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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被我上了身

66、狗屁侍郎我不當

李白被我上了身 本霸 3078 2020-10-16 00:01:00

  皇帝都開口了,這個李白很不識時務(wù)啊。

  “嗯嗯,這種事自然不勞白哥。就讓我來糊弄糊弄吧?!崩钕﹂_始默默回想還記得的一些古詩詞。

  李白知道他又要無恥的抄襲哪個后世詩人的大作了。心里趕緊道:“抄詩的雖是你,掛的卻是我的頭銜。這等有辱人格之事,你以為我回答應(yīng)嗎!”

  “什么抄詩?!崩钕]好氣道:“你的詩我好歹也記得好幾十首。把那些詞句重新排列組合一下,怎么著也能整出幾首來吧!”

  說罷也不管李白信不信,李夕控制著身體向玄宗、楊玉環(huán)行去,行禮道:“臣見過圣人,見過楊太真……”

  這是自上次在楊家之后,首次見到楊玉環(huán)。見她平靜如水地望著自己,臉上掛著母儀天下的淺淺微笑,也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那天說過的話。

  “愛卿無須多禮?!毙趽]揮手笑道:“愛卿你看,翰林院諸學士早已為孤作出多首,就你來的晚。偏偏孤最愛聽你的詩作,這就快快為孤作一首來。”

  果然在太子坐席后面,早有一位執(zhí)筆的翰林,記下了厚厚一疊詩作。

  玄宗忽的記起,李白最愛喝酒寫詩,又問道:“愛卿可要先飲上幾杯再作?”

  李白每天晚上都要喝上半瓶酒坊里最好的白酒(他的酒量只到半瓶),對其他任何酒都沒有了期待。加之現(xiàn)在李夕想出風頭,他也懶得搶話,只看默默看著李夕要作出個什么詩來。

  只聽李夕笑回道:“多謝圣人賜酒!”

  若不飲酒,豈不讓人覺得李白變了性子。要是讓什么高人看出李白被人附了身,那就不好玩了。

  一盞精致小巧的托盤,盛著一只白玉小杯,出現(xiàn)在李夕李白面前。

  端托盤的是一名約莫16/7歲的小宮女。長著一張娃娃臉,恬靜可愛;相比臉蛋,身體的發(fā)育卻有些大大超前,真?zhèn)€是童顏巨R。以前倒是沒見過,看來是新召入宮的。

  小宮女見‘李白’望著自己卻不拿酒杯,只得面色微紅的請道:“李翰林,請!”

  李夕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后一邊將酒杯遞還小宮女,一邊望著她輕贊:“這酒好大……哦哦,這酒好辣!”

  小宮女離得近,聽的真切,自然知道‘李白’說的是什么。她秀面嫣紅,急急退了下去。

  李白雖感李夕的本色表現(xiàn)有損自身的形象。但他附身在自己身上,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見玄宗望著自己,還在等詩,李夕這才從醉人的‘大酒’中蘇醒過來。連忙扯著嗓子吟道:

  驪宮高處入青云,仙樂風飄處處旎。

  七月七日銀河上,橫架長橋只為伊。

  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

  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情綿綿無絕期。

  李夕將白居易的長恨歌大幅刪減,抄抄改改,雖還勉強成詩,卻是瞞不了體內(nèi)的詩仙。李白心中輕嘆一聲:“今日到此為止,再別抄詩。還是獻禮要緊?!?p>  被李白看穿,李夕也不以為意,心里哈哈道:“這可是我想了半月的大作,他就是再相要,也沒了!”

  “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情綿綿無絕期?!蹦沁?,玄宗嘴里念叨兩遍,忍不住贊道:“愛卿果然從不讓孤失望,甚好甚好。這詩以何為名?”

  “此乃長情歌!”

  玄宗輕拈髯須:“長情歌?哈哈,此名好啊!只是為何孤覺著這詩還藏著許多句,沒有作完……”

  此言一出,李夕一身冷汗,老糊涂的玄宗也不好糊弄啊。再糾纏在這詩上只怕要露餡。

  李夕趕緊轉(zhuǎn)移話題:“臣近日忙著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這詩便僅得了這幾句?!?p>  玄宗果然被他的話題吸引,問道:“哦?愛卿在忙何事?”

  李夕趕緊從掛在身上的一只小布袋里取出一物。

  只見是一只一握大小、渾身晶瑩剔透的圓瓶。瓶口用一層薄紗蒙住,再用一只金紅的穗子系著。瓶子里卻是小半瓶捉來的螢火蟲。

  李夕小心翼翼的拖著瓶子,展示給在場眾人,然后對玄宗道:“這便是臣近日為之忙碌的東西。此物名為星空,是最忠貞的愛情信物。恰逢乞巧日,特來獻給太真與圣人?!?p>  在場的不是皇族,便是貴戚,什么奇珍異寶沒有見過。偏偏如此晶瑩剔透的瓶子還是頭一次見。眾人無不被這小小的玩意所震撼。

  楊國忠與楊家?guī)讉€姐兒們更是眼放精光。若非玄宗在,只怕早就沖上來了。

  玄宗如獲至寶。他從李夕手中拿過小瓶,再拿起他案席上一個西域進貢而來的小巧琉璃酒杯。將兩件放在一起一對比,方才還價值千金、尊貴無比的進貢琉璃器,頓時再沒了稀世珍寶的光環(huán)。

  貴為一代帝王,玄宗的手竟也有些微微顫抖,“妙,奇妙無比!如此巧奪天工,真是出自愛卿之手?”

