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坤:“小心點!”
……
二十分鐘后白升把車停下來距離一個廢棄的工廠很遠他們就徒步走了過去,嚴坤掃視了附近的環(huán)境問白升:“確定他們在這里?”
白升:“沒錯!”
嚴坤示意白升小點聲音,在他們的上方二樓是一個拿著槍的外國人正在巡視。嚴坤打手勢道:“有多少人?”
白升打手勢回復:“雙方十六個人往上!”
嚴坤拿著槍一個躍升打暈了樓上的馬仔,示意白升跟上,往前走了很遠一路上都有人巡視。
嚴坤:“以后進去之后先搜集證據(jù)再開槍。”
嚴坤打手勢給白升:“通知警方援助。”
白升看了眼手機:“沒信號?!?p> 嚴坤看著底下的信號屏蔽器用槍瞄準,槍聲一響起就是一場混戰(zhàn),
嚴坤:“白升給警方打電話,快,就說我要一支特警隊。”
白升忙著電話一時沒注意擦邊而來的子彈。
“我靠,哥!”嚴坤以極快的速度推開白升自己卻不幸被擦了一下,血順著手臂流了下來。
嚴坤:“來了嗎?”
白升:“沖進來了,我們再挺上三分鐘?!?p> 嚴坤:“慢死了?!?p> 三分鐘后特警沖了進來控制住場面,嚴坤被白升扶著走了出來。
“嚴處長,白隊長?!碧鼐犻L恭敬的叫道。
嚴坤點頭:“證據(jù)確鑿,該怎么辦你們決定吧!回去告訴嚴江近期我們編外處不接工作,讓他別老催著我干活?!?p> 特警隊長:“是?!?p> 白升把手機交給特警隊長和嚴坤出去了,回到車上嚴坤做了個簡易得包扎對白升說:“欠嚴江兄妹的該還清了吧!”
白升嘆了口氣:“該還清了!我們?yōu)槭啪肿龅膲蚨嗔松暾埥馍⒕幫馓幇桑kU了,不能讓嫂子每天都提心吊膽?!?p> 嚴坤點頭:“這事還得去一趟濱海市親自去談?!?p> 白升淡淡的說道:“嚴江可能同意,江嚴不一定同意。”
嚴坤:“看看吧!這對瘋子兄妹。”
……
于瀟旋比范靜萱晚到了一會,范靜萱此時卸了妝全素顏的大明星氣色依舊很好,兩人一起做飯暢談了很長時間,范靜萱的壓力太大了,很長時間都沒有好好吃飯了,于瀟旋看著她吃飯這么香不由得想起了嚴坤第一次吃她做的飯時的樣子。
于瀟旋利用吃晚飯的空閑時間給嚴坤發(fā)了一條短信:“吃飯了嗎?”
嚴坤幾乎秒回:“吃了?!?p> 哪里是吃了分明是沒有,正在醫(yī)院了消炎,白升兩只手按著他受傷的右臂讓醫(yī)生給他擦藥,白升抱怨道:“你能一會再發(fā)嗎?”
嚴坤不理睬回復于瀟旋:“晚上去接你?!?p> 于瀟旋:“嗯?!?p> 范靜萱此人的淑女形象在熒幕前完全是裝的,主要靠的是人設(shè)才不得不裝出一副我很淑女的樣子,其實真實生活中就是一個逗比,沒有一點的偶像包袱。
娛樂圈就是這樣看似風光無限其實就是利益的堆積品,很多人為了吃飯身不由己,甚至一些人都不能做自己,只能為了公司的利益犧牲自己原來的真實,做一個陌生的自己。
范靜萱當年只是參加了個比賽卻怎么樣也沒想到自己可以出道,兩年間資源不斷越來越多的人知道她,她卻越感覺到周圍人的虛偽。
兩人的相聚并沒有多少時間于瀟旋就催促范靜萱趕快走,不要耽誤明天的工作。
范靜萱堪稱世界上最了解于瀟旋的人,她當然知道于瀟旋為什么趕她走,戀愛的人總有些不講情面。
范靜萱罵道:“見色忘友!”
于瀟旋:“乖啦!我愛你,親一個?!?p> 范靜萱嫌棄的咧著嘴:“別拿你家老公的話來敷衍我,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女人。分手,我要和你分手?!?p> “好嘞!”于瀟旋愉快的放開手。
范靜萱一臉的生無可戀:“好,你狠,走了!”
……
于瀟旋還是很守約的遵守和嚴坤的約定,盡管范靜萱不情不愿還是做出了妥協(xié)離開了迎賓花園:“忘恩負義!我好不容易有空和你玩你還趕我走?!?p> 于瀟旋微笑道:“我得回嚴坤那里去,他離不開我你乖一點!”
范靜萱:“滾!”
于瀟旋:“哈哈哈!”
于瀟旋早了一個小時把范靜萱送走給嚴坤發(fā)信息:“你在哪呢?”
