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李足末通完電話,丁池宇就有了殺心。
會計的行蹤一直都找不到。
難保他已經(jīng)逃跑。
如果東窗事發(fā)他這個會長就會被千夫所指。
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將所有責任推給李足末。
反正他撞死了人要跑路。
到時候來個死無對證,自己就能高枕無憂了。
“小心肝,我出去一下,晚上來找你?!?p> “你不去找會計,又想干什么去?”
朱麗花現(xiàn)在巴不得丁池宇滿世界找人。
這樣她才能暗中把協(xié)會的資產(chǎn),轉(zhuǎn)移到自己名下。
等到一切就緒,再把丁池宇的黑帳公開。
到時候一切就都歸自己所有。
“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讓李足末來頂罪?!?p> “他會同意嗎?”
“他必須同意,他不小心撞死了人,現(xiàn)在打算跑路呢,我?guī)诉^去到時候保證處理的干干凈凈?!?p> 一聽這話,朱麗花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
正好可以一次性解決掉兩個麻煩。
“那你最好小心一點,李足末可不是善茬?!?p> “放心,我親自去,到時候保證沒問題。”
丁池宇信誓旦旦的保證,剛一離開。
朱麗花就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撥打110。
“喂!我舉報,協(xié)會會長丁池宇,干事李足末洗黑錢,兩個人已經(jīng)準備好跑路了?!?p> 朱麗花通過報警電話,將自己偽造成一個揭露不良風氣的正義人士。
但實際上就是想借警察的手,徹底解決自己的麻煩。
……
入夜。
李足末早早的來到了約定的地點。
左等右等都不見丁池宇出現(xiàn)。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李足末心里隱隱有些不安。
正打算離開的時候。
不遠處出現(xiàn)了光亮,一輛轎車緩緩開了過來。
丁池宇下車,一看到李足末就熱情的上前擁抱。
李足末躲了一下,威脅著說道。
“丁池宇別跟我來這套,船呢?”
李足末指著身后空曠的海面。
別說船了連一只海鳥都沒有。
丁池宇滿臉笑意,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老李咱們認識這么多年,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哼!你什么德性我比誰都清楚?!?p> “這話說得傷感情了,我今天來就是親自來送你的?!?p> 丁池宇猛吸了幾口煙,直接丟在地上踩滅。
對著身后一揮手。
轎車內(nèi)立刻下來兩三名大漢。
一看到這情況,李足末立刻撒腿就跑。
跟隨丁池宇這么多年,李足末非常清楚丁池宇的作風。
這幾個人是專門為他做臟事的。
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肯定沒好事。
但可惜的是,李足末終歸是文職人員。
平日里并不經(jīng)常鍛煉,面對體格比自己強壯一倍的大漢。
沒跑幾步就被抓了回來。
李足末拼命的掙扎,沖著丁池宇就吐了一口痰。
“呸!王八蛋,老子就知道你沒這么好心,丁池宇老子跟了你這么多年,你居然想對我動手!”
“呵呵,老李別說的這么難聽,如果我真的薄情寡義,就不會親自來送你了?!?p> “狗日的,老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李足末為丁池宇兢兢業(yè)業(yè)這么多年。
一直將忠誠放在第一位。
丁池宇是個什么貨色,所有人心里清楚。
但李足末卻依然卑躬屈膝額的為他做事。
沒想到臨了換來的,卻是丁池宇的絕情絕意。
隨著丁池宇一揮手。
幾名大漢毫不費力的將李足末架起,直接將他的腦袋按在了水里。
李足末拼命的掙扎。
但無論他做什么,都是徒勞。
幾名大漢死死的扣著雙手,根本沒給他任何機會。
眼看著李足末即將咽氣,丁池宇得意的往轎車走去。
就在這時,十幾輛警車呼嘯著從遠處沖了過來。
一看到這情況丁池宇當場就傻眼了。
“糟了!快跑!”
丁池宇第一時間鉆進了轎車。
慌亂之中忘了掛倒擋。
一腳油門踩下去,轎車直接朝著海里沖了過去。
砰——
轎車落在海中,丁池宇掙扎的從車里爬出來。
他帶來的手下迅速被制服,就連奄奄一息的李足末也被救了回來。
“同志我舉報,他偷稅漏稅洗黑錢,還做不法生意?!?p> “我沒有,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干的,我是在為民除害!”
死到臨頭,兩人還在互相指責對方。
希望撇清關系。
但在場的人沒有一個理睬兩人的話,冷冷的拿出了一張逮捕令。
“丁池宇、李足末,我們接到報警,你們涉嫌洗黑錢、偷稅漏稅、非法集資,現(xiàn)在依法將你們逮捕?!?p> 說罷,還沒搞清楚狀況的兩人。
就被直接帶上了警車。
呼嘯著離開了現(xiàn)場。
……
與此同時,協(xié)會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
朱麗花纖纖玉指抓起電話,那邊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老板,那兩個人已經(jīng)被抓了,證據(jù)我已經(jīng)郵寄給警局?!?p> “我那份賬本刪掉了嗎?”
“按照您的吩咐,已經(jīng)做了處理,不會有人查到您頭上。”
聽完這話,朱麗花滿意的放下電話。
現(xiàn)在麻煩都已經(jīng)解決了。
如今的協(xié)會已經(jīng)徹底落入她手中。
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一步步爬到了這個位置。
終于可以實現(xiàn)自己的冤枉了。
咚咚——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
朱麗花愣了一下,大晚上的協(xié)會早就下班了。
怎么會有人來敲門?
正在愣神的功夫,辦公室的門被打開。
一個獨自圓潤一臉油膩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你是誰?”
朱麗花警惕的盯著對方,手已經(jīng)放在了一旁的電話機上。
“你不用管我是誰,我是來找你合作的?!?p> “合作?呵呵,我們會長出差了,等他回來你再來找他吧,請回?!?p> 面對朱麗花的逐客令,中年男人并沒有離開。
反而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我知道你做了什么,現(xiàn)在整個協(xié)會都落在你手里,你現(xiàn)在就是協(xié)會的會長?!?p>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p> 朱麗花表面冷靜,手心已經(jīng)慢慢出汗。
她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
但男人說的話,確實讓她非常吃驚。
“我就開面見山的跟你說吧,得到這樣一個協(xié)會,滿足不了你的野心,我能給你提供資金,把你打造成像展冰顏一樣的會長,你只要幫我做一件事情就行?!?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