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幾眼,發(fā)現(xiàn)這個罐子并不簡單,從上面的花紋來看,這根本不是個罐子。
反倒是有點像父親一本古書里記載的,我大腦倒轉(zhuǎn)著回憶。
“竹書扁壺!”我自言自語說出了它的名字,上面的紅色圖案證明了一切,上面是個文字。
陶壺整個身體型都是傾斜扁一點,而且陶壺的中間寫著個紅色的大字,這種字是個啟字,啟字是我們家族里的字。
一般這種字只有我們家族里的人認識,這種字樣與現(xiàn)在所有的字體都不相符,這個文字被寫上去后,呈現(xiàn)出來的只有文字下方的兩個撇和捺,中間加上一點。
先不提這個,“竹書扁壺,”這個名字太熟悉了,自己家里的地下室全是這種,小時候還拿著這東西戴在頭上玩過。
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中國歷史上也沒有這種陶壺的記載,我正處于思考之中,而我的回憶卻給了我答案。
虞朝!對!虞朝!這個朝代本身是不存在的,因為它已經(jīng)超過了一千年的歷史,一直不被世界認可。
因為虞朝哪里幾乎都是神話傳說,現(xiàn)代也沒有什么依據(jù)可以證實他們的存在。
這個壺記得九叔小時候跟我提起過,可小時候的記憶哪里還記得那么清楚?
虞朝?我是虞朝人的后裔?
我記得大學時期聽某位老師說過,4000多年前,中國還出萬邦時代,還沒有形成夏商周類型的王朝國家,而堯是最強方國,陶寺的首領,最終眾邦將堯帝尊為盟主,也就開啟了堯舜禹三位圣尊的神圣時代,虞朝后面還有一個唐朝,總稱就是叫“唐虞?!?p> 所以說夏朝并非是第一個朝代,很有可能是虞朝,或許吧!
我放下陶壺,心里卻仍想著那件事情,如果說加上虞朝,那中國豈不是上下五千年要改成上下六千年了?
我咽了咽,放下陶壺,四周除了一些零散的銘文和碎渣子,什么都沒有。
手電筒的光線很好,能照到六米外,在這種光線下,我赫然看到祭壇對面的墻上有一條粗壯的鐵鎖。
順著鐵鎖的位置抬了一下頭,這一抬不要緊,重要的是上面!
成千上百的人被鉤子吊著,繩子的上方明顯看不見,最上方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木橋甬道,具體來講就是相當于過橋沒什么兩樣,兩邊沒有墻的那種甬道。
我仔細一瞅,驚掉了下巴,那不是剛才自己下來的地方嗎?怎么會?
反應過來之后,奇怪肯定是有的,但,一個東西的出現(xiàn),我不禁感嘆:“這真是聞所未聞的事情?!?p> 一條巨大的體型酷似魚和龍的東西從我頭頂上方游過,那些人開始晃動,詭異的音樂又響了起來,只不過這次不同了,我的耳朵一聽到音樂,產(chǎn)生劇烈的疼痛,空氣中音樂聲不停流進傳輸我的耳朵內(nèi),我使勁砸我的腦袋,都快瘋掉了。
一種力量將我束縛住,后脖頸上的圖紋再次發(fā)熱,刺激著我的神經(jīng),我身體不受控制的跪下。
一根鉤子直接穿過了我的胸口,血濺在我的臉上,我看見…………
當下,什么恐懼都沒有了,鉤子把我提了上去,接后我看見了一群熟悉的人:九叔、胖子、凌予杰、父親、爺爺、凌御靈。
“胖子,快醒醒,表哥醒醒!九叔!九叔!”我失去理智的喊著,像著了魔一樣。
一個身影從上方降下來,是凌御靈,他手握著繩子,借力滑了下來,他拔出麒麟到,斬斷了我的繩子。
“沒事吧!”凌御靈問道。
話沒說完另一個鉤子直接從他的身后降下來,直接穿過他的心臟,被夠了上去,麒麟刀掉在了我的旁邊。
我看著麒麟刀,傻傻的發(fā)愣,音樂開始變得好聽起來,傳出烏鴉的一片叫喚聲。
“啊啊啊啊”
一只鉤子又鉤住我,鉤子升了上去,我發(fā)現(xiàn)這不是鉤子,這是蝎子的尾巴!
