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南陽的縮頭烏龜,你終于舍得從你的龜殼里出來了?!笨圃蠛纫宦?,騎著一匹馬,就和太子糾纏了起來。
太子一把長槍,耍的赫赫生威,兩把長槍相交,閃出紅色的火花,似乎是在為這場戰(zhàn)爭助威。
兩匹馬各自后退幾步,冷冷的看著對方。
“你這長槍,耍的倒是有幾分許將軍當(dāng)年的感覺,可是,許將軍沒了就是沒了,就算他在,我也不會在輸給他。”
兩腿將馬腹一夾,馬兒嘶鳴一聲,棲身上前。
“你做夢,有孤在,你們休想踏進(jìn)我們南陽的國土一步?!蓖瑯由锨?,氣勢上,竟然不輸半分。
兩人越打越激烈,戰(zhàn)場越來越大,離南陽的城池越來越遠(yuǎn)。
同樣,兩國的軍隊(duì)的戰(zhàn)士也廝打在一起,一時(shí)間,殺聲震天。血流成河。
秦問見狀,自覺不妙,打馬上前,準(zhǔn)備跟上,卻被剛才叫罵的那個(gè)副將攔住。
“哪里跑,先過我這一關(guān)?!贝蟮兑粰?,秦問就沒了去路,只能和和他纏斗起來。
秦問高喝一聲,“太子殿下,別打太遠(yuǎn)?!本捅挥娑鴣淼拇蟮侗频弥荒苋τ瓚?zhàn)。
太子殿下正認(rèn)真的和科扎纏斗,不只是沒有聽見,還是沒有時(shí)間回應(yīng)。
科扎的眼中的陰光一閃而過,快到讓人無法捉摸。
暗自思索到,“別打太遠(yuǎn),做夢,今天你的狗命必須得留下來,為我的兒子祭天?!?p> “哈哈,老許一定很失望,只有你一個(gè)人能撐起許家的門楣,但是,他注定要失望了,今天,我就讓虛假絕后。”
手中的長槍速度不減,而且越來越快,讓人招架不住。
太子只覺得右手的虎口一麻,出槍的力度越來越小,逐漸落了下風(fēng)。
嘴上卻不減鋒利,“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p> 路徑越來越偏,卻向那一個(gè)腹地移去。
一支利箭破空襲來,直直的向科扎襲來,帶起一陣風(fēng),涼意刺骨。
科扎打下太子的長槍,向后一揚(yáng),利箭蹭著科扎的臉,射向身后,直直的扎入后面的山坡。
“無恥小人,竟然用暗器。”科扎眼中的熊熊怒火幾乎要將太子直接燒掉。
“你也敢說無恥,那你身后的埋伏的士兵怎么說?!碧邮种械拈L槍一指,科扎身后的山坡上的東辰士兵頓時(shí)無所遁形。
“哈哈哈,我就是故意把你往這邊引的。”科扎大笑一聲,臉上的怒容說收就收,長槍一收,背在了身后。
太子坦坦蕩蕩的盯著科扎,眼中一片清明,心中卻想的是:“沒錯(cuò),我也是故意把你往這邊引的?!?p> “當(dāng)年,你外祖父殺了我的兒子,我就要讓你們許家絕后,所以,我敬愛的南陽太子殿下,把命留下來吧!為我的兒子陪葬吧!”
科扎的神色變得扭曲起來。
“東辰的兒郎們,沖??!將他的狗命留下來吧!”
良久,身后竟然沒有半點(diǎn)聲響,頓時(shí),科扎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猛地回頭,后面的山坡竟然空無一人。
“你~~,我的部下呢?你炸我?!?p> “科扎,就像你說的,我是許家的后代,怎么會那么蠢,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準(zhǔn)備,就這么傻乎乎的被你騙到這里來呢?”
太子偏了偏頭,握著長槍的手終于放松了些許。
”出來吧!讓科扎將軍見一見我們南陽的英雄?!?p> 太子身后的山坡上,齊刷刷的站了起來,高聲喝道,“見過科扎將軍?!?p> 夏長弦騎著馬,噠噠噠的出現(xiàn)在了太子殿下的身旁。
科扎瞇了瞇眼,對這個(gè)新面孔完全不熟悉,但這件事情絕對和他脫不了關(guān)系,“你是太子的謀士?!?p> “在下夏長弦,見過科扎將軍?!毕拈L弦微微點(diǎn)頭。
緩緩地開口,“科扎將軍這次似乎窮途末路了?!?p> “是嗎?”科扎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背后握著長槍的力度越來越大,一個(gè)旋轉(zhuǎn)。
長槍就像太子殿下的脖子襲來。
夏長弦的目光一凝,腰間的長劍出鞘,就將長槍擋在了半空。
科扎的手一頓,堪堪削下太子殿下的耳邊的一縷頭發(fā)。
夏長弦大喝一聲,“太子殿下!”
瞬間明了,銀光一閃,許家長槍就刺入了科扎的腹部,頓時(shí)是、鮮血如泉涌。
科扎不可置信的低頭,看著自己的鮮紅的腹部,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手中的長槍,沒了主人的力度的,直直的插入地上,只剩下尾部劇烈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