嚴坤因為在醫(yī)院里輸液,手機暫時放到一旁充電沒有及時的回復信息。
過了一分鐘于瀟旋直接打了電話過來。
嚴坤接過來一看是于瀟旋立馬調(diào)整好流氓語調(diào):“想我了嗎?”
這時護士正好趕過來大喊:“嚴坤,拿藥后就可以出院了。”
這嗓子說大不大卻正好讓于瀟旋聽到,于瀟旋:“怎么了?你在醫(yī)院?”
嚴坤想了想回答道:“嗯,受了點傷,沒事的別擔心了?!?p> 于瀟旋:“你的小傷到底有多小才讓你瞞著我獨自去醫(yī)院?!嚴坤你騙我!”
嚴坤:“不是故意的,對不起?!?p> 于瀟旋吸了口氣:“你在那個醫(yī)院?我去找你?!庇跒t旋立刻掛斷電話平復了一下情緒。
嚴坤知道今天的事情瞞不住了,需要告訴她自己的國安編外人員的身份了。
于瀟旋打車趕到醫(yī)院里小跑到嚴坤的病房:“嚴坤?!?p> 嚴坤:“嗯,在這了?!?p> 于瀟旋:“你這是受的外傷?!跟人打架了?”
嚴坤:“過來跟你說點事!”
于瀟旋坐到他旁邊:“說吧!”
嚴坤:“我其實,是,是一個特工,一個馬上要退休的特工?!?p> 于瀟旋驚恐萬狀:“你在說什么?”
嚴坤繼續(xù)道:“我的上級是一個叫江嚴的女人,六年前我們意外認識那時候她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孩子卻救了我一命,那時候沒什么能回報的我當時就承諾只要以后有需要我就會幫她。直到她十九歲那年她進入一個叫做十九局的地方,為了情報她讓我成為她的線人掛了編外特工這個名號。這次傷就是搜集證據(jù)不小心擦的?!?p> 于瀟旋耐心的聽嚴坤講完:“你說的江嚴是那個外號叫19的嗎?家里出來的還有個哥哥叫嚴江,表叔一家全是刑警的那個江嚴嗎?”
“嗯!你怎么知道的?”嚴坤驚訝的問道。
于瀟旋:“我和她是朋友??!初中她家因為有事讓她寄居在表叔家,他表叔在東慶市?!?p> “哦?!”
于瀟旋:“她很厲害啊!從小就很俠義的。”
嚴坤點頭:“是嗎?刺頭一個我都快讓她害死了?!?p> 于瀟旋安慰道:“別瞎說你不還好好的嗎!江嚴現(xiàn)在是特工嗎?我天我的世界再次被刷新了?!?p> “呵呵呵!”嚴坤笑道:“不聊別人今天玩的開心嗎?”
于瀟旋:“不開心!你這么危險都不告訴我?!?p> 嚴坤:“以后再也不會了,我要退出來了。”
于瀟旋:“可以隨便退嗎?”
嚴坤:“嗯,我離那個工作已經(jīng)很遠了,退出早晚的事嘛?!?p> ……
嚴坤的點滴一會就打完了傷不是很嚴重,于瀟旋看著確實很心疼:“疼嗎?”
嚴坤:“不疼!”
于瀟旋沒說話扶著他坐上白升的車。
“白升回家吧!”嚴坤淡淡的說道。
回家后,于瀟旋一只腳還在鞋里嚴坤的吻鋪天蓋地襲來,于瀟旋被圈在懷里不能反抗,連掙扎都要遷就著嚴坤的傷生怕觸到他的傷口。
嚴坤吻的于瀟旋天昏地暗身體發(fā)軟,嚴坤還沒有停下的意思。他一只手抱起了于瀟旋朝臥室里走去,于瀟旋掙扎道:“嚴坤!不行,我們還沒結(jié)婚?!?p> 嚴坤霸道的說道:“明天早上我讓人把結(jié)婚協(xié)議書送到門口簽個字就完了?!?p> 于瀟旋:“不行,我,唔……”
嚴坤沒等她說完,身上的溫度早就不允許他的理智了,他只想此刻將于瀟旋完完全全的變?yōu)樽约旱模瑯岉懫鸬哪且豢虈览ぞ桶l(fā)現(xiàn)自己不再適合這種生活。
前三十年的生活一直都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謀生,現(xiàn)如今他厭倦了,渴望家的感覺,渴望掛記別人也想被別人掛記。
此刻他想忘記所有的痛苦,想和于瀟旋有一個新的人生經(jīng)歷,他想好好愛于瀟旋,他想每天都和于瀟旋在一起。
于瀟旋費力的睜開眼睛看了看客廳,一大群的律師正圍站在旁邊,她小聲問道:“什么情況???”
嚴坤:“這是我找的律師,為了咱們結(jié)婚協(xié)議書來的?!?p> 于瀟旋:“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結(jié)婚的?你自己一廂情愿的好嗎?!”
嚴坤搖頭:“你昨天晚上答應(yīng)的,別睡完就不負責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