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與白馬敲定一些詳細的合作事宜后,夏本其拿著2億美金的支票,樂呵呵的走出了警視廳大樓。
咦?房車怎么在這里?賈維斯這么智能了嗎?
走到房車前,車門自動打開?
“你不是應(yīng)該已經(jīng)離開了嗎?”
杰森突然有種被新老板嫌棄的感覺,沒好氣的說:“這不是給你送車來了嗎!”
“好吧!”夏本其說著看見杰森背帶的背包,詢問道:“給你準備的這些裝備怎么樣?”
夏本其給杰森準備了不少小巧,隱蔽性,使用性強的裝備。
杰森點點頭:“很不錯,謝謝!”頓了頓正色道:“剛剛我接到上級的傳訊,他們要我繼續(xù)保持與你的關(guān)系。”
“傳訊?他們知道你恢復(fù)記憶了?”
“不清楚,只是單方面的傳訊,也許他們認為我之前是在偽裝,總之你自己注意點,惹上CIA還是很麻煩的?!?p> 夏本其不以為意的說道:“我知道的,把你的麻煩快點解決掉,我也就沒有什么麻煩了?!?p> 杰森剛要離開,又停下了腳步:“你準備花多少錢雇傭安保人員?”
夏本其微微一笑,把手上的支票拿給杰森看:“咱不差錢?!?p> 講真的,夏本其穿越這么長時間,雖然從沒缺過錢,但也從沒有過過有錢人的日子,他現(xiàn)在十足一個暴發(fā)戶的嘴臉。
杰森怪異的看了眼夏本其,轉(zhuǎn)身就走。
目送杰森離開后,夏本其登上房車,拿出電話撥打出去:“阿笠博士,我是夏本其,你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嗎?”
“哦,那我現(xiàn)在就趕過去,一會見。”
夏本其駕車來到阿笠博士家,與阿笠博士見面后,詢問道:“那女孩的病治療好了嗎?你們怎么就回來了?”
阿笠博士在前面為夏本其引路:“沒有,她脫離危險后,因為沒有身份,無法辦理住院,我就只能帶她回家了。”
夏本其做在沙發(fā)上,問道:“身份?難道也失憶了?”
阿笠博士端來一杯茶水:“那到不是,她脫離昏迷狀態(tài)后,只清醒了一會,就又睡了過去,我還沒來得及問她的身份信息吶,可能是昨晚沒休息好,一直睡到現(xiàn)在還沒有醒?!?p> 夏本其點點頭,看樣子灰原哀還沒有和博士坦白自己的身份。然后詢問道:“對了,你是在哪里遇到她的?”
“就在毛利小五郎他家附近,我正好去菠蘿咖啡廳吃早餐。”
毛利小五郎家?看來她猜測出了柯南的身份,知道了自己想要的,夏本其就立刻轉(zhuǎn)移話題:“吃早餐?就你還能早起去吃早餐?”
阿笠博士尷尬的撓撓頭:“好吧,我是昨晚一直在搞研究,所以一宿都沒有睡,對了,正好你來了,你上次說的那個實驗,我總感覺差了點什么,你來幫我琢磨琢磨?!?p> 夏本其掃了眼廚房的垃圾桶,上面堆滿了便當盒:“我先做點吃的,你該不會準備等那個女孩睡醒之后,還叫外賣吧?!闭f著就向廚房走去。
半小時后。
將一大碗粥喝干凈,阿笠博士起身盛粥:“夏老弟,你的廚藝真是不錯,這雞肉粥真是鮮美,你的制作方法我已經(jīng)記錄下來了,回頭我可以自己制作啦?!?p> 夏本其吃了口東坡肉蓋澆飯,撇了眼去盛粥的阿笠博士:“就你?我來之前,你家的廚房可是嶄新的?!?p> 要知道阿笠博士家的廚房可是什么都沒有,都是夏本其從車上取下來的。
“嘎吱!”
女孩,或者說是灰原哀走了出來,看向夏本其,謹慎的詢問:“是你救了我嗎?”
這個人不是在醫(yī)院里見到的那個人,發(fā)生了什么嗎?
夏本其看著女孩那謹慎的樣子,微微一笑,然后指向阿笠博士:“是阿笠博士送你去的醫(yī)院?!?p> 女孩向前走了兩步才看到阿笠博士。
阿笠博士也剛好回過身來,看見女孩,柔聲道:“你醒了,來喝點粥?!闭f著,又用小碗盛了一碗雞肉粥。
“你還真是幸運,要不是夏老弟過來做客,我就只能拿外賣招待你了?!卑Ⅲ也┦空f著將碗放在餐桌上:“有些熱,你小心燙嘴?!?p> 做客嗎?
嗯,好香!
‘咕嚕!’好餓!
阿笠博士莫名給女孩一種安全感,女孩也就沒在多想,默默的坐到了餐桌前。
看了看夏本其面前的東坡肉蓋澆飯,又看了看阿笠博士面前的雞肉粥,最后低頭看了看自己碗里的雞肉粥。
怎么回事?為什么吃食不一樣?
巧合?哪有那么多巧合?
抬頭看了看阿笠博士與夏本其兩人的身材。
嗯,這個阿笠博士明顯亞健康狀態(tài),這眼圈黑的。
是因為要照顧這個阿笠博士的身體嗎?
