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路過的各位商旅,行客喲,快來瞧一瞧,我們莫西陵特有的黃石玉飾品”
殷可音很快被一個小販的叫聲吸引過去,蹦跳的走到攤位前,看著晶瑩剔透的黃石玉,兩眼放光,拿起一塊玉佩問道:
“老板,你這玉佩怎么賣???”
“嘿嘿,小姑娘,我這可是上好的黃石玉雕刻的,莫西陵獨(dú)有!很貴的?!?p> 看著捧著玉佩愛不釋手的殷可音,他小眼睛一轉(zhuǎn),顯得有些精明,笑道:
“不過,今天給你開個張,算你五兩銀子,你看如何?”
“嗯好。”
幾乎想也不想,殷可音就從包里取出銀子,放在桌上,就拿著玉佩歡喜的走了。
留下老板一看銀子最起碼多出一兩還多。
看著遠(yuǎn)去的殷可音,攤販老板心里冷笑,又是個小白,還是個姑娘,色咪咪的看著她的背影。
老板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笑容,有人來到攤販面前,問起黃玉飾品,他直接連連擺手:
“唉不賣了不賣了,今天歇息一天,明兒再出攤?!?p> 急忙收拾東西,攤販在桌子底下拿出一張白色抹布,又取出一個白色小瓷瓶,悄悄的跟了上去。
走在路上,心情大好,殷可音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被跟蹤了。
眼看天色不早了,自己也玩夠了,便打算回去了。
“唉唉唉!小姑娘,你等我一下。”
突然聽到后面人好像在叫自己,殷可音回頭,看到是剛才那個擺攤的老板,笑道:
“是老板啊,你找我有什么事?”
攤販喘著氣,一臉真誠的說:“姑娘,你錢給多了,我想找你退來著,可是這跑的時候,卻不小心弄掉了,唉…”
說著,他還一臉心疼的表情。
殷可音會心一笑,一臉單純,大方的道:“這也怪我沒說清楚,大叔你不用找我的,就當(dāng)是給你的了?!?p> 那攤販一臉真誠的表情,認(rèn)真的道:“那可不行,我可是生意人,這要是傳出去,對我名聲可不好,嗯…你看,這樣吧,我住的地方就離這里不遠(yuǎn),我哪里還有幾塊上好的黃石玉佩,不如你和我去取來當(dāng)了你這錢如何?”
“這…那…好吧!”有些不忍心拒絕攤販老板,她答應(yīng)了下來。
“誒,好,你跟我來吧?!睌傌溊习逡荒樃吲d,主動引起路,對殷可音殷勤無比。
搞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默默的跟在后面。
跟著攤販老板一路走,剛開始殷可音也沒有在意,走了一段時間,街邊的道路漸漸的變得有些窄,人群也開始稀少。
她有些詫異的問領(lǐng)路的攤販老板:“你不是說離著不遠(yuǎn)嗎?可這都走了好久了?!?p> 岔路口很多,周圍環(huán)境變得差一些,空氣里有些淡淡的臭水溝的味。
有些警惕,干脆直接轉(zhuǎn)身說道:“算了,我不要了,我就先走了?!?p> 加快腳步,殷可音沿著來時路返回,后面攤販老板轉(zhuǎn)過身,冷冷的看著她,眼神變得陰鶩。
他發(fā)出一聲冷笑:“哼,還想走?今天落在我手里,你就別想跑。”
殷可音聽著,心里一緊,臉上有些慌亂,腳步不由更加快了幾分,幾乎小跑著。
攤販見狀,大步追了上去,殷可音也跑了起來,可是很快就被追上。
攤販老板拿出白色抹布強(qiáng)行捂住她的口鼻。
殷可音拼命的掙扎,突然聞到一股迷香,大腦一時變得有些昏昏沉沉的,眼眸失去了神采,一下失去了意識,昏迷了過去。
“嘿嘿…嘿…”
攤販老板有些貪婪的笑出聲音,周圍有時還是有人經(jīng)過的,為避免被人發(fā)現(xiàn),他直接抱起暈倒的殷可音朝隱蔽的小巷子里去。
一處隱蔽的角落,攤販老板快速的跑著,顯得有些迫不及待,臉色一直掛著邪惡的笑。
“你想去哪?”
轉(zhuǎn)過一個拐角,鄒曉峰突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手里拿著一把刀,嘴角揚(yáng)起一絲不屑的笑盯著他。
攤販老板嚇了一跳,很明顯對方是沖著自己來的,臉色一狠,罵道:
“那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敢管你爺爺?shù)氖??!?p> “呵呵!”鄒曉峰咧嘴笑著,有些玩味的打量著他,搖了搖頭不屑道:
“這幾年小葉城真是落敗了,連你這樣的廢物也敢如此橫行,難不成是沒人了?”
“你…”攤販臉色有些鐵青,難看無比,但他卻不敢出手,面前這個人看著就你自己厲害很多,真動起手來,自己絕討不了好。
緩和了些語氣,他問道:“不知閣下現(xiàn)身是有何事?難不成是為了這女子?!?p> “嗯!”鄒曉峰點(diǎn)頭,淡淡的道:“兩件事!帶這姑娘走,二是殺了你??!”
攤販兩手捏緊,看著昏迷的殷可音,心里暗道如此美人,真是可惜,不過還是命重要。
抬頭看鄒曉峰,道:“人我可以給你,我們既素不相識,那就井水不犯河水,你放我離去如何?”
聽到這話,鄒曉峰臉上笑意更濃,他道:“我是說的不夠清楚嗎?人我要,你的命,我也要帶走?!?p> 說著,拔出了刀,晃了下攤販老板。
“欺人太甚!”攤販老板怒道。
放下抱著的殷可音像是要主動出擊,攻向鄒曉峰。鄒曉峰握刀沖來,攤販老板卻是手里突然揚(yáng)起一把泥灰粉,揚(yáng)向鄒曉峰,接著便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就跑。
“嘁?。。 倍氵^去的鄒曉峰不屑道:“若你只會這些小把戲,那你可以去死了?!?p> …
…
殷家小葉城據(jù)點(diǎn)內(nèi),殷海潤有些咆哮,一把摔碎一個名貴的花瓶,倒在地上碎片到處都是。
地上跪著幾個丫鬟侍從,感受到殷海潤的憤怒,身體不住的顫抖,幾個丫鬟害怕都抹著眼淚,卻沒哭出聲。
“廢物都是廢物?!币蠛櫯溃骸澳敲炊嗳硕伎床蛔∫粋€大活人,你們是干什么吃的!”
地上的人有些顫微,沒人敢答話,身體發(fā)抖。
“報(bào)?。?!”有人從外面進(jìn)來,正是殷家在小葉城的負(fù)責(zé)讓我,也就是他們剛來時接引他們的那個中年男子。
此刻他進(jìn)得堂來,對殷海潤恭敬道:“四爺,發(fā)現(xiàn)小姐的行蹤了,有人看到她被人帶到一個巷子里去,屬下帶人趕過去時,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
殷海潤瞪了他一眼,道:“說,吞吞吐吐的作甚?”
“是…屬下找到了那個帶走小姐的人的尸體,他被人殺了,身體也被肢解扔在地上?!?p>
萬不可瑟瑟
這幾天還在爬山搞實(shí)訓(xùn),太陽猛的過分,都被曬黑了好幾個度~哭死(?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