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看到我老婆被人帶走了?!比A天冷冷道,“滾開,我要進去。”
“帶走?”保安眼睛滴溜溜的轉了一圈,突然露出了一個滿是蕩色的笑容,“小子,你可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看清楚了,這里可是夜總會?!?p> “你確定你老婆是被人抓走,不是在這里上班?這里的小姐都是.......”
啪——
保安被華天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臉上,牙齒伴隨著血液,被華天打了出來,整個人更是直接倒飛了四五米,如同一個球一般,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不會說話,就老實閉嘴?!比A天冷冷說。
保安捂著自己被打腫的臉,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華天,怒氣沖天,“你敢打我,找死?”
“兄弟們,有人打我。”
隨著保安的聲音落下,一群身強力壯,個個如同蠻牛一般的保安從里面沖了出來,將華天包圍起來。
“給我上!”被打的保安叫嚷道。
華天神色不變,不過是幾個保安而已,上就上,既然不讓他進去,那么他就打進去。
“住手!”
一聲厲喝如同驚雷一般落下,在眾人的耳邊炸起。
夜總會里,緩緩走出來了一個中年男人,冷厲的目光在一干人的臉上劃過,“干什么呢,在這里鬧事?!?p> “狼哥!”被華天打的保安捂著自己的臉如同小媳婦一般怯怯的看著中年男人,眼里滿是膽怯。
顯然,他非常害怕這個叫做狼哥的男人。
“說吧,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崩歉珉S便喊了一個手下,對方便走過來,壓低了聲音,在狼哥的耳邊說起了悄悄話。
狼哥的臉色越來越冷峻,半響過后,狼哥扭頭看向華天,“想要找人的話?就乖乖進來?!?p> 他頓了頓,威脅道:“如果你不想你要找的那個人出一點事,就老實一點?!?p> 這是威脅!
華天握緊了雙手,但很快就松開。
展冰顏在他們的手上,自己不能不聽話。
跟著走進夜總會,雖然是半天,此時夜總會里有不少的人,放眼看過去,全都是身強力壯的漢子,極其的壯碩。
走到里面之后,只見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響起,一群人如潮水一般涌了過來,將華天團團包圍住。
華天挑了挑眉,并不覺得奇怪,“這就是你們夜總會的待客之道?”
狼哥冷哼一聲,“待客?你也得是我們的客人才行?!?p> 啪啪——
兩聲掌聲落下,狼哥的手下搬來了兩張椅子,放在了舞池中央。
“請坐?!?p> 華天雖然不知道狼哥這是賣什么關子,還是坐在了另一張椅子上。
而狼哥也坐在了椅子上,兩人相隔好幾米,對立而坐。
“沒想到你來了。”狼哥點了一只雪茄,露出了享受的神情,“實話說吧,我和你無冤無仇?!?p> “那你還抓我老婆?”
“我不過是拿錢辦事?!崩歉鐝椓藦棢熁遥恼f道,“想要你老婆安全無虞的回去,也不難,只要你留下一雙手,我就讓你把人帶走?!?p> 一雙眼?
看樣子是算準了自己。
“可以?!比A天點點頭,說道。
“爽開!”狼哥倒是沒有想到華天會這么快回復,興奮的拍了拍大腿。
“但是你必須先讓我見到人。”華天神色不變:“必須先讓我確定她一點事也沒有?!?p> “沒問題。”
狼哥打了個響指,包圍起來的人群很快就分開,只見展冰顏被人架著帶來了這里,嘴巴里還塞著一塊布,避免展冰顏呼救。
華天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展冰顏身上沒有一點傷口,只是頭發(fā)有點凌亂。
沒事!
華人天徹底松了一口氣。
“是誰讓你們做的。”華天盯著狼哥,反問道。
狼哥聳聳肩,避重就輕的解釋道:“那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們干這一行的,客戶的名字是絕對保密的?!?p> 所以華天怎么問,他們是不會說的。
“現(xiàn)在人也見到了,只要你留下雙手,你們兩個人就可以安全離開了?!?p> 狼哥將一把刀踢到了華天面前,冷聲說道。
“唔唔唔...呸...”展冰顏突然吐出了嘴里抹布,朝著華天喊道,“華天你快跑,不用管我,不能對你的手下手?!?p> “手是主刀醫(yī)生最為寶貴的東西,你不能失去你的雙手?!?p> 見華天拿起刀,展冰顏的小臉神色越來越蒼白,十分焦急的掙扎著。
華天拿著刀,“連自己的老婆都不能保護,要雙手有什么用?!?p> 扭頭看向狼哥,“說話算數(shù)?只要是動手,就放了我老婆?!?p> 狼哥:“這是自然?!?p> “我雖然不算是什么大人物,但還算是說話算話?!?p> 他斜了一眼看向華天手上的利刃,笑的十分狡猾,“趕緊動手吧,拖時間是沒有用的?!?p> “我沒打算拖時間?!?p> “不要!”
華天拿起刀,就要狠狠的刺入手上的筋脈時,一道破空聲突然響起。
嗡——
一把小刀破空而來,直接打在了華天手中的刀上。
虎口一麻,華天的手中,利刃落地。
柳雯嵐從人群之中,如同天女一般緩緩走來,魔鬼的身材依舊是曲線玲瓏,陰暗的燈光下,臉色晦暗不明。
“大姐!”
狼哥見到柳雯嵐,直接大喊一聲,“您不是在養(yǎng)傷嗎?怎么來了?”
柳雯嵐面無表情的看著狼哥,秀美動人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水眸里盡是冰冷:“是誰讓你這么做的?”
狼哥低著頭,“大姐,您也知道的,我們這一行有規(guī)矩,不能說出主顧的名字?!?p> 啪——
柳雯嵐直接給狼哥一巴掌,“說不說?!?p> 狼哥嘴角溢出一絲血絲,他扭著頭,沉默不語。
就是不說。
啪啪——
見狼哥還是不開口,柳雯嵐又給了狼哥臉上幾巴掌。
她一個殺手,手勁可不小,直接把狼哥打的滿臉紅腫,就好像是熱鍋里,剛剛發(fā)酵起來的饅頭一般。
“膽子大了?說不說。”
柳雯嵐再度抬起手。
“我說,我說?!崩歉鐡尾蛔×耍嬷约旱哪?,哭喪著開口。
“是,是一個叫做魏闊的人,讓我動手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