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重陽很快就找到了金融城里面的影視城。
這家影視城是安重陽見過的最大的影視城,比其他地方的影視城更能擔(dān)當(dāng)?shù)钠稹俺恰边@個稱呼——里面不但有尋常的大影廳,竟然還有常見于影咖的小影廳,甚至還有一些常見于小型電影院的中型影廳。而且除了影廳大小的差異,還有各種功能廳的差異——VIP情侶廳、激光廳、巨幕廳、杜比全景聲廳、DTS臨境音廳……各種各樣,很少在其他地方見到像這里一樣全部融于一個電影城——最起碼安重陽是第一次見到。
找了個有桌子的位置坐了下來,看得出來這個時間人還不是很多,魔都的夜生活,畢竟才剛剛進入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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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惜?!绷t童輕輕地拉了拉張羽惜,“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剛才那個找咱們要微信的男的還在跟著咱們?!?p> 張羽惜聞言下意識地就扭頭看向后面,很快就看到了那個從一進商場就要自己和柳璽童微信的男的在身后不太遠的地方看衣服的樣子。
“他在看衣服誒?!睆堄鹣せ仡^對柳璽童說道,“是不是童童姐你想多了啊?”
柳璽童小聲的回道:“那個家伙跟了咱們時間可是不短了。最開始我也沒注意,后來發(fā)現(xiàn)之后也是和你一樣只是覺得正巧順路。但是就算再順路也不可能順了一路吧?中間咱們?nèi)ヅb區(qū),他也跟著去了,再怎么樣也不可能這么著吧?”
“那怎么辦?咱們現(xiàn)在就要到電影城了,要不要給安重陽說一聲?”張羽惜有點害怕的說。
柳璽童點了點頭,這正是她的目的:“你給安總打個電話吧,讓他做好心理準(zhǔn)備,省的到時候再有什么問題來不及應(yīng)對?!?p> “好。我這就給他發(fā)消息?!睆堄鹣нB忙點了點頭,然后掏出手機用微信給安重陽發(fā)了個消息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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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安重陽打了個哈切,磨磨唧唧的拿起剛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打開看了看,只見張羽惜給自己發(fā)了個消息:“我和童童姐我們好像被人尾隨了”。
安重陽皺了皺眉頭。
這種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處理起來很麻煩。
如果太過認真對待,對面一看你是硬茬子,肯定是毫不猶豫地扭頭就走;如果什么都不準(zhǔn)備,萬一對面覺得自己這邊一男兩女,為了兩個美女賭一把,自己還真招架不住——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絕對是紙老虎,外強中干。
出于安全考慮,安重陽還是決定給李吉林打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安總?!崩罴值穆曇艉芸靷髁顺鰜恚澳惺裁捶愿?。”
聲音說不出的恭敬。
“沒什么大事,你給我安排幾個保鏢來一趟灣角的金融城這里一趟,我打算一會買點東西,拿不完,需要人手給我拎拎包什么的?!卑仓仃枦]有直接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便隨便找了個理由糊弄一下。
李吉林沒有深究這件事,而是迅速地答應(yīng)了下來,還保證半個小時之內(nèi)就讓人在金融城就位,到時候保鏢會和安重陽短信聯(lián)系。
安重陽表示同意了,然后便掛了電話。
這邊電話剛打完,那邊張羽惜和柳璽童就出現(xiàn)在影視城的入口處,正好在安重陽的視線之內(nèi)。
安重陽對著兩人招了招手,還是柳璽童先發(fā)現(xiàn)了安重陽,帶著張羽惜急急忙忙趕了過來。
“怎么樣?確定是跟蹤你們的嘛?”安重陽直接入了正題,沒多說廢話。
“確定?!绷t童點了點頭,正色道,“之后我們又試探了幾次,完全確定是跟蹤我們的。甚至那個人在發(fā)現(xiàn)被我們發(fā)現(xiàn)后還開始變得明目張膽起來,連掩飾都懶得掩飾了?!?p> 安重陽觀察了一下,很就有了懷疑的目標(biāo)——一個四處張望的青年,很快兩人的目光就對上了——然后對方眼睛一亮,直接就沖著安重陽的這一桌走了過來。
安重陽看向柳璽童,然后對著那個青年努了努嘴,問道:“是那個正在走過來的青年嗎?”
柳璽童扭頭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果然,青年一點也不客氣的走到了安重陽這一桌,然后大大方方的問道:“請問我可以坐這里嗎?”