我現(xiàn)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死了沒有,可能我在天堂吧!或許這是我身前的回憶錄吧!
鉤子帶動所有人,一片黑暗,順接到另外一個世界,這個世界有山草樹木、有水動物,有藍天白云,太陽。
提起我們的是一頭長著三眼白條尾巴的巨蝎,它把我?guī)У揭粋€池水旁,把我扔了進去。
水中,水很涼,一個女人向我游來,她的腿根本沒有,美麗的容貌下戴著一個面具,頭發(fā)扎著發(fā)釵,嘴上戴著面紗。
她的眼睛很美,我貌似被她的容貌打動了,我情不自禁的著迷的看著她,她微微一笑,直接抱住了我,臉正對我我,眼看就要親上了。
我的鼻子開始火辣辣的,嘴里全是水,呼吸很急促,變得很困難,我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一個黑色觸須緊緊困著。
原來剛剛的是幻覺!等等!我反應過來時,那個女人樣貌直接改變,張開血盆大口正要朝我咬來。
我緊張的想驚嘆都不行,水直往我嘴里塞,腮幫子疼!
她的背后飛出來一把刀,打掉了觸須,我摔了出去,祭壇上中間的那個棺材蓋兒被我的慣性沖擊給摔破出一個洞。
我掉進棺材里,本以為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了,誰想,一回頭,我心里罵了一句“臥槽?!?p> 一具身傳盔甲的男人的尸體的臉對著我,對著我也就算了,結(jié)果他娘的還是個活的!
他睜開綠色的眼睛。
“哈嘍?!蔽艺f了一句,不知道怎么了,打個招呼也是罪?一腳給我踹飛出去,整個棺材全壞掉了。
我整個人身子撞在陶壺堆里,疼的是直哼哼。
盔甲尸正要走過來,一個身形擋在了我的前面,“麻辣香鍋!哦哆打打打打!”
胖子拿著他的鍋使勁砸著他的頭,盔甲尸根本感覺不到,胖子的攻擊就像是在給他撓癢差不多。
這不,也被踹到我這邊,“我去,奶奶的,踢死你胖爺我了,我的鍋!”
心說胖子都這個時候了還在這里惦記著他的鍋,真的是。
“快給我解開觸手!快點!”我喊道。
“不是,怎么解?。坑譀]有刀?!迸肿用嗣砩?。
“我身上就有,在我的左腿下面。”我抖了抖腿。
胖子來到我身旁。
“怎么還沒好,那位大叔都快過來了!”我用嘴指了指盔甲尸。
“太滑了,你身上這是什么玩意兒??!呃!”胖子用力扯,把我工裝褲上的包直接拔了下來,退了幾厘米,又跑了過來,割開觸手,拉我起來。
我被胖子扶起來沒多久,盔甲尸手中多了一把冷兵器,直接朝我揮舞了一下。
“蹲下!”胖子拉住我的身子往下蹲。
冷兵器沒有打到我們,旁邊的石柱卻被打斷了。那么粗的石柱都被他搞斷了,萬一打到我和胖子,咱倆得分尸啊!
想了想,我哆嗦了一下,嗆出幾口水,喉嚨被什么異物堵住了,我呼吸不了,盔甲尸又開始向上我下砍來。
眼看小命就要不保了,上面落出水花和一條魚一樣的怪物,一個黑影閃到我的面前,他身上的水濺到我的臉上。
凌御靈用麒麟刀架在我的面前,他的力氣竟然那么大!他拖動麒麟刀往上翻。
要說這家伙也是夠狠的,也不給盔甲尸留面子,側(cè)踹盔甲尸的胯下。
我看著都疼,換作是我和胖子,估計幾輩子都沒有孫子了。
胖子捶了我的背,我才吐出來,是條小魚,很有可能是剛才掉下來的那個怪物的幼崽。
胖子扶我到一邊坐下,“胖子,我們要不要上去幫忙?”
