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會唱歌的“狗”

　　北周時期許多小說能還沒有成書因此春桃和趙陀可看的戲也不是很多，趙陀對春桃：“這《天仙配》《陌上?！贰犊兹笘|南飛》我都看了5回了，”春桃：“不如我們?nèi)タ础墩丫鋈钒伞壁w陀：“哎，不想看?！墩丫鋈愤@出戲不知道看了多少回了。”春桃：“那我們離開戲班子吧”趙佗原本以為他和春桃的“約會”就此打住了，街上一男子打著鑼叫喊著：“快來看啊快來看啊難得一見的美人犬，能唱歌能跳舞的美人犬走過路不要錯過各位長安的老少爺們，女郎兒郎們。”于是懷著好奇心趙陀對春桃說：“咱們也去看看”春桃點(diǎn)點(diǎn)頭圍觀的人還真不少，那個美人犬非常嬌小渾身白色的毛，眼睛很是水靈，嘴巴也是粉嘟嘟的，許多圍觀的人都覺得稀有好看，有個同樣從戲班子出來的人說：“這個好玩可比那《陌上?！贰犊兹笘|南飛》有趣多了這真好玩來掌柜的我給你打賞了?！比缓笄描屵汉鹊啬凶拥溃骸岸嘀x這位大郎君。還有沒有要打賞的?！比缓箨懤m(xù)有幾個人打賞了，掌柜的說：“謝謝謝謝?！壁w陀看了看說：“這只狗真的會唱歌嗎？”掌柜的：“會當(dāng)然會，來阿旺咱們給列位客官唱個。”于是小狗就唱了起來：“一只鴨子一張嘴來兩條腿來會游水?！眹^的人道：“真是奇了我家孩子三歲才會唱歌這狗也會唱歌我沒見過?！闭f著也丟了一個布泉下去，然后掌柜說：“來來聽狗唱歌一個布泉，看狗跳舞三個布泉?！甭犝f看狗跳舞要給三個布泉一些家庭條件比較貧寒的經(jīng)過思考后說：“算了我還是回家干活，這狗太不尋常不是我們窮人可以消費(fèi)地起的?！贝禾乙矞?zhǔn)備走的時候，他們遇到了宇文護(hù)的兒子宇文會騎馬從此經(jīng)過問：“春桃，趙佗你們今天休沐嗎？”春桃：“是啊三少主?！庇钗臅骸斑@兒怎么這么多人擁堵呢？”春桃：“是這樣的這兒有只會唱歌會跳舞的美人犬，可是奴婢覺得有些奇怪?！庇钗臅骸芭?，狗會看家護(hù)院會上陣對敵，可是狗會唱歌會跳舞我倒是頭一次聽說來我也一起看看?！庇谑怯钗臅铝笋R。

