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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被我上了身

53、念奴失蹤

李白被我上了身 本霸 2367 2020-10-02 22:37:34

  但五兒還在賊人手中。若這般跳下去,想要尋回五兒可就是大海撈針了。

  岑參趕緊提振心神,借著方才的轉(zhuǎn)身之勢,向前一躍,猛地撲向趕馬的車把式。

  兩個車把式見岑參身手了得,不敢托大。忙放緩車速,身子向前一滾跳下了馬車,躲過了岑參這一撲。

  車把式腳才沾地,便刷的一聲抽出刀來,要與車廂中的同伴圍攻岑參。

  4人殺招盡出。岑參再留在車上便是等死。

  他一個縱躍,從幾人的刀縫中閃身而出,跳下了馬車。

  還未等他站穩(wěn),車廂中的黑衣人已經(jīng)跳劈下來。

  岑參就地一滾,再次躲過,只是再無暇顧及兩個車把式了。

  兩名黑衣人攻勢凌厲,招招朝人要害處招呼。岑參手無寸鐵,自顧不暇。

  見岑參被同伴逼退,兩名車把式一躍上車,揮鞭而去。

  看著馬車消失在街角,岑參心急如焚,卻又奈何不得。一個分神,他的胸口便被黑衣人劃了一刀。好在傷口不深,不危及性命。

  黑衣人一招得手,卻不再追擊。幾個縱躍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岑參初到長安,人生地不熟。遇見此事他是毫無辦法,毫無頭緒,唯有先找到李白。

  知曉了事情經(jīng)過,李白急問道:“可看清了賊人、還有那馬車有何特征?”

  “天色較暗,巷子里也還未掌燈。所以看不清楚。我只看到馬車出巷之后往南轉(zhuǎn)了……”岑參越說越是慚愧。他沒能救出五兒,已是愧疚難當(dāng);現(xiàn)在連一點線索也不能為李白提供,更是無地自容。

  李白知道這事不能怪他,大聲安撫道:“岑三不必自責(zé),這事與你無關(guān)?!?p>  “要是我早一點回去就不會發(fā)生這種事了?!贬瘏⒙曇纛澏叮琅f深深的自責(zé),“只是那些人為什么要綁走五兒?”

  這也是李夕與李白正在思考的問題。

  “凡是皆為利。綁架五兒若不是來要挾我,那便是想從五兒那里得到什么。而五兒手中能讓人記掛的,除了精油再無其他?!崩畎仔闹须m急,腦子卻是絲毫不亂,三言兩語便梳理出事情的源頭。

  在以前,脂粉可是高利潤的行當(dāng),一家鋪子一年下來少說也有上千貫的凈利。不少豪門、王公、貴族都爭相入行,控制了不少的脂粉店。

  護膚用的精油純露,與化妝用的脂粉本不沖突。但精油、純露、面膜問世的這些日,使用的女子無不欣喜于皮膚變得更加細嫩有光澤,就是不化妝也好看的緊。

  再有精油鋪子里做活的,都是嘴巴極甜的小娘子和小鮮肉。逮著進店的女客就是一陣猛夸。什么你素顏更顯天生麗質(zhì),化妝掩蓋了你的嬌嫩的肌膚,女人化妝好不如養(yǎng)得好……

  看得見效果的產(chǎn)品品質(zhì),滿長安的廣告轟炸,加上每個女人都愛聽的奉承話兒,短短數(shù)日時間,竟然在長安城的女子之間,刮起了以素顏為美的風(fēng)氣。那些脂粉店的生意自然一落千丈。

  如此一來,也不知觸碰了多少人的利益。所以五兒被綁架,9成和這有關(guān)系。

  李夕很是贊同李白的看法,心里道:“你我所想略同。雖說百酒坊得罪過那鄭家和吉溫,但現(xiàn)在酒坊已與內(nèi)帑綁定,想來也沒人敢來使絆子。如此說來便只有精油了,五兒先前與念奴在平康坊拋頭露面推廣精油,想必很多人都知道她……”

  李白心里忽的又是一緊:“念奴?糟糕……若賊人真是覬覦精油生意,念奴可能也有危險!”

