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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楊廣是昏君

第四十二章 詩會的目的

誰說楊廣是昏君 蕭然居士 2599 2020-09-25 20:33:58

  就在楊廣這邊與李靖和李淵兩人交談?wù)龤g之時,

  憐心在徐錦的陪同下在這園內(nèi)漫無目的的走著,同楊廣一樣,憐心也不喜歡這樣喧鬧的場面,所以并沒有與那些千金小姐聚在一起,反而是在徐錦的陪同下,在這園內(nèi)漫步,

  “憐兒...”

  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叫住了憐心,

  憐心回頭一看那熟悉的面容,熟悉的聲音,淚水不禁打濕了衣衫,

  “趙...趙大人,”

  此刻憐心想要不顧一切的沖進(jìn)他的懷里,對他訴說著自己的種種委屈,可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身子不敢在往前一步,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p>  “趙大人還請自重,憐心姑娘現(xiàn)在乃是晉王的侍妾,再也不是你的憐兒,趙大人應(yīng)該明白有些事情的后果!”

  徐錦上前直接攔在了憐心的面前,語氣頗為嚴(yán)厲的對著趙宇警告道,讓他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認(rèn)清自己的身份,

  “姑娘咱們走...”徐錦一把拉住了憐心的手,欲要將她帶離此地,

  “徐錦姑姑,給憐心一點(diǎn)時間好不好,憐心怕此次過后,我們兩個再也無法相見了,徐錦姑姑你就看在從小看憐心長大的份上,給憐心一點(diǎn)時間吧...”

  憐心掙脫開了徐錦的手,對著她懇求道,

  “姑娘啊,你怕是魔障了,不要在感情用事了,你現(xiàn)在的身份是晉王的侍妾,不是他的憐兒,”

  徐錦言辭激烈的提醒著憐心,她怕這丫頭在這種場合做出了什么有違禮法的事情,那樣的話,丟了晉王的臉面不用晉王出手,

  哪怕是獨(dú)孤伽羅都不會讓她們活下去,甚至她們的族人都有可能受到牽連,在宮中多年,對于那位的手段自然清楚無比,

  “徐錦姑姑,憐兒求你了,就這一次,這次過后憐心...憐心和他永不相見,好嗎...”

  面對徐錦的言辭拒絕,憐心欲要下跪請求徐錦,給她最后一點(diǎn)時間,哪怕是道別的時間,

  “哎,孽緣!孽緣?。 毙戾\嘆了一口氣退了開來,

  “姑娘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提醒了一句,徐錦便站在一旁幫著兩人望風(fēng),

  “憐兒...”

  見到徐錦離開,趙宇想要上前攬住這個日思夜想的人,自從那一次在皇宮意外見到憐心一眼,他就已經(jīng)淪陷,于是便想盡一切辦法追求憐心,

  憐心一個涉世未深的小丫頭哪里經(jīng)得住,趙宇這種花叢老手,沒用多久,兩人便已經(jīng)開始書信往來,互訴情長,

  就在趙宇以為自己能夠摘下這朵雪蓮花的時候,楊廣的出現(xiàn)使得一切都成為了泡影,但是對于楊廣他不能恨,也不敢恨,

  今日詩會他本是抱著獵艷的心思而來,沒想到竟然會意外的遇到了憐心,而且聽她的語氣似乎還對自己有著想法,這時一些想法不禁在趙宇的內(nèi)心升起,

  “不要過來!”

  憐心呵斥住了前進(jìn)的趙宇,站在原地,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對著趙宇說道,

  “趙大人,憐心自知與你有緣無分,以后...以后請不要在掛記憐心,現(xiàn)在的憐心乃是晉王的侍妾,請趙大人多多保重,”

  說完將自己的玉佩扯了下來交給了趙宇,隨后掩面頭也不回的走了,她怕,她怕再留下會控制不住自己,

  這就是人的命啊,沒法改變也沒能力改變,在這個皇權(quán)至上的時代,這就是她們身為女子的不幸,

  “徐錦姑姑咱們走,”

