冉一次,絕不可能放她第二次。溫冉始終是他的,誰都不可能比他更適合溫冉。
許晗拿出了手機,打了個電話,掛斷電話后拿起了手術(shù)刀消毒。
之后走到了一個冰柜前打開,冰柜里躺著一位中年婦女,許晗伸手摸了摸她
“媽,你馬上就要有兒媳婦了。你再等等,很快就來了?!?p> 然后關(guān)上了冰柜的門,離開了這里。
暗黃的燈光照在裝著器官的器皿上,那些眼珠里的黑色仿佛在滾動一樣。
木初靈
各位小可愛,我開始去醫(yī)院見習(xí)了,平時也沒有多少時間了,所以更新可能會不定時,請多多見諒!感謝各位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