胖子遞給我一桶剛泡好的泡面,“吃你的吧!放心!他肯定可以?!?p> 我想了想也是,端起泡面吃了起來。
兩米高的盔甲尸和一個1米9的人怎么打?
凌御靈今天算是讓我見識到了什么叫叫“狠?!?p> 盔甲尸被踢飛在墻上,陶壺全部碎了,胖子一看,這好的東西全部都碎了,急了,“小心點兒,都是寶貝!別搞壞了。”
胖子這句剛說完,他就扭頭看我們這邊,他明顯不是在看我,我看著他,看了手里端著的泡面。
他咽了口唾沫,我和胖子道:“愣著干嘛?繼續(xù)?。∽崴 ?p> 凌御靈回頭,調(diào)整好狀態(tài),盔甲尸也站起來。
盔甲尸舉起冷兵器向他砸過來,凌御靈向側(cè)邊一滾,閃開了,盔甲尸沒有打中,重新舉起。
我和胖子驚呼一聲,胖子興奮的跺起腳來。
凌御靈打算從正面突破,誰想到盔甲尸直接握冷兵器橫掃,凌御靈起跳在空中一個轉(zhuǎn)體落地。
“厲害!揍他,揍他!”胖子握著拳頭打著空氣說。
盔甲尸的手已經(jīng)伸了過去,凌御靈想跑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盔甲尸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舉到空中,麒麟刀掉在了地上。
我們本以為他會有事,丟掉泡面,打算去幫忙,盔甲尸忽然松開了手,叫了一下。
凌御靈在空中還未落地,也沒有閑著,快速往盔甲尸的眼睛里踢進去,盔甲尸捂著雖眼睛直叫喚,但手中冷兵器依然拿著亂揮舞。
凌御靈的身手很靈活,落地后,他一個滑步身子后仰彎曲,來冷兵器從他頭臉上燕山而過,他也就此就會撿起了麒麟刀。
起身,飛跑輕踩冷兵器騰身墊步一躍而起,坐在了盔甲尸的頭上,他一手緊持麒麟刀,側(cè)入插進盔甲尸的側(cè)脖里,雙手握緊,刀變得通紅無比,還冒著青煙,他帶動身體旋轉(zhuǎn)了一圈,盔甲尸的脖子鮮血四濺,凌御靈被打飛到墻上,落了下來,他用手撐著地,吐了幾口血。
“太帥了?!迸肿拥?。
盔甲尸的頭冒著青煙從他自己的身體滑落,掉在地上,身體倒了下去。
凌御靈的異色瞳已經(jīng)完全顯露出來,他的臉上出現(xiàn)紅色的裂痕,裂痕和那天車上看見的如出一轍!不過,隨著時間變化,又恢復到正常人的瞳色了。
我們上前去查看了一下他的傷勢,他搖頭。胖子想幫凌御靈撿起麒麟刀,不過看他樣子很吃力。
我上前幫忙,好重!跟一袋大米的重量差不多。
凌御靈走上前,手擺了一下,意思是讓開,他輕松地撿起麒麟刀,放入背后的刀鞘里。
我拍拍他問,“想吃什么?”
他迷惑的望著我倆,淡淡道:“吃飯了嗎?”
我沒們笑而不語,胖子拍我道:“你看我們是不是應該給我們的靈靈吃吃飯飯?”
“所以呢?”我問道,朝向四周混亂的場景看去。
“所以,你是不是應該把你的那個給他?”胖子搓了搓手。
“滾?!蔽伊R了一句后,但還是心軟了,拿出背包里的三文魚,遞給凌御靈。
胖子一見到三文魚,正要伸出他的手,我打了他的手道:“這是給他的,不能給你!”
胖子撅起嘴,撲到我壞里,“你不給我,我就不走了,嗚嗚?!?p> 我推想推開他,但力氣根本使不上,身體還未恢復,無奈之下,又拿出了一盒,“給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