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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被我上了身

7、赴宴

李白被我上了身 本霸 2326 2020-08-18 09:29:30

  五兒找到帖子遞給李夕,陰陽怪氣道:“阿郎要去赴宴?這可是新姑娘上轎-頭一回呢!”

  這丫頭老是吐槽家主,一點(diǎn)古代的尊卑觀念都沒有嗎?偏偏她家主的靈魂已醉得雷打不醒,所有的吐槽傷害全被無辜的李夕給承受了。

  “你要是對(duì)阿郎態(tài)度好一點(diǎn),下月給你漲工錢!”李夕先給五兒畫個(gè)餅,讓她少點(diǎn)吐槽。

  五兒一聽漲工錢,心里歡喜,言語也恭敬了:“阿郎,您的請(qǐng)?zhí)?。要奴為您引路嗎?奴樂意效勞?!?p>  李夕將新作的白酒罐了一小壇,讓五兒帶著一起去盧府。

  盧府位于城西的崇化坊內(nèi)。其主人乃隋唐時(shí)期有名的五姓之一‘盧氏’中的一支,和開元初期宰相盧懷慎算是同宗。

  盧府雖只占崇化坊中一宅,但今日主母大壽,已把整個(gè)坊內(nèi)街道裝點(diǎn)得喜氣洋洋,以顯示其家世地位。盧府大門前,早已是車水馬龍、人聲鼎沸。前來祝壽的達(dá)官貴人們相互見禮,攜手笑談;夫人、小姐等女眷則竊竊私語,聊些閨中話題;光鮮的管家站在門口,一面接禮一面高宣貴客名諱,然后就有盧家家仆前來接引客人入府落座。

  府門內(nèi),盧府嫡長子盧歡滿面帶笑,一面與進(jìn)府的貴客一一寒暄,一面指揮家仆接待貴客至宴客廳入座,還不忘順耳聽一聽各方貴客的禮單。作為未來的家主,禮尚往來的事他自然要格外留心。

  “工部王侍郎,絹20匹,彩瓷20套?!?p>  “滎陽鄭氏家主,黃金200兩?!?p>  “禮部李侍郎,胡椒半斗。”

  “翰林院李翰林,白……白酒……一……壇!”

  管家宣到此處,盧歡恰好聽得清晰。他面色一沉,世上竟有如此不懂禮數(shù)之人?忙喚一家仆過來,“去,把這個(gè)李翰林給我攆出去。”

  家仆聽令正要去攆人,盧歡好像又想到什么,忙喚住家仆:“等一下。你去打探打探,是哪個(gè)李翰林?”

  隔不多時(shí),家仆回來稟道:“大公子,打聽清楚了,是李白李翰林。”

  盧歡一聽是李白,一拍腦門,連道:“得罪得罪,快去請(qǐng)貴客進(jìn)來,好生招待?!?p>  你道盧歡為何翻臉如翻書?原來他這一支盧姓,雖也是朝中有官、鄉(xiāng)下有田、各城之中有產(chǎn)業(yè),但在詩書這一塊卻有些拿不出手。所以從他祖父、祖母,到他老爹盧布,都甚仰慕文豪大家。此番為祖母賀60大壽,盧歡為討祖母、老爹的歡心,向身在長安的文人廣發(fā)請(qǐng)?zhí)1緛碇皇潜е囋嚳吹膽B(tài)度,沒成想別的文人沒來,文人中的大boss李白卻來了,怎能不讓他喜出望外。

  ……………………

  李夕帶著五兒隨著盧家家仆進(jìn)到府中,那盧歡趕緊上來行禮:“李太白李翰林大駕光臨,令寒舍蓬蓽生光,不勝榮幸。里邊請(qǐng)里邊請(qǐng)!”

  李夕不曾想李白竟有如此大的面子??磥斫裢戆l(fā)揮發(fā)揮,可以好好訛上一筆了。遂回禮道:“客氣客氣!”

