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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卻仿佛沒聽見李夕的話,已然向高力士開口道:“高將軍,你先回去盤算一下內(nèi)帑能挪出多少來,不夠的我來……”
說到此處,李白便如光盤卡碟,再沒聲了。
是李夕阻止了他。
兩人一個要說,一個不讓說,身體得不到準確的指令,便如被施了法術(shù)一般,僵住了。
李夕在心里憤憤道:“我靠,你這么大公無私的嗎,拿自己的錢給別人用?”
李夕以前只是個拿2/3萬月薪的小老百姓。現(xiàn)在每日聽著李宗質(zhì)匯報白酒坊的收入流水,初次體驗到了有錢人那種心靈上的愉悅。
這才賺了沒幾天,就要他把錢拿出來,著實困難了些。
李白卻是千金散盡還復來,從來沒把錢當回事?,F(xiàn)在聽李夕這樣講,更是莫名其妙:“這可奇了,開始是你說要賺錢討圣人歡心,以換取大權(quán)要職?,F(xiàn)在正要用錢,你卻不肯,這是何道理?”
我說過嗎?好像有吧?李夕自覺有些理虧,不過還是犟嘴道:“這建場館可是一筆大錢,好歹我們先商量商量吧!”
“要商量也行。那好歹先讓我跟高力士把話說完吧?,F(xiàn)在這樣僵住,讓別人還以為我李白中邪了!”
李白這一說,李夕才注意到,高力士的手正在他們眼前來回晃呢。
那高力士正聽到李白說‘錢不夠我來’……卻突然沒有了下文。到底是你李白自己出,還是你去借,還是你去搶?好歹講完啊。
見李白再不吭聲,高力士這才定睛一看,眼前的李白仿佛被施了妖術(shù),身體與表情都僵著,一動不動。高力士連忙來喚,“李翰林?李翰林這是怎么了?可是邪祟入體了?”
“哦,沒事。方才忽想起一事來打斷了。對了,剛才我們講到哪兒了?!崩钕Σ辉俜磳?,李白這才開口回話。
高力士對錢這事頗為耿直,回道:“剛才說到不夠的你來……”
“哦,是這樣。高將軍回去先看一看內(nèi)帑到底能出多少。明日我們再商議,定是有辦法的!”
高力士點頭道:“只好如此。那在下先行告退了!”
將高力士送出門,恰又撞見李騰空前來。
“是你?”高力士有些吃驚的看著李騰空。
“高……高將軍,小女子見過高將軍。”李騰空也看見了高力士,怯生生的說道。
“你兩認識?”李夕李白一同問道。
“嗯,這是……”
高力士話未說完,被李騰空搶道:“我父親與高將軍有些交情?!?p> 她一面說,一面背著李夕李白向高力士擠眉弄眼,使眼色。
高力士會意,接道:“啊,是。李翰林那我們明日再議?!闭f罷便抽身去了。
看著李騰空,李白問道:“你可是來找五兒?她出去采花了!”
李騰空望了一眼李夕李白,便立馬低下頭,輕聲道:“我…我是來找先生的。先生那詩稿我已看完了,甚是向往,也學著寫了一些。還請先生為我指點一二。”
她語速越來越快,一口氣說完,然后將一本帖子塞到李夕李白手中,轉(zhuǎn)身小跑著去了。
望著李騰空跳躍的背影,李白心中一嘆:“哎,真不該告訴她地址。這隔三差五來找,可耽誤事了!”
“咳,別人虛心求學,你貴為大唐第一才學之士,擠出一點上茅廁的時間,為其指點一二,也夠她學上一陣了?!?p> 李夕一邊在心里說,一邊控制手去翻那詩帖,看她寫些什么。
只見第一篇寫道是:
《演唱會望先生之風采》
遙望捌尺身
近比潘安俊
腹中滿經(jīng)綸
開口震我心
“噗!”李白忍不住就笑了出來,“這是學我寫出來的?且放著吧,有空再給她批注?!?p> 李夕也是樂得不行,這分明就是一情詩,卻寫的狗屁不是,和他初中時期的水平差不多??蠢铗v空應該也是大戶人家的子弟,難道家里就沒教點詩詞歌賦?
扔下詩帖,兩人又就場館資金一事交涉了半天。媚上求權(quán)的大策略本就是李夕提的,他縱使再心疼錢,也不好打自己的臉。再想著10余年后的安史之亂,再多錢也沒啥用。所以也就同意了李白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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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李夕李白正準備去找高力士談?wù)剤鲳^資金一事,卻見李宗質(zhì)慌慌張張的找來,“太白先生,不好了。酒坊遭賊了!”
什么,遭賊?李夕李白俱是一驚。
隨著李宗質(zhì)來到百酒坊,只見里面被翻得亂七八糟。百余瓶高檔白酒被洗劫一空。兩套蒸餾設(shè)備也被盜了去。而兩名守鋪的伙計正跪在地上,渾身戰(zhàn)栗。
“怎么回事?不是有守夜的嗎!”李夕有些憤怒的問道。他剛品嘗到當大款的樂趣,竟遭遇這種事,自然很是不爽。
“是賊人用了迷藥?!崩钭谫|(zhì)在一旁回道。
我去,迷藥都用上了?這大唐的商業(yè)環(huán)境可大大的不行啊。好在只是蒸餾設(shè)備被盜,不是商業(yè)間諜入侵。賊人想要摸索出蒸餾技術(shù)起碼要半年,這時間足夠百酒坊打出品牌效應了。
兩人一邊在鋪子里查看,一邊在心里默默分析。李夕問道:“會不會是西市那些酒坊看我們搶了生意,來報復我們?”