  想到此處,他連連催馬狂奔。

  想到念奴,李夕也是急的不行,恨不得瞬移到云夢樓里,看看念奴在不在。

  去找念奴要緊,但救五兒的事更不能耽擱。李夕急道:“敢來綁人,想來背后勢力不小。去找崔九郎打探一下,這長安城里的脂粉店都是誰的產(chǎn)業(yè)?!?p>  “長安城這么大,崔九郎也不一定清楚。即便清楚,我們也沒有證據(jù)是他們劫走了五兒。這事還得從劫人的馬車入手?;蛟S高力士能幫上忙!

  不過崔九郎路子廣,倒也可以問問他?!?p>  現(xiàn)在離宵禁只有不到一個時辰,時間緊迫。李白給岑參說了個地址,讓他去找崔九郎到平康坊的精油鋪子說話。

  又讓李宗質(zhì)去找高力士要個出入哨樓的腰牌。自己則快馬加鞭趕往平康坊。

  急促的馬蹄聲踏破暮色,沖進金光門,三人分頭向不同的街坊奔去。

  李夕李白匆匆趕到云夢樓,恰碰見假母在二樓招呼客人。李白趕緊掏出一錠金子交與她,急急問道:“假母,念奴可在!”

  假母見是李白,臉色頓時不喜,不過手卻很誠實的接過了金錠:“這就想把我打發(fā)了?你知道有多少王公貴胄子弟排隊等著聽念奴唱曲。她倒好,天天往你那兒跑?!?p>  李夕李白腦子俱是一懵,驚道:“念奴出去了?”

  假母眼珠一翻,沒好氣道:“你還來問我。她一個時辰前便出去了,不是去了你那兒,還能去哪兒?”

  一股不祥的預(yù)告襲上李夕李白的心頭。

  以往每日核算營收,都是派店鋪里的伙計來請念奴,會面的地方就在離云夢樓不遠的精油鋪子。

  方才來時,他們特意從鋪子經(jīng)過,里面何曾有念奴的身影。

  難道念奴也被賊人綁了?

  兩人曾預(yù)料過精油生意做大之后,必然會引起利益受損者的瘋狂反抗。只是沒想到來的如此之快,要知道精油鋪子開業(yè)還不到一旬!

  假母還要叨叨,李夕李白卻一字也未聽見。兩人抬腳出了云夢樓。此時岑參已經(jīng)帶著崔九郎匆匆趕了過來。

  “太白先生,有用得著崔九的地方盡管吩咐!”崔九郎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從岑參處得知了消息。所以也不客套,直接請李白的安排。

  “勞煩崔九去問問永達坊周邊的弟兄,半個時辰前可有見著一輛急行的馬車,車把式是兩個黑衣人?!?p>  暮時行車,一般車馬都是緩緩而行。劫走五兒的馬車卻是行地極快,想來是惹眼的。若有弟兄能記住馬車行進的方向、進了哪間坊,找到五兒也就有了確切的范圍了。

  崔九郎回道:“好,在下這就去。不過太白先生,我的弟兄多在城西一帶,你們永達坊那邊人比較少。所以不一定能有線索……”

  “無妨!你只管去問。”李白雖急,卻依然鎮(zhèn)定,“還有,你可知這長安城誰家的脂粉鋪子最多?!?p>  崔九郎不假思索道:“長安大大小小的脂粉店少說也有二三百家,在下倒沒統(tǒng)計過。不過我倒是知道,西市最大的那家脂粉鋪是竇家的。而竇家背后的利益關(guān)系則錯綜復(fù)雜,牽扯長安大半官場也說不定……”

  “竇家?”

  李夕李白加起來上千年的見識,倒沒聽說過有個牛逼竇家。

  “太白先生沒聽說過竇家?”崔九郎頗感意外。

  他知道李白學(xué)識廣博。現(xiàn)在經(jīng)商也是一把好手。怎會連竇家都不知道。

  “現(xiàn)在竇家的家主,乃是竇義的長孫?!?p>  “竇義?”這下兩人都竇家是何方神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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