  李夕跟隨家仆入廳。這一廳安排有20桌酒案,李白的坐席被安排在主座下第二排,顯然禮遇甚高。李夕學(xué)旁人跪坐于酒案前。左右人皆不認(rèn)識(shí),讓李夕好不尷尬。好在沒等多久,約酉時(shí)兩刻,酒宴開始。

  一中年男子來到此廳坐于主位,正是這盧家的家主盧布。盧布向眾人舉杯,朗聲說道:“今日家母60壽辰,感謝各位至親高朋光臨寒舍,盧某不勝感激。在此以薄酒先敬諸位?!?p>  一杯敬完,盧布又道:“諸位請(qǐng)慢用,盧某去去就來?!?p>  想必是去別的廳敬酒去了。

  盧家宴客用的是上好的醴酒,不過比李夕自己剛做的白酒自然是天壤之別。李夕倒也不嫌棄,這酒香甜,吃不醉,不誤事。

  盧家侍女們不時(shí)的往客人酒案上添菜、換碟,上的盡是雞、魚、鹿、羊等硬菜,非常適合下酒。

  與李夕同廳的貴客們已經(jīng)開始觥籌交錯(cuò),把盞言歡了。李夕與他們不是一個(gè)圈子的人,懶得和他們攀談,便左一杯右一杯,自斟自飲,自得其樂。

  正喝的起勁,突然發(fā)現(xiàn)李白好像蘇醒了過來。看來中午還是喝的不夠多,李白的魂兒醉的不夠透徹。

  “這酒怎么不得勁,這是哪里?”李白一醒來就嘗到了酒的味道,但感覺不是李夕今日釀的那種高度酒。而且環(huán)境嘈雜,不是在家里。

  生米已成熟飯,李夕也沒啥顧忌,在心里老實(shí)回道:“這是盧府?!?p>  “你竟把我灌醉,跑來這里?”李白很是不高興。

  “現(xiàn)在這身體也算屬于我。你既醉了,我有權(quán)決定我的行動(dòng)!”

  “你知這家是什么底細(xì),就跑來赴宴?這是盧氏不入流的偏支,靠做李林甫的鷹犬這才起家。我今日來他府上赴宴,天下才學(xué)之士知道了將如何看我?!崩畎讘崙嵉馈?p>  原來李白不愿來還有這層關(guān)系,只是他又沒明說,怪不得我。李夕嘴硬道:“前面不都說好了,成大事要能忍!而且你又沒說這盧家底細(xì),怎能賴我。大不了待會(huì)寫兩首詩惡心一下他們!”

  “今天我是不想作詩的,你自己看著辦吧!”現(xiàn)在屁股已經(jīng)坐在盧府,李白也只能接受這個(gè)事實(shí),但心里多少還是不爽的。

  兩人在心底說話間,盧布已回來了,盧歡也跟在他身后。盧布斟了一杯,又向眾人敬一回:“諸位,招呼不周,還望海涵?!?p>  酒還未下肚,盧布又滿斟一杯,行到李夕酒案前,然后面帶潮紅,聲摻喜氣對(duì)眾人道:“諸位,今日寒舍有幸,不僅得眾高朋捧場,還請(qǐng)來了名滿大唐的大文豪,李太白李翰林!”

  眾人一聽那個(gè)狂傲的李白居然在場,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李白?就是那個(gè)狂徒?”

  “他也來了?”

  “往日家父怎么請(qǐng)他都不赴宴,今日怎么……”

  “莫非是想借盧家便利,攀附李相?”

  “還以為他有甚了不得呢,不想也走此道……”

  ……

  聲音或多或少的飄進(jìn)了李夕和李白的耳里。李夕在心里向李白笑道:“沒想到在這些人眼里,你的名聲這么差!”

  “小人口中的名聲,再好也沒用。”李白不屑回道。

  “雖然沒什么用,但卻有副作用??!所以越是小人越開罪不得?!?p>  “那你看我還有救嗎?”李白戲謔問道。

  李夕也不客氣,哈哈道:“當(dāng)然,我們現(xiàn)在是命運(yùn)共同體,救你就是救我自己,我自然竭盡全力?!?p>  這邊兩人在心里默默的聊著,那邊盧布又開口道:“李翰林光臨,盧某榮幸之致。我盧家自祖上,到家父、家母,都甚仰慕文豪大家。所以今日盧某有個(gè)不情之請(qǐng),還望李翰林不吝筆墨為家母留詩一首?!?p>  說罷,已有一枚頗有姿色的女仆捧上筆墨紙硯來。

  李夕等的就是這句,不然怎么收錢!不過既然李白醒了,還得尊重一下體內(nèi)這位大詩仙:“要么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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