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寶正準備換衣服,手機又響了。
是張峰。
他問金元寶在哪里,在干啥,東拉西扯了一陣,最后才告訴金元寶,他姨夫已經(jīng)確診是肝癌,是早期,還有幾分治愈的希望,若是發(fā)現(xiàn)得晚一些,就半分希望也沒有了。
這早在金元寶的意料之中,并沒感覺驚訝。
張峰又想約金元寶出去玩玩。
金元寶拒絕了,說自己正忙,替人看風水掙錢呢。
張峰見金元寶是干掙錢的正事,也不敢再打擾,只得罷了。
金元寶這才換過衣服,內(nèi)衣的尺寸居然不大不小剛剛好??磥碛裉烊粚λ纳眢w,了解得夠清楚了,只隔最后一層紗了了。
想到這里,她的臉不由燒了起來,悄悄地看向鏡子里,鏡中美人臉若桃花,眼如春水,一副懷春發(fā)情的模樣,不禁羞澀起來。自嘲了一番,才重整了心情,把小松鼠捧到手中,開門出去。
玉天然看見金元寶出來,眼前一亮,只覺得那身衣服穿在金元寶身上,非常合身,將高挑的身材和柔美的曲線都勾勒了出來,青春氣息逼人。
兩人出門,就在樓下吃過早點,然后重新回到樓上。
玉天然搖醒玉天浩,問他要不要跟他們一起到山上去玩。玉天浩還未清醒,很有些不耐煩,甕聲甕氣道:“你們?nèi)ゾ褪橇耍胰ジ缮??我要睡覺……”
玉天然嘆一口氣,囑咐他就在房間里睡覺,別再跟不相干的人出去鬼混。
玉天浩閉著眼睛,沒理他。
玉天然只得出來,有些自嘲地笑道:“我這當哥的,操的是當爸的心。”
金元寶笑笑,沒有說話,也不好接話。
來到街上,玉天然攔了一輛出租車,講好價錢,把兩人送到山上自己停車的位置。
玉天然的車還在,完好無損,話說這荒郊野地,也沒人到這地方來動車啊。
金元寶道:“那個洞口還開著呢,師父,我們是不是要處理一下?”
玉天然點頭:“必須的。要把洞口重新堵上,不能讓別的人闖到里面去。一來怕黑蟒繼續(xù)對人下口,弄出人命,二來怕別的人發(fā)現(xiàn)了這個地方,若是進行開發(fā)啥的,就會驚擾了那兩個大家伙。”
兩人來到瀑布前,玉天然重新爬到洞口處,將石板復(fù)原,又弄一些植物荊棘塞到洞口前,然后才下來,又將巖釘啥的從石縫里起出來回收。
兩人在瀑布下各方位再三觀察,感覺沒人會發(fā)現(xiàn)那個洞口了,才放下心來,重新觀看四周景物。
有了洞中經(jīng)歷,兩人都感覺這處風水增添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看著遠處山腳下的黑龍湖,玉天然若有所思地道:“寶兒,你還真說對了,這處風水還真有講究,有大開大合之勢,山腹里還養(yǎng)了一龜一蛇,以增強風水靈氣,這是真龍脈呀!”
“真龍脈?”金元寶有些不解,撲閃著羽睫看著玉天然。
玉天然指點著山腳和黑龍湖:“你看,我們站的這處地方,一直緩坡向下,像不像一只龍頭?”
金元寶認真看了看,點點頭:“哎,還真是這樣呢。師父,這又有啥講究?”
玉天然沉吟著,思索著道:“龍頭處,要么曾經(jīng)是某皇室王公的住宅,要么是祖墳……”
“是嗎?”
金元寶也思索起來,瞇著眼看向向下延伸的緩坡盡頭,“難道那下面有古墓?”
“極有可能!”玉天然點頭,“那古墓甚至有可能在水下呢……”
“水下?”金元寶聽了這話,心里一動,看向遠處黑龍湖盡頭,皺眉思索良久才道:“師父,你說,那天你救人的地方,會不會就是有人布陣?”
玉天然臉色一凝,看向黑龍湖方向,想了想,才道:“嗯,你這一提,我倒想起來了,那種陰寒的感覺根本就不是普通深水溫度降低的感覺,極有可能真是人為布陣,目的就是不讓人靠近那處地方??磥怼?p> “說不定那底下就有古代帝王的大墓,對不對?師父?!苯鹪獙氂行┡d奮地猜想起來。
玉天然四周打量了一番,再觀察了黑龍湖方向的地形,才點點頭道:“有可能。只是……在這個偏僻的西南地區(qū),會有什么樣的王侯將相在這里下葬呢?”
“要不,我們?nèi)ゲ橐徊橘Y料,就知道了呀?!苯鹪獙毺煺娴卣0椭笱劬φf道。
玉天然沉吟著,笑一笑才道:“有些事情,查資料也未必查得出來。再說,本地縣志,也不一定就有記載。行吧,寶兒,我們都回去查查,碰碰運氣吧。”
蘭歌
二十萬字了,人氣不旺啊。創(chuàng)作不易,收藏推薦來支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