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話說得莫武強不由低了頭。
“真的是你???”
丁明輝仍然很震驚。
而李霖鈴氣得咬牙切齒,沖上前去狠狠打了莫武強一巴掌。
“你們發(fā)什么瘋!我說不關我事,就不關我的事!”
莫武強捂了臉,有些惱羞成怒,若是見對方人多,只怕就要對李霖鈴還點顏色瞧瞧了。
丁明輝掏出手機,給教練打電話,想讓他來解決。
玉天然沒等丁明輝說出原委,忙止住了,微微搖頭道:“別驚動其他的人。這件事,說出去不一定會讓人相信,怪力神道的,說不定會斷你個造謠生事?!?p> 丁明輝一想是這個道理,忙扯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就掛了電話。
“那這事怎么處理?”丁明輝悄聲問玉天然。
玉天然朝金元寶呶呶嘴,也悄聲道:“看她的本事吧?!?p> “她?”丁明輝表示有些懷疑,“不是你看出來是賭鬼局嗎?”
“我是看出來賭鬼局,但要解是很麻煩的。但她看出來是黑能量,就有輕松解決的法子呀。”
丁明輝將信將疑,凝神看金元寶怎么處理。
金元寶看看莫武強,搖搖頭,走到那張撲克牌前,看了看,對大家道:“你們出去一下,把門關上?!?p> 玉天然拉了丁明輝一起出來,莫武強跟了出去,他本想一走了之,可也想看看這美貌小姑娘怎么搗鬼。
李霖鈴愣了一陣,她以前并不知道金元寶竟然有這種本事,心里涌起各種復雜的情緒,見金元寶一臉嚴肅,一種壓迫感油然而生,趕緊退了出來。
處理撲克牌,對金元寶來說,只是小事一樁,只需把星云羅盤拿出來把黑色能量吸收了就完事,但星云羅盤會對別的人造成傷害,因此才把眾人趕離。
干完這事,金元寶開門出來,道:“我們?nèi)タ纯蠢铒w宇吧?!?p> 丁明輝趕緊領著大家來到另一棟樓,帶著眾人離開水泥路,從草坪繞到底樓的一扇安著不銹鋼柵欄的窗外。
他指指屋子里。
屋里,李飛宇正焦躁地在屋子里走來走去,一臉狂躁的表情,時不時打幾下門。
別人當然都看不見,而金元寶卻看見李飛宇的頭頂附近有一團黑影籠罩。
這黑影是什么?
或許是別人口中所說的惡鬼吧,但在金元寶看來,只不過都是能量。
能量有正就有負,有好也有壞。
所以,李飛宇是被那些負能量影響了,才性情大變,干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你有沒有鑰匙?”
“我沒有,鑰匙在教練手上。不過,我剛才跟教練打過電話,看樣子他也愿意開門,讓你們勸勸李飛宇?!?p> 金元寶不想驚動教練,有這些官方的人在場,總覺得不好操作。
想了想,才道:“霖鈴,你能不能把李飛宇叫到窗子前?”
李霖鈴點頭:“我試試?!?p> 四個人靠近一些,站在窗臺邊,李霖鈴手握欄桿,向屋子喚道:
“宇哥……”
李飛宇立即就聽見了,眼里閃過一絲興奮,忙撲了過來:“你來了?你帶了錢沒有?帶了多少?”
李霖鈴眼里的神采立即黯淡了下去,木木地看著他。
金元寶上前,伸手扣住李飛宇握在柵欄上的手腕,對李霖鈴道:“你到那邊去,我跟他說說話。不叫你過來,就別過來。”
李霖鈴松開柵欄上的手,看了李飛宇一眼,對金元寶道:“元寶,我把宇哥交給你了,你好好勸勸他!”
“霖鈴,霖鈴,別走??!姓金的,松手!干嘛抓著我?”
李飛宇狂怒的掙扎起來,伸出另一只手來掰金元寶的手。
金元寶立即又扣住李飛宇另一只手腕,對丁明輝道:“你也一樣,到那邊去看著人,別讓人發(fā)現(xiàn)我們在這里搞事。”
丁明輝震驚地看著金元寶穩(wěn)穩(wěn)地控制著身形比她大得多的李飛宇,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忙退開。
“師父,你要吃點虧,你把他的雙手捉住,我用羅盤吸收他身上的黑能量。”
“好,我沒事,你放心大膽地弄。大不了,回家休養(yǎng)兩天就好了,對吧?!庇裉烊坏挂矠⒚?。
他當然知道無妨,因為最看重他的安危的,反倒是金元寶本人。她不會讓他受到傷害的。
他出指如風,先點了李飛宇的啞穴,不讓他大吼大叫,然后接手捉住李飛宇的雙手。
金元寶掏出星云羅盤,如法炮制,把李飛宇身上的黑影給收了。
做完這些,李飛宇漸漸安靜下來,雖然不能說話,但看金元寶和玉天然的眼神變得和善多了。
李飛宇身上的負能量被吸走后,腦子清明了許多,但也記起自己之前做過的事,知道自己捅了簍子,欠了一身的債,還借了高利貸。
思及這些,心中大急,一下子沮喪到了極點,差點哭了出來。
玉天然見金元寶收了星云羅盤,沖他點頭,知道事情妥了,便放開雙手,重新解了李飛宇的啞穴。
“你,你是誰?金元寶,你們怎么來這里了?”
李飛宇揉著被勒疼的手腕,知道這個溫潤如玉、卻又身手不凡的男子是金元寶的朋友,同時也震驚金元寶的手段。
“你自己做的事,還不清楚?要不是看李霖鈴哭得可憐,我才不來呢?!?p> “你剛才做了什么?怎么我現(xiàn)在感覺腦子清醒了許多呢。以前干的事,感覺就是糊里糊涂,頭腦發(fā)熱,現(xiàn)在回想起來,就像做了一場夢?!崩铒w宇還是有些糊涂。
“你呀,說直白點,就是所謂的撞了鬼了吧。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你清醒了,后面的事應該怎么辦,你自己該知道了吧。我們走了,我把李霖鈴叫過來,你們說幾句話?!?p> “別,別讓她過來。我不見她!我對不起她!我傷害了她。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都沒臉見她了……”李飛宇重又想起自己惹出的禍,以及眼前的困境,心中懊惱不已。
金元寶和玉天然攜了手,相視一笑,走到十幾米開外的李霖鈴和丁明輝的身旁。
李霖鈴一直在關注這邊的動靜,見兩人離開窗前,忙上前關切地問:“怎么樣?”
蘭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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