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把文言文這幾道題寫寫吧!”我就剩這幾個題了,林知夏嘴里塞得滿滿的,哼哼唧唧說著,也不管對方愿不愿意,就不那幾張卷子推到對方跟前。
外面刮起了風,嘶吼聲低低悠悠撞在玻璃上帶著細微的簌簌聲,冷意像是一瞬間從四面八方襲來。
許澤白進了雜物間,找了件干凈的薄毯。房間每隔一個月就會有人打掃,各式的衣服都被碼好在衣柜里。
扔給她的時候發(fā)現小姑娘專注望著冰箱,頓了兩秒
林知夏也知道他頓了片刻,知道她什么意思。
拐彎從她目光中將冰箱打開又重新合上,聲音不大,但林知夏感覺到他很用力。
哦—是那盒炒酸奶。
后半段,許澤白就在一旁寫作業(yè),林知夏在對面吃著,看著他格外下飯。
約定俗成,不必言說
他做題速度很快,從每張卷子里找出幾個各類型題的代表,并整理分析
就大致摸清了出題的套路,和出題老師的側重點,和目的,以及明城附中的學習進度。
眼瞅著馬上要完成了,林知夏旁邊的卷子卻安安靜靜,無人采擷。
咽下最后一口面包,慢吞的捏過幾張紙擦嘴。
“許澤白,你有沒有感到一絲氣息?”
許澤白沒抬頭,筆下耕耘著,隨口問“什么?”
林知夏大手一拍,抓過卷子正對他,刻意坐直身子,學著他的樣子頭低著,漫不經心地說“幽怨呀~”拉著腔調。
臨近十點鐘,林知夏抱著凌亂的書本出了許澤白家,還未站定就接到了自家父親大人的問候。
“怎么了,我剛到家門口”。
男人帶著淺笑的聲音傳來,
“沒事,這不是你們要開學了,我先替你…替我們這些長輩關心關心”。男人停頓明顯,林知夏也不置可否,沒有搭腔。聽著男人絮絮叨叨地說著工作上的事,最后回到了她身上。
“最近上課怎么樣?和你同學關系怎樣拍,聊的來不?…
男人沉吟片刻,又接著問:聽他舅舅說,他比較內向,不太好相處,如果你倆合不來就算了……后來又拐彎抹角地提了幾嘴學習。
就忙著以明天早上有會匆匆掛了電話,林知夏又不傻聽見了電話那頭有人回來了。
就也沒說什么,盯著扶手,想了兩秒。
他內向嗎?不,他挑刺的時候簡直了。
他脾氣不好嗎?不,周圍的同學誰沒感受到他如沐春風的“善意”。
就沖手里收獲滿滿的卷子,林知夏覺得他同桌還是很不錯的。
想到這,林知夏伸了下腰
“嘭—”走廊上的燈光應聲亮起,隨后漸漸黯淡下去。
許澤白半躺著的身子,微不可察地動了幾下,頭又疼了。
剛才一直在她面前,控制著自己避免與她目光接觸。
腦袋里的神經像是被尖銳的回形針,一陣陣的刺痛。
是因為那杯落地的水,刺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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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笑安然
越寫越感覺小白越“受” 我先盡量寫著,后期會大修 不會讓你們失望 對我自己負責,對你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