如果真是不良商業(yè)競爭,他李夕有的是法子陪他們玩。
李白卻道:“應該不會這么簡單。能在金吾衛(wèi)(宵禁巡邏)眼皮底下搬走這么大兩套蒸酒設(shè)備,既要足夠的人手,又需要知道金吾衛(wèi)的巡邏路線和時間間隔。普通的商家豈能辦得到?!?p> “你的意思是有幕后勢力在搗鬼?這些人膽子不小啊?!?p> 他們打著玉真公主的旗號都有人找茬,若是自己開鋪,怕是3天都撐不過去。
李白若有所思:“這些人既敢來,只怕報官是查不出什么來了。”
李夕也是認同,“嗯,這事只能我們自己查了。上次你請的那個崔九郎,貌似三教九流都有認識,或許可以讓他幫著先摸摸線索?!?p> “正有此意?!?p> 商量妥當,李夕讓伙計趕緊整理鋪子,又李宗質(zhì)去城南老鐵匠那再打兩套設(shè)備。
安排完畢,李夕李白這才去延康坊尋崔九郎。
延康坊與西市和長安縣領(lǐng)所在的長壽坊相鄰,最便利收集兩處的消息。崔九郎正是靠著消息靈通,在城西這一帶混得風生水起。白的、黑的凡是給錢的活兒他都接。一身江湖氣的他,在西市酒樓與李白有過幾次碰面,一來二去便也熟悉了。所以上次炒作演唱會門票,李白便找他來幫忙。
找到崔九郎的小宅子,那崔九郎正摟著平康坊的外賣睡大覺。被人吵醒,崔九郎很是不爽,正要開口罵娘,卻見是李白。
他連忙爬起來穿上衣服,將那窯姐兒打發(fā)走。這才笑道:“李太白這一大早來找九郎何事?”
“想請你幫個忙!”
“咳,什么幫不幫的,李太白只管說。我崔九郎能辦的絕不推辭?!?p> 李白將百酒坊被盜一事與崔九郎講了一遍,又道:“這事肯定與西市某家酒坊有關(guān),不過我想找的卻是它背后的主謀。所以這事你先幫我摸一摸底?!?p> 崔九郎想了一想,說道:“如果真是那樣,你說的那套設(shè)備想必還在西市里,我先找人盯著,每家摸進去瞧一瞧。不過西市的酒坊有一大半都是有背景的,數(shù)量較多,可能一時半會查不出結(jié)果來?!?p> “沒事。你先盯著,一有消息即來告與我?!崩畎最D了一頓,又道:“你城東、城北的幾位兄弟也知會一聲,看看那邊可能挖到什么消息。”
向崔九郎交代妥當,李夕李白這才出來延康坊。剛到坊門口,卻見鋪子里的一個伙計慌慌張張的找來,“太白先生不好了,有人來鬧事!”
“別慌,說清楚!”
那伙計咽了咽口水,說道:“有幾個人說喝了我們的酒鬧肚子,現(xiàn)在正在鋪子門口堵著鬧。李把頭不在,我們實在不知道怎么辦!”
李白一聽,心中喜道:“呵,這卻好了,正愁難找線索,這就送上門來了!”
李夕一聽頓時也了然。這群人偷了東西還不滿足,還想再來鬧上一場,搞臭百酒坊的名聲。只是這背后主謀的腦子貌似不太夠用!
李白把崔九郎的地址告訴那伙計,讓他去叫崔九郎到鋪子里去。他和李夕則先回鋪子看看情況。
來到白酒坊門口,只見一群地痞帶著棍子圍著鋪子吵吵,顯得極其囂張。還有兩個痞子,光著屁股蹲在門前,正拉稀拉得帶勁。
李夕在前世雖說嘴上也有些吊兒郎當,但打架斗毆這種事卻從未參與過,是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良民。現(xiàn)在見到這個陣仗,不免有些心虛,他也不敢控制身體向前。不過他卻感覺雙腿正有力的帶著他向那群地痞而去。
正是李白控制著雙腿,若無其事的,從那群地痞中穿了過去。
地痞見李白儀表不俗,走路自帶一股‘你敢動老子一下試試’的氣勢。也不知他什么來頭,只得眼睜睜的看著他從人群中穿過。一群人開始還極囂張的氣勢,頓時弱了幾分。
見李白走到門口站定,一個膽子大的地痞才喊道:“你是什么人!”
李白輕輕一笑,朗聲道:“在下是這間酒坊的把頭。不知各位圍著小店,有何貴干?”
那領(lǐng)頭的地痞一聽只是一個小小的把頭,竟然在這兒裝了半天逼,唬得眾兄弟一愣一愣的,心下頓時來氣,一棍子就往李白頭上敲來。
李夕一驚,本能的就想控制身體躲閃。李白卻先一步控制身體,抬手一抓,竟將棍子穩(wěn)穩(wěn)抓在手中,任那地痞怎么用力扯,都扯不回去。
李夕又驚又喜,心里贊道:“我去,白哥這一手漂亮?。 ?p> 李白淡定回道:“你別控制身體。不然定會害我挨幾計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