想明白前因后果后,女孩才放心的,拿起碗小口的喝了起來。
心里卻在吐槽,我去,這也太能吃了吧,還那么油膩,他不怕發(fā)胖嗎?
話說這個‘夏老弟’是怎么保持的身材?
嗯,味道確實不錯。
他該不會是個廚子吧!
等等,我都在亂想什么?
這兩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該怎么離開?我還要去找工藤新一吶,不對,現(xiàn)在他叫江戶川柯南。
阿笠博士不知道女孩的胡思亂想,很關(guān)心的問道:“怎么樣?身體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女孩搖搖頭繼續(xù)喝粥。
夏本其自顧自的吃著飯。
阿笠博士關(guān)心的看著女孩吃飯,這女孩莫名給他一種親近感。
兩人誰也沒做說話。
女孩就在這安靜的氛圍里,邊吃飯,邊發(fā)散著思維。
等等,這個阿笠博士好像在組織的情報上見過?
對,他是工藤新一的鄰居。
嗯,對,他還給變小的工藤新一制作了不少裝備,為此還被兒童保護組織懲戒了。
至于那什么兩個人擁有同樣的DNA,指紋什么的,估計只有組織那幫蠢蛋才會相信吧。
好吧,要不是我也變小了,我也還會繼續(xù)相信那些報道的。
嗯,這么看來,這個阿笠博士是知道工藤新一變小的事情。
那我是不是可以把自己的事情和他說吶?
嗯,可以,他那么和藹可親。
有了決定,女孩猛地就抬起了頭,卻愣在了那里。
女孩的正前方是一張阿笠博士與工藤新一的合照,但女孩卻不是因此愣神的,而是因為她的余光,瞥見了正在大快朵頤的夏本其。
她在思考,這個‘夏老弟’是否可信。
但阿笠博士卻不知道,順著女孩的目光看去,看到了那張照片:“那是工藤新一,我的鄰居,不過他最近消失了,你們認識嗎?”
“我?”女孩看了眼始終沒抬頭的夏本其:“我不認識,我吃飽了,我想在睡一會。”說完,就放下碗回到了之前的房間中。
女孩站在門邊,想要通過聲音判斷這個‘夏老弟’什么時候離開。
5分鐘后,夏本其將最后一塊東坡肉放入嘴中,撇了眼緊閉的房門,他能清楚的聽到,女孩并沒有躺到床上,而是就站在門口那里,看來是希望自己趕緊走啊。
看了看正在運行的咖啡機,微微一笑,對正在洗碗的阿笠博士問道:“這女孩看著有些內(nèi)向啊,在醫(yī)院,也是因為這樣,才不知道她的身份嗎?”
阿笠博士回頭看見夏本其已經(jīng)吃完飯后,邊把夏本其剛吃完的飯盆拿到水池邊沖洗,邊說道:“嗯,說話是有些少,也許是剛大病一場的原因吧,她在醫(yī)院只清醒了1分鐘不到,剛剛看來,已經(jīng)恢復(fù)不少了?!?p> 夏本其拿著咖啡壺,向地下實驗室走去:“我先過去了?!?p> “好,我馬上就到。”
夏本其在下了樓梯后,將一片安眠藥,放進了咖啡里。
1個小時后,終于將阿笠博士哄睡后,沒錯就是哄,阿笠博士在沒有將這幾天積攢的問題詢問完前,是真的睡不著啊,夏本其都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安眠藥出了問題。
來到女孩的房間,可以聽到女孩依舊站在門后。
拉開門。
女孩被突然打開的門嚇了一跳。
看清楚來人是夏本其后,本能的雙手抱胸,后退一步。
而夏本其則向前一步。
這個男人要干什么?該不是戀同癖吧?女孩想著又退后一步。
夏本其繼續(xù)向前一步,并把門習慣性的關(guān)上。
女孩更加肯定夏本其是戀同癖,強坐鎮(zhèn)定的說道:“你,”卻始終沒有膽量繼續(xù)說下去。抱胸的手,背到身后,摸到之前放在后腰處的剪刀,也許剪刀帶給她一些勇氣,說道:“你,”卻又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說什么?
夏本其看著羸弱女孩,微微皺眉,這膽量比預(yù)計的要小啊。
要知道,在沒有出大陸酒店這一碼子事前,可是準備以黑衣身份來見女孩的。
嗯,那只手應(yīng)該是在背后摸有武器吧?
于是夏本其就這么看著女孩,期望她能有膽量恐嚇自己,或是對自己亮劍。
好吧,亮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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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正在想該說些什么。
咦?他怎么不動了?
他到底是誰?
組織的人?
不對,我的雷達沒有感應(yīng)到。
等等,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我現(xiàn)在有武器,要不要迎上去?
不行,那樣容易出現(xiàn)失誤,還是等他走上來的好,萬一他自己絆倒自己吶?剛好可以刺傷他。
對,就等他走上來,哪怕他并沒有絆倒自己,我突然襲擊,也可以嚇他一跳的。
對,這樣偷襲成功的幾率是最大的。
灰原哀與夏本其,兩人的大腦思考速度都是極快的。
所以就在這5秒鐘的時間里,一個在等待對方亮劍,一個在等待對方近身。
于是兩個思維并不同步的人,就進入了尷尬的等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