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久?對賭
“碰!——”鐵甲士兵慢慢走進(jìn)來,然后雙手扶住頭盔。
果然。
拉夫爾一邊確定著自己的想法一邊疑惑著這個士兵的舉動。
頭盔掉在地板上,把石板砸出裂紋,“你就是拉夫爾啊?!?p> 拉夫爾面前是一個帶著胡渣的有些消瘦卻又堅韌的面孔,散披著金色的頭發(fā),他似乎沒有敵意。
“哈哈,不要擔(dān)心,不是我跟你打,而且也不會堵上性命的?!?p> “就算是這樣也不應(yīng)該告訴對手吧?!甭迓褰徊嬷终f道。
男子把鋼槍抗在肩上,“我們不是一個系統(tǒng)的啊,我很不爽,只是暫時在你手下辦事,讓我混混不好嗎?!?p> “呵呵?!?p> “會加錢嗎?!蓖蝗宦迓迓犚娨坏琅d奮的聲音。
“啊,當(dāng)然?!?p> “那我來吧?!迸赃叺慕掏桨呀谭υ诘厣?,露出只穿著包裹著隱私部分的紅色鐵子甲的軀體。
接過謬伊那的鋼槍,幾乎和她身高一樣的長槍,粗長的鋼槍在空中輪了一圈,依舊是輕盈的樣子。
“女人,噫——”
“少給我說風(fēng)涼話??!”拉夫爾瞪了旁邊那家伙一眼。
我應(yīng)該能撐一會,如果不行再讓耶蒙救命吧,女人啊,雖然不能小視,或許我能贏。
“哼,拿起武器,勾鼻子,今天可不是你的好日子?!甭赌习褬屧诩缟吓闹?。
拉夫爾從懷里掏出一把匕首,閃著輕光,一看保養(yǎng)得還不錯,“我這幾天都不是好日子。”
“哈!——”還沒等拉開距離,露南已經(jīng)提著槍沖了過來。
“誒?”
拉夫爾旁邊的耶蒙還來不及拉開位置,一把推開了不知所措的拉夫爾。
橫掃帶起一陣勁風(fēng),把耶蒙發(fā)頭發(fā)刮到臉上,“TMD???”
彎著腰,視野突然被遮住,憑著異感耶蒙右手撐地向左翻去,槍刺到耶蒙的包裹上。
“我的面包!”耶蒙后撤拉開距離,彎著腰看著女人插著的包裹,面色逐漸鐵青。
“......”拉夫爾露出一個微妙的表情。
“你死定了。”鐮刀被拖著,像幽靈一樣的身影閃到她的身旁。
長槍與鐮刀激出火花,伴隨著清脆的鳴響連續(xù)不斷的響起。
“不是吧,要死了......”露南暗自在內(nèi)心吼叫到,她感受到自己的攻擊節(jié)奏已經(jīng)完全和耶蒙脫軌了,要不了幾擊......
眼中只剩下鐮刀的尖端,像是蛇一樣張開口突來。
側(cè)身一道身影閃過扶著長槍旋轉(zhuǎn),擋住這自上而下的一擊,沖力讓露南向前撲去摔倒在地上。
謬伊那用槍挑起露南,側(cè)身旋轉(zhuǎn),女孩本想單身撐地,結(jié)果手碰到了水跡,因為手滑重重地在地上滾了幾圈才狼狽起身,“謬伊那!”
“哈哈哈哈,對不起,對不起。”謬伊那面帶歉意地大笑道。
“我一定要和老爹說你!”
“嗯,這個還是免了吧。”訕笑一下,謬伊那提起槍指著扛著鐮刀的耶蒙,“你是怎么回事?!?p> “喂!我不接手這勾鼻子應(yīng)該死了快一會吧???”耶蒙攤手呵斥到。
“真的是,鐮鬼一點契約精神都沒有?!?p> “不,這真是我所喜歡他的地方。”一身冷汗才反應(yīng)過來的男爵說道,“雖然我有想過你不會讓我好受,但是...”
“咳,其實我也不知道?!?p> “哈?。俊币扇套〗o這小子一下的沖動。
“他們不是也有說我們不是一個系統(tǒng)的人嗎,理解一下嘛,那就換你們打吧?!?p> 謬伊那皺起眉頭,“你TM不應(yīng)該加錢嗎。”
洛洛握緊拳頭,發(fā)出悶沉的一響,“知道了,別像個窮鬼一樣?!?p> “哼,別尖酸,老子本來就是。”謬伊那提起槍頭,慢慢舉過頭頂,“來吧!”
“男爵也應(yīng)該意思一下吧?。俊币擅鏌o表情地說道,然后將鐮刀的刃口旋轉(zhuǎn)倒腋下,兩只手扭著握住鐮刀。
“好......”拉夫爾默默向后退去,能達(dá)成洛洛想看對決的期望,想來是再好不過了。
謬伊那的黑槍閃爍一層咒文,仿佛有血液涌動的聲音。
“媽的,這家伙也有啊,拉夫爾!”耶蒙回頭挑挑眉。
拉夫爾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兩人,盡可能模糊耶蒙的表情和聲音。
你這家伙,想要錢才是真的吧,稍微有些懷念沒有加價的日子了。
耶蒙保持動作,慢慢向前走去。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黑槍的咒文沒有消失而是保持常駐狀態(tài),那么就不可能是完全的身體的強(qiáng)化型,血液涌動說明是活性類的咒文。
“哈!”帶著和露南一樣語調(diào)的呼喊,黑槍劈了下來,耶蒙左腳回退,斜著身體躲過。
緊接著抽回長槍,謬伊那又刺了過來,耶蒙快速立起身體,右腳也隨之回退,槍擦著肚子過去。
沒有身體上的強(qiáng)化,和他抵擋時那種感覺相同,可是槍的外形也沒有改變。
一種賴以生存的危機(jī)感令大腦刺痛,不對勁的感覺浮上心頭。
只見那黑槍從后面拐彎刺了過來——就像是活的蛇一樣,迅速的撲向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