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重陽走開后,柳璽童就把張羽惜拉到一邊小心翼翼地說:“你怎么能直接就這么給老板這么說呢?萬一他生氣了,你可怎么辦???”
張羽惜笑著搖了搖頭,拍了拍柳璽童的手安慰道:“你放心好了,他沒那么多彎彎繞繞,相反,他很討厭別人給他說話拐彎抹角。而且他有個特殊癖好,我也是這幾天觀察出來的,他不喜歡別人奉承他,更喜歡別人給他挑各種毛病然后讓事情更完美。我都感覺他是不是有點受虐癖了?!?p> 柳璽童有些難以置信,還有人喜歡讓別人給他挑毛???這是什么癖好?
“不過受虐癖就有點夸張了吧……”柳璽童苦笑著搖了搖頭。
“誰知道呢?我看有些小說上不就說有些大人物就有各種不同尋常的癖好嗎?”張羽惜笑嘻嘻地在柳璽童旁邊小聲說道。
“……”柳璽童白了張羽惜一眼,顯然兩個小姑娘都懂了對方的意思,一股子腐臭的味道在兩人身周彌漫。
“你倆在聊什么呢?”安重陽從旁邊走了過來,顯然已經(jīng)裁量好了尺寸。
“沒什么,女生之間的小秘密?!睆堄鹣Σ[瞇地說道。
安重陽揉了揉張羽惜的頭,笑了笑。
“麻煩問一下需要多久才能拿到貨?”柳璽童沒有給安重陽詢問的機(jī)會,對跟著出來的裁縫師問道。
“需要根據(jù)款式最后決定出衣服的時間,請各位跟我來選一下衣服和制作的材料吧?”裁縫師笑著邀請道。
安重陽等人便在裁縫師的邀請下進(jìn)了貴賓室。
選材料、選款式等等相當(dāng)?shù)穆闊?,足足花了半個多小時才算是定了下來個大概。
等出了店鋪,安重陽只覺得頭昏腦漲。
“那個,咱們要不直接先選幾個成衣算了吧?先應(yīng)付了今天的晚宴,其他的我覺得可以以后慢慢來。而且明天又要去找個健身私教,還要制定減肥計劃什么的,現(xiàn)在裁剪的衣服以后應(yīng)該穿著也不好看了吧?”安重陽建議道。
兩個女孩子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又將安重陽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異口同聲地說道:“要不去剪個頭發(fā)吧?”
安重陽有些懵逼,自己就量個體型的功夫,這兩個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怎么關(guān)系一下子這么好了?
看了看手機(jī)的時間,顯示已經(jīng)五點多,想了想便同意了。
到了君子天的唯一一家理發(fā)店,里面裝修是歐洲中世紀(jì)城堡的風(fēng)格,顯得有些昏暗。
在理發(fā)師、兩個女孩子的出謀劃策之下,安重陽整個發(fā)型理完足足花了兩個小時的時間,中間還在柳璽童的提醒下給姚炎昕打了個電話,派了輛車去接他來君子天。
不得不說整個發(fā)理完之后,再搭配新買的衣服鞋子,安重陽整個人顯得和之前完全不同了——氣質(zhì)、外表、品味,都上升了不知幾個檔次。
“看來我也終于從靠才華吸引人變成了靠氣質(zhì)吸引人了啊!”安重陽照著鏡子自戀的說道。
“才、才、才華?”張羽惜和柳璽童都有些無語。這段時間接觸下來,真的沒發(fā)現(xiàn)安重陽有什么才華……
“哈哈?!卑仓仃枌擂蔚匦α诵?,然后問柳璽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什么安排?如果沒有的話咱們現(xiàn)在出發(fā)去酒會時間差不多剛好。”
柳璽童點了點頭,說道:“其他的不是很著急,現(xiàn)在的準(zhǔn)備差不多夠了,可以出發(fā)了?!?p> 安重陽點了點頭,便讓柳璽童結(jié)賬離開了。
上了車,正好姚炎昕的也到了。
安重陽便對兩人說道:“你們兩個去前面那輛車坐吧?!?p> 說罷安重陽便上了姚炎昕那輛車。
“打扮的像個人了啊!”姚炎昕笑著調(diào)侃道。
“這是你的衣服,先湊活著穿吧,過幾天一塊好好轉(zhuǎn)轉(zhuǎn)君子天?!卑仓仃枦]好氣地說道。
“話說這君子天還挺神秘的??!在石市呆了這么久都不知道還有這么一個地方?!币ρ钻扛锌馈?p> “可不是嘛?”安重陽也是感嘆,“這地方東西也是真的貴,你知道你這一套衣服多少錢嗎?”