　　宇文會的隨從易渾道：“大家讓讓我們天水郡公要看看那個美人犬?！庇谑菄^的老百姓讓出了一條道兒讓宇文會進(jìn)去，掌柜對宇文會行了作揖禮，宇文會對掌柜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他知道了，然后他仔細(xì)看了看也覺得奇怪就問：“這狗你是怎么訓(xùn)的如何會唱歌呀？”掌柜的：“郡公想看也得按照規(guī)矩來。”宇文會：“好大的規(guī)矩，這狗本郡公買了回去送給阿耶阿娘敬孝?！闭乒竦墓蛄讼聛碚f：“郡公這狗我訓(xùn)練了五年才有今天的成就您若是買走了我就沒生計了?！庇钗臅聪蜿P(guān)狗的籠子道：“是不是這狗并不會唱歌你故意藏了個小孩子在這籠子里面唱歌然后騙人？你不怕大周律？”掌柜的一臉堆笑的說：“瞧郡公說的我當(dāng)然會懼怕大周律了，我還要養(yǎng)家糊口呢。”于是掌柜的主動把裝狗的籠子捧了出來說：“郡公您看這籠子里面沒有藏小孩子。”宇文會對掌柜的說：“這樣我把這狗租回去三天讓我阿娘開心三天三天之后我再把它退回來你看如何？我給你1000布泉做租金如何？”見掌柜的還有些猶豫宇文會命易渾把1000布泉交給了掌柜的，掌柜的手接過了錢，宇文會就把狗給帶回了大冢宰府，家丁們一起迎接了宇文會，宇文護(hù)見了宇文會回家高興地喊：“三郎你回來了。”宇文會：“阿耶，兒子在天水非常想你呢?！庇钗淖o(hù)：“那天水好嗎？淮南好嗎？”宇文會：“阿耶放心，兒子在淮南沒有怠慢軍務(wù)，庶務(wù)那里的兵力和農(nóng)業(yè)都發(fā)展的很好，土匪也很少。”宇文護(hù)：“那就好?！睅孜绘九蜕喜杷?，糕點(diǎn)。宇文會道：“阿耶你看這只狗會唱歌會跳舞是不是有些奇怪？”宇文護(hù)：“我看看你真的會唱歌嗎？”宇文護(hù)摸了摸狗的腦袋，狗就唱了歌然后狗看見宇文護(hù)吃糕點(diǎn)，狗居然開口說：“想吃，肚子餓了。”驚得宇文護(hù)松開了手趙笑寶看了此情景問：“這狗是成精了嗎？”宇文會：“什么狗成精這分明是個人她不是一只會說話的狗而是一個被折磨成狗的人，不信那剃刀來?！庇谑怯钗淖o(hù)命令張允拿了剃刀，宇文會剃了狗頭的毛露出了人的耳朵，宇文護(hù)驚訝：“三郎這是怎么回事？你從哪兒弄來的？”宇文會：“父親世人都說我們行軍打仗的人狠毒，但是我們只對戰(zhàn)場上的敵人狠毒對威脅到我們利益的政敵狠毒，可是這市井當(dāng)中有人為了自己賺錢不惜把別人的孩子身體上粘貼上狗毛然后讓他們每天像狗一樣地吃狗食逼他們當(dāng)眾表演?！庇钗淖o(hù)：“真是豈有此理，真是喪盡天良。三郎你是如何知道這事的？”宇文會：“是，春桃和趙佗在街上圍觀此事我正好遇到才知道的。”宇文護(hù)吩咐趙笑寶：“筱蝶去把春桃趙陀叫來”宇文護(hù)通過春桃和趙陀了解到的確是有人在街上賣藝使用這沾了狗毛的孩子，利用人們的獵奇心賺錢，宇文護(hù)摸著被沾了狗毛的孩子道：“可憐的小東西也不知道你的阿耶阿娘是誰，盡然被如此衣冠禽獸拿來做生財?shù)墓ぞ呤捄?，阿會帶人把那個賣藝人抓起來嚴(yán)格審問。務(wù)必搞清這事情的來龍去脈?！庇钗臅骸笆前⒁??！庇钗臅缘媚莻€賣藝人肯定離開了集市，但是秋官小司寇處有集市攤販的信息于是就去了他家

　　這掌柜的倒也不傻也準(zhǔn)備了大小包袱準(zhǔn)備立即離開長安，宇文會派人攔著了賣藝人：“掌柜的怎么我前腳租了你的狗你就準(zhǔn)備搬家了怎么不想把狗拿回來了嗎？”

　　賣藝人：“這狗是小的孝敬大冢宰的?！?p>　　宇文會：“孝敬大冢宰的？大冢宰表示不贊同你用小孩子粘貼上一身狗毛冒充狗招搖撞騙，帶走。”

　　經(jīng)過三天拷問，掌柜的吐了實(shí)話這小孩子是雍州的，他是從人販子手里面買來的剛買的時候才三歲多。經(jīng)過訓(xùn)練讓這小孩子認(rèn)為自己是條狗每天和狗一樣被喂養(yǎng)然后去集市唱歌跳舞，錢賺多了就有飽飯吃，賺少了就挨餓。

　　經(jīng)過層層篩查這個孩子的父母因?yàn)閬G失她一個投河自盡了一個瘋了。

　　宇文護(hù)只得把這個孩子送大周扶幼所去照顧，扶幼所的周嬤嬤道：“大冢宰這孩子已經(jīng)被折磨成這樣即使長大了也是殘廢?！?p>　　宇文護(hù)：“盡力照顧要是真不行也不強(qiáng)求。但不要虐待我會差人來詢問她的情況?！?p>　　周嬤嬤行禮道：“奴婢會盡力照顧，不敢虐待。”

　　親眼見宇文護(hù)親自送孤兒去扶幼所趙笑寶認(rèn)為電視劇也許是踩一捧一知人知面不知心，而宇文會也不是草包而是非常聰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