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濤的死訊并沒有被華天知曉。
此時的他正躺在醫(yī)院,接受著四名圣手的檢查。
“手腳正常,心跳也沒問題?!?p> “骨頭都還好,沒有骨折的現(xiàn)象?!?p> “精神也正常,身心健康,看來是我們多心了。”
……
看著幾名圣手圍著自己指指點點,華天心中一陣無語。
我又不是什么重癥病人,用得著這么多專家會診嗎?
“我說你們幾個圍著我兩天了,不去干點別的嗎?”
“師傅,你現(xiàn)在可是重點照顧對象,我們老哥幾個已經(jīng)商量好了,輪班照顧你,直到康復(fù)為止。”
“我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康復(fù)了!”
華天推開唐天一的手。
直接站在地上蹦了兩下。
之前和李德濤對戰(zhàn),華天明明記得耗盡了體內(nèi)所有力量。
可到了第二天。
流失的力量非但沒有消失,反而全部恢復(fù)。
華天甚至感覺,自己的實力更精進(jìn)了一些。
整個人都充滿了力量。
“李家珍那邊安排好了嗎?”
“放心師傅,師娘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就是小丫頭受了不少驚嚇,精神有些不好?!?p> “那就好?!?p> 聽到李家珍安然無恙,華天也松了口氣。
“對了你們聽過醫(yī)世館嗎?”
華天忽然想起了李德濤最后說的那句話。
似乎還有人想到得到他的《青藤經(jīng)》。
但《青藤經(jīng)》的事情華天從來沒跟任何人說過,那些人是怎么知道的?
華天本以為能在幾位圣手口中知道一些情報。
誰曾想當(dāng)他們聽到醫(yī)世館的時候,臉色突然一變。
隨后各自眼神游離,似乎不想回答華天的問題。
華天察覺到了一絲異常,對著唐天一問道。
“老唐醫(yī)世館是什么?”
“什么醫(yī)世館?我不知道啊,哈哈哈?!?p> “魯雄飛你知道嗎?”
“我平時只知道種菜,什么都不知道?!?p> 兩人面對華天的問題同時在打哈哈。
顯然非常清楚醫(yī)世館的事情,可他們就是不說。
華天望向老田,盯著他看了半天問道。
“老田你該不會也不知道吧?”
“我知道,但不能告訴你。”
“為什么?”
老田很想告訴華天真相,但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弄得華天渾身不自在,這幾個人究竟在搞什么鬼?
“還是我來說吧?!?p> 這時話最少的雷頓站了出來。
看來這幾個圣手都知道醫(yī)世館的事情,但對華天全都選擇了沉默。
“醫(yī)世館其實是一個民間組織,但它卻有一項非常重要的職責(zé)?!?p> “什么職責(zé)?”
“醫(yī)世館能決定十大圣手和毒手的人選?!?p> “什么!”
聽到這番話華天非常震驚。
原本以為圣手或者毒手,都是大家公認(rèn)之后才能當(dāng)上的。
但從雷頓的話可以聽出。
圣手和毒手,竟然是被人為選出來的。
這是怎么回事?
“也就是說,只要醫(yī)世館同意,誰都能當(dāng)上圣手或者毒手?”
“并不是這樣的,想要當(dāng)圣手還是需要足夠的實力,但最終決定權(quán)在醫(yī)世館手中?!?p> “原來是這樣?!?p> 華天緩緩點頭,聽了雷頓的解釋。
華天對醫(yī)世館也有了一些了解。
所謂的醫(yī)世館就是像仲裁一樣的存在。
只不過華天并沒想過去當(dāng)什么圣手。
醫(yī)世館的人為什么想要《青藤經(jīng)》呢?
“我會以為有什么了不起的,這有什么不能說的?”
華天的話讓幾個人臉色異常,唯獨雷頓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
而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人推開。
雷昕語捧著一束花走了進(jìn)來。
“你如果想知道原因,我可以告訴你。”
“小姑娘別亂說,醫(yī)世館不是誰都有權(quán)知道的?!?p> 唐天一不認(rèn)識雷昕語。
但對她剛才偷聽眾人對話的行為很是反感。
雷昕語沒有理睬唐天一,只是盯著華天接著說道。
“你想知道醫(yī)世館的事情,可以去問我的父親,他的名字叫雷傲?!?p> “雷傲!你是雷家的人!”
幾個人似乎認(rèn)識雷昕語口中的那個人,就連老田也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冤孽啊,到頭來都是冤孽?!?p> “什么冤孽?你們到底在說什么?”
華天被這幾個家伙弄的莫名其妙,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
這幾個家伙云里霧里說了半天。
好像就瞞著他一個人一樣。
只有雷昕語非常有耐心的說道。
“你如果想知道,我會告訴你全部實情,包括你們?nèi)A家的真相?!?p> “華家的真相?”
華天越聽越糊涂。
自己只是個普通家庭出生的孩子。
根本不知道這個家那個家的事情。
尤其是看這幾個家伙半天也擠不出一句話。
弄得華天反而更加疑惑。
最終在雷昕語再三請求下。
華天決定去見見她口中說的那個父親。
如果醫(yī)世館真的跟自己有關(guān),華天也希望自己能了解真相。
……
幾天之后,雷昕語帶著華天坐車。
來到距城市幾十公里外的山區(qū)。
這里人煙稀少全程都是狹長的盤山公路。
車子足足開了幾個小時的時間。
終于在一處山坳前停了下來。
“這里往前車子開不進(jìn)去,我們要徒步?!?p> 雷昕語換了一身緊身的運動衫,背上自己的行囊。
二話不說就超前走去。
華天從來沒見過這么隨意的女人,只能無奈的跟在她身后。
兩人在山嶺間穿梭,華天根本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
只看到他們剛剛走過的地方,立著一塊警告牌。
上面寫著‘演習(xí)重地禁止進(jìn)入’。
“喂,我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沒走錯,這里是最近的一條路?!?p> 雷昕語頭也不回筆直的超前走。
華天暗自吞了一口口水,萬一真的闖進(jìn)不該進(jìn)的地方。
他們兩的小命都要交代在這里了。
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的豁然開朗。
山坳的深處隱藏著一座簡易的營地。
到處都是荷槍實彈的迷彩服,那些人看到兩人進(jìn)來一點都不意外。
該干什么干什么,誰都沒理睬他們。
雷昕語一路走到最中間的營帳。
進(jìn)入之后看到里面有個中年人,對著他說道。
“爸爸,我們來了。”
“哨兵已經(jīng)提前通知我了,坐?!?p> 中年人虎背熊腰,身上散發(fā)著特殊的氣息。
臉上不帶著一絲表情,淡淡的看了一眼華天。
“你就是華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