“多少錢?十萬?”姚炎昕聽安重陽這么問就覺得便宜不了,便往大了猜。
“十萬?也就買你上衣的一個邊角料吧!”安重陽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
“臥槽!那這一套得多少錢啊!”姚炎昕這次是真的驚了。
“上衣三十萬,外套五十萬,褲子二十萬。”安重陽這次的價格倒是記得挺清楚,畢竟也是第一次買價格這么離譜的衣服,第一次總是讓人印象深刻。
姚炎昕這次是真的被嚇到了。
“算了算了,這套衣服你還是退回去吧,這玩意這么貴,把我賣了都還不起??!”姚炎昕趕忙把手里的衣服還給安重陽。
“還什么還?!卑仓仃柗藗€白眼,“老子每年都分六百億往上的錢,差你那幾百萬?”
“那也不行。親兄弟也得明算賬?!币ρ钻繄詻Q拒絕安重陽送的衣服。
“那這樣吧,你來爸爸公司打工還錢吧?!卑仓仃栆娹植贿^姚炎昕,便想了個折中的法子。
“滾犢子?!币ρ钻肯攵疾幌氡憔芙^了,“我畢業(yè)了要去軍隊,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p> 安重陽聳了聳肩,畢竟計劃是早就制定好了的,自己不可能毀了自己的計劃。
“一說到從軍,我前段時間剛認(rèn)識了幽州分戰(zhàn)區(qū)的一個副司令,改天引薦你倆認(rèn)識一下?!卑仓仃栒f道。
“這沒問題?!币ρ钻繉τ谶@件事情倒是沒有拒絕。
資源分配,盡最大可能讓姚炎昕在軍事領(lǐng)域嶄露頭角,讓李建哲在政界發(fā)展,安重陽在學(xué)術(shù)領(lǐng)域發(fā)展——至于商界,原來定的是徐羽庭這位大美女。
不過現(xiàn)在安重陽這檔子事情一發(fā)生,想來是不可能再按照這個路子走下去了。
“你說到這個,打算什么時候和李建哲、徐羽庭他倆說?”姚炎昕問道,“畢竟你這里出了變化,計劃想來也是需要調(diào)整的了?!?p> “我個人覺得計劃不用有什么大的調(diào)整。甚至可以讓徐羽庭直接跳過融資階段?!卑仓仃栒f道,“這些等見了面在討論吧?!?p> 姚炎昕點了點頭,也沒有在深入說。
“總之你先把衣服穿上,要不然你這一身去參加酒會實在是太丟人了?!卑仓仃栍謱⒁路踊氐揭ρ钻渴掷?,“別給我說什么廢話,老子不差你幾百萬塊錢?!?p> 姚炎昕無言以對,只好聽從安重陽的吩咐將之穿上。
又開了半個小時左右,車子終于到了那個大別墅門口。
此時別墅門口已經(jīng)停了不下五六十輛豪車,安重陽的兩輛二三百萬的奔馳實在是不怎么起眼。
安重陽一下車,便看到了等在門口的劉經(jīng)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個人將會是這個小區(qū)以后的物業(yè)經(jīng)理。
“安先生您來了。”劉經(jīng)理笑著迎上來。
“劉經(jīng)理?!卑仓仃栃χ樟宋帐?。
“大家現(xiàn)在就等您了,快來吧!”
“嗯,那我們進(jìn)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