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睜開眼,下床穿上拖鞋,站在窗邊半天沒作聲。
童安安有些焦急地問:“元寶,怎么樣?是怎么回事?”
金元寶回頭看著她,認真地道:“安安,如果我說你媽媽是有人施了法術,你信不信?”
“還真有人施法術?。俊蓖舶脖牬罅搜劬?,然后忙點頭,“我信啊。你在你家就說過這話,如果我不信,就不會帶你回我們家了……”
轉眼就尋思:“這是誰要害我和我媽呀……我們又沒有得罪誰……”
急切地拉了金元寶的手搖晃著:“你能不能看出是誰害我媽?”
金元寶避開她的眼光:“如果我說出來,你可不能沖動……”
童安安縮了手,有些驚疑不定,頓了頓才看著金元寶說:“不管怎么樣,你先告訴我,我不沖動……”
金元寶皺了皺眉頭,才道:“這個時間了,你爸爸快下班了吧,等吃了飯,我慢慢跟你說?!?p> 童安安臉上現(xiàn)出猶疑不定的神色,半天才點頭道:“好,也不急這一時半會……”
正在這時,就聽外面門響。
“我爸回來了……”童安安起身。
金元寶隨童安安一起出來到客廳。
童仲春是一個相貌儒雅、風度翩翩的中年男人,見女兒身后一個美麗的少女,猜想是到家來玩的女兒的同學,便微笑著點了點頭。
“童叔叔好!”金元寶一邊問好,一邊心里嘀咕:長這么帥,能不招桃花嘛。
然后凝神打量起童仲春來,這也是她專程到童家來的目的。
這一看果然看出了問題所在,童仲春眼角帶桃花,且桃花紋已侵犯了夫妻宮,但印堂發(fā)亮,官運亨通,桃花運并不影響他的前程,反而有助官運的趨勢。
這讓金元寶心里有些犯難。
畢竟年輕,心里的一點兒變動就反應在了臉上,童仲春看不出來,可童安安卻是在密切關注,見此情形,心里更是惴惴不安。
童仲春先回臥室探望妻子,童安安便有些緊張地問金元寶:“元寶,是不是我爸有問題?”
金元寶看出了童安安眼底的恐懼,忙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沒事,沒事,你爸沒問題……你別慌,吃了飯,我再跟你細說?!?p> 飯桌上,童仲春見童安安有些神色不安,吃得也少,便問:“安安,你讓你同學多吃點。哦,差點忘了,你的通知書在我公文包里,你自己去書房拿來跟你同學一起看。”
童安安驚喜道:“通知書來了?”立即跑到書房去了。
金元寶微笑起來,這件喜事沖淡了童安安心頭的不安,是好事啊。
童仲春看著金元寶臉上的笑容,一時竟有些失神,在飯廳有些朦朧的燈光下,金元寶的臉呈現(xiàn)著一種驚世絕俗的美。尤其是那笑容,簡直如春風拂過、百花盛開,溫煦動人。
好一刻,童仲春才開口道:“你是叫金元寶?我聽安安經常說起你,謝謝你給我們安安學習上的幫助。”
“童叔叔太客氣了。我和安安是好朋友,相互幫助,她也給了我許多幫助。”金元寶客套著。
“元寶同學,如果……我是說如果啊,如果你以后在學習上或者是工作上有需要幫助的,可以跟我說一下,我……力所能及地會幫助你的。”童仲春誠懇地說道。
“謝謝童叔叔?!苯鹪獙毑浑y看出童仲春對自己的善意,這份善意打動著她。
或許也正是這種誠懇的善意打動著身邊其他的人,包括女人,這有利于他的前程,卻妨害了他的婚姻和家庭。
童安安興奮地拿著通知書跑了出來,遞給金元寶看。
童安安錄取的是省屬政法大學。這不乏有童仲春在里面運作的成分,因為依童安安的高考分數(shù),不可能被這所大學正常錄取,更何況此時才發(fā)放通知書,就肯定不是通過正常渠道發(fā)放的。
金元寶心里明白,卻不點破,陪著童安安一起高興。
待金元寶放下筷子,童安安迫不及待地就拉了她回到臥室。一進屋,就問:“元寶,你告訴我,是誰在害我媽?”
金元寶躊躇著,看了看童安安手上的通知書,低聲道:“安安,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你得有心理準備……”
她早通過那張通知書,感應到一絲相同的氣息。
也就是說,童安安的錄取通知書是經過了那個女人的手,或許童仲春就是利用的那個女人的關系讓自己的仕途更寬闊平坦。
這個女人的來頭不容小覷,她既能手眼通天,在官場呼風喚雨,還把童仲春收歸裙下,又能請到奇門高人作法,暗算情人的配偶家人,這份能耐就不是一般人所擁有的。
蘭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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