  憐心喚了一聲徐錦,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還在發(fā)蒙的趙宇站在原地,

  見此情景徐錦內(nèi)心舒了一口氣,雖然他一直幫著兩人望風(fēng),可眼神卻一直注視著這里,未曾離開,好在憐心還算沒有糊涂,

  對于趙宇她是非??床簧系?,除了有點(diǎn)小帥,腹中沒有一點(diǎn)墨水,要不然也不會到現(xiàn)在還是一個小小的九品官員了,這還是靠著他祖上的蔭蔽,

  也不知道這種人是怎么將憐心騙的死心塌地的,好在憐心已經(jīng)與他劃清了界限,這叫徐錦一直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二弟躲在這里,怎么不下去與我大隋的文人交談一番,也叫他們見識見識我大隋皇子的風(fēng)采,”楊勇來到了楊廣的身旁,故意將他吹噓了一番,

  “是啊王爺,何不讓我等文人見識一下晉王的文采,難不成王爺寫不出詩來吧...”

  一名年輕官員跟在楊勇的身后,明顯是要針對楊廣,

  李淵和李靖兩人見此對視了一眼,也不插嘴,這皇室子弟的暗中較量,他們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待著吧,

  “伯令兄此言差矣,晉王身為我大隋的第一才子,對于寫詩這種事情那還不是手到擒來,晉王殿下這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明顯在醞釀著什么絕世大作啊,我等只需要耐心等待一番就是...”

  又是一名官員站了出來,接著楊勇的話,繼續(xù)捧殺楊廣,明顯是串通好了一切,想要讓楊廣在此出丑,

  要知道這里聚集的可是大半個文官體系,長安的文人墨客幾乎全在這里了,楊勇的意思非常的明顯,就是要敗壞楊廣所有的名聲,

  見此楊廣內(nèi)心冷笑了一下,他早就知道楊勇這小子沒安什么好心,狐貍尾巴終于漏了出來,

  要是以前的楊廣,靠著肚子里的那點(diǎn)墨水,恐怕今天他還真的會栽在這里,可他是誰啊,他來自后世,

  只要隨便拿出一首詩流傳千古的詩來,這種局面還不是輕松破解,他是文采不高,可比不上他有一個后世來的靈魂,不會寫可他會抄,

  “二弟可在沉思,”楊勇見到楊廣不說話,對著他追問道,

  “不知大哥想要讓小弟寫出什么樣的文章,”楊廣手中端著酒杯,看著楊勇說道,

  “哈哈,二弟說笑了,這乃是咱們長安文人一同的心愿,他們想要見識見識二弟的文采,與為兄可不發(fā)生關(guān)系,

  二弟若是寫不出傳世巨作來也不要緊,只要自罰三杯即可,”

  楊勇故意在傳世巨作上加重了語氣,似乎在提醒眾人晉王寫的詩乃是傳世之作,一幅頗為楊廣關(guān)心的樣子,

  “可有要求?”楊廣站了起來對著楊勇問道,

  楊勇一愣,沒想到楊廣真的敢接,隨后笑道:“此次詩會乃是自由發(fā)揮,不限題材...不限題材!”

  “表兄的劍可否一借,”楊廣回頭看了一眼李淵,對著他問道,

  李淵見楊廣點(diǎn)到自己,隨后站起將腰間的長劍拔出,扔給了楊廣,

  楊廣翻身接過,來了一個起劍式,飄逸的動作加上俊朗的外表,一時之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楊廣,等待著他的下一步舉動,

  “怒發(fā)沖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五胡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楊廣的聲音隨著劍舞響起,鏗鏘有力的聲音,加上豪邁的的詩詞,讓人不禁聯(lián)想到了一股金戈鐵馬,收復(fù)河山的迫切心愿,所有人都被楊廣的聲音所感染,沉浸在其中,

  隨著楊廣的劍越揮越快,聲音也越來越急促,

  聲落劍停,隨后掌聲一片,

  “好!”年輕的武將被楊廣的這首詞深深的感染,直接站了起來不顧身邊的文人大聲應(yīng)和著楊廣,

  “二弟真是好文采,令大哥震驚??!”

  楊勇此時一幅死了媽的表情,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沒想到這一次沒有敗壞楊廣的名聲,反而成了他的助力,

  這楊廣天生克他不曾,為什么他精心謀劃的事情總能被楊廣一一化解,難不成這楊廣真的是天命之子,

  不!他不是!我楊勇才是,賊老天,你何其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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