  見玄宗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李夕得意洋洋:“圣人謬贊了。這物件乃臣閑來無事,隨手所作,比天工應(yīng)該要強上那么一點點。”

  玄宗得了如此寶物,不要錢的口頭表揚自然不能吝嗇,連連夸道:“愛卿不僅才學無雙,竟還有這等妙手,真是不世奇才。有愛卿,乃我大唐之福也!只是此物為何名為星空?”

  李夕指著瓶里的螢火蟲回道:“圣人請看,這瓶里裝的乃是能發(fā)不同顏色光的流螢。在漆黑的夜晚便可以發(fā)出亮光,仿若璀璨閃耀的星空。所以臣便以星空為之命名。”

  玄宗嘿嘿一笑:“這個贈予美人,那便是為美人摘星星了!可是這個意思?”

  別看玄宗年紀一大把,心卻騷沖更勝我!這么隱晦的寓意竟被他一猜就著。李夕淫淫一笑:“圣人高見,這個臣倒未想到!”

  玄宗把玩片刻,便拉起楊玉環(huán)的柔荑,將星空瓶輕輕交于她手中,深情款款道:“娘子,拱手河山亦不能表達三郎的心意,如今我將這片星河也一并送與你!”

  嗎的,這玄宗當著這么多人、其中還有他的子女的面講情話,真是老不害臊。

  李夕聽的渾身雞皮疙瘩,偏偏他是皇帝,奈何他不得。

  長情歌!星空!楊玉環(huán)默念著‘李白’的新詞,又看著‘李白’為自己打造出一片星空,忍不住眼眶微潤。一雙帶著水光的眸子,時不時地望向李夕李白。等玄宗將那星空交與她手中,她的淚珠便再也抑制不住,從仿若天池般明亮的眼睛里洶涌而出。

  玄宗見美人感動落淚,忙將她擁入懷里,埋首靠在她耳邊輕輕說著什么。

  看著兩人相擁,李夕輕咬唇角,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本來一套玻璃器具就足以讓圣人動心。我就說為何還要做這勞什子,原來是來勾引太真。我勸你趁早斷了此念吧。你與她,不,我們與她永遠不可能!”李白心里冷冷淡淡的提醒道。

  “咳,什么可能不可能,是你想多了?!崩钕首鳛t灑道。

  那邊楊玉環(huán)在玄宗懷里輕泣了好一陣才收住了淚水。她望了望李夕李白,輕聲的不知對玄宗說了幾句什么。待玄宗點頭,她便捧著星空、帶著方才那位為李夕李白端酒的小宮女先行離開了。

  楊家三姐妹與幾位公主一見楊玉環(huán)離開,也急忙起身跟了過去。

  待楊玉環(huán)一行離去,玄宗這才望著李夕李白,“方才娘子說愛卿有拜相治國之才,孤亦是如此認為。力士,你覺得呢?”

  一旁的高力士忙拱手道:“用人乃是國事,老奴不便插嘴。只是李翰林的才學,確實是老奴前所未見的……”

  “你這老滑頭!”玄宗對高力士哈哈一笑,然后對李夕李白道:“若再不用你,那便是孤不識賢才了。記得上次右相推舉你任戶部文書一職,那實在有些大材小用。只不過現(xiàn)在若許你高位,只怕又難以服眾。孤便先與你一個工部侍郎之職。以愛卿之能,升遷乃是輕而易舉。到時有你輔助右相、左相,孤便可以高枕無憂?!?p>  工部侍郎,相當于建設(shè)部副部長。官職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這個官,要不要當?”雖然想過玄宗賜官,但真到跟前,李夕倒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不當!”李白心里斬釘截鐵道。

  “為何?”當官可是李白一直以來的夢想。現(xiàn)在官位擺在面前,卻又推辭,讓李夕有些莫名其妙。

  “一個小小的侍郎,職權(quán)不高,事卻不少。有李林甫在上把持六部,到時候若不遂他的意,辦起事來哪件能成?”

  李白的擔憂不無道理,但是照玄宗方才話里的意思,要想直接與李林甫平級,是絕對不可能的!李夕心中為難道:“照目前的形勢,除非直接拜相,其他無論何種官職,都要受他李林甫轄治?!?p>  “這倒未必。若我們能將內(nèi)帑產(chǎn)業(yè)打造出國庫的規(guī)模,哪怕國庫一半的規(guī)模。我們便有可能于六部之外,再獨立出一套系統(tǒng)來。想必圣人也不會不允的?!?p>  這和李夕開始想的當皇家產(chǎn)業(yè)CEO的想法,倒是不謀而合了。既如此,那就不當他這個什么狗屁侍郎了。

  “謝圣人如此看重臣,只是這個職位臣恐怕無力勝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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