安重陽搖了搖頭,直接回答道:“不可以,我這里只歡迎和我同級別的大佬或者美女?!?p> 這一個直白的拒絕顯然沒有在這個青年的預(yù)料之中,甚至安重陽的話里面還有著對這個青年的濃濃不屑。
“不知這位兄弟在那里高就?”青年神色瞬間就冷了下來,甚至都不再跟安重陽客氣,直接自己就坐了下來,“在下榮玲基金的基金經(jīng)理李凡?!?p> 安重陽瞄了這個人一眼,語氣冷淡:“你給榮玲基金招了禍?zhǔn)隆!?p> 男人其實也是很奇怪的,和女人一樣奇怪——有的男人的占有欲很強,哪怕這個女人是自己的消遣物,但是他也決不允許在未經(jīng)自己允許的情況下有其他的男人對其有窺伺的想法,否則那就是結(jié)仇和挑釁。
很顯然安重陽就是這種人。
無論是張羽惜還是柳璽童,在安重陽眼里都是自己的女人,這個青年的行為就是對自己的挑釁。
“看來你的實力很強了?不知道是哪方面的大佬?”這個叫李凡的基金經(jīng)理顯然把安重陽當(dāng)做了和自己一樣的金融從業(yè)者。
這也不怪他,畢竟金融城這座商場來往大部分的確都是金融業(yè)的從業(yè)者,畢竟從這個商城的名字叫做“金融城”也是能看得出來的。
“我不是金融的?!卑仓仃柕ǖ幕貞?yīng)道,“不過手底下倒是有一個自己的基金會。叫安氏基金會?!?p> 李凡臉色瞬間僵硬。
雖然沒聽說過什么安氏基金會,但是李凡知道,任何一個能給自己成立基金會的,絕對都是大佬!這一點不只是看這個基金會的體量,更重要的是每一個基金會背后隱藏的人脈關(guān)系和潛藏的實力。
難道自己這是踢到鐵板了?
“對不起?!崩罘惨彩莻€能屈能伸的主,一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得罪了自己得罪不起的人之后,立馬選擇道歉,“打擾先生和兩位女士了,我這就走?!?p>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安重陽顯然沒有就這么了結(jié)的意思,“我說了你給榮玲基金招惹了禍?zhǔn)拢敲催@件事情就不會完結(jié)。”
“那先生是什么意思?”李凡也是在旁邊站定,“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而且我也沒怎么得罪您吧?歉我也道了,再抓著不放就是您的不對了吧?”
安重陽壓根沒把他放在眼里。
雖然安重陽不知道安氏基金是什么實力,但是他知道絕對是比這個榮玲基金強很多。所以他覺得這個事情不能就這結(jié)束——敵強我弱,那就猥瑣發(fā)育;敵弱我強,那就羞辱致死。
這就是安重陽的做事原則之一。
現(xiàn)在這個李凡,很顯然就是他的敵人,是個弱勢的敵人。
他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魔都,真是個好地方?!卑仓仃柹钌畹匚丝跉?,“這么快就給我送來了一塊你這樣的試金石。也好讓我知道我的這個手下是個什么實力?!?p> 李凡深呼吸一口氣,他還想給自己再爭取一些機會,他雖然膽子大,但是不是傻子。相反,還有著遠超常人的智商,要不然也成不了基金經(jīng)理,操持數(shù)億的基金盤。
“先生,您有什么條件,我想我們可以談一談?!崩罘舱Z氣顯得更低了一些,“我們真的沒必要這樣。”
安重陽沒有再和他多說什么話,而是跟張羽惜和柳璽童兩個人選了個電影,然后便一起去零食小吃,根本不管還愣在原地的李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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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安重陽三人走遠了,李凡的眼里露出了一抹狠色,顯然安重陽的話也是把他逼到了絕路上。
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吩咐對面的人幫自己調(diào)查一下魔都有沒有一個叫安氏基金的基金會,看看對方是什么路數(shù)。自己這邊也好針對性的安排,知道該請那些神仙鬼怪來助陣——當(dāng)然,如果對方實力太強,自己也好趕緊主動辭職跑路,總不能真的等著老板炒自己魷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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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您真的要和這個榮玲基金會死磕?”柳璽童好奇地問道,她沒想到安重陽竟然會為了她們兩個直接和一個基金會磕上。
安重陽掃了她一眼,然后笑著說道:“可不是嘛?竟然有人跟蹤我的兩個大美女,不跟他磕一磕讓他知道自己窺視了不該窺視的人,不幫兩個大美女出口氣,這事能算完?”
張羽惜輕輕掐了安重陽腰一下,讓他呲了呲牙,這才笑著說:“讓你貧嘴?!?p> 不過轉(zhuǎn)而又有些擔(dān)心,小聲說:“這樣整別人是不是不太好?”
安重陽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對柳璽童吩咐道:“你給李吉林打個電話,讓他出手對付這個榮玲基金,然后給對方帶個話,只要這個李凡走了,那就萬事大吉。順便再問問總部那邊的意思,如果我要全行業(yè)封殺這個李凡,他們能不能抗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