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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神將

第74章心懷怨氣

大明第一神將 小紅鵲 2767 2020-09-22 20:03:53

    雖然馬曉悅性格同樣潑辣,而且膽大包天,相對于前世他的那位女朋友,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論起腦子,馬曉悅也并不比任何人差。

  她當時看似是鋌而走險,但實際上,葉富喝得爛醉如泥,躺在床上就不省人事,這是她知道的。明知道當晚什么都不可能發(fā)生,所以,她才敢如此賭一把。

  若是葉富僅僅是喝醉,還有那么半分的神智在,有可能真的胡作非為,她是決計不可能真的拿自己去開玩笑的。

  只能說,她賭對了。

  不論最初是出于什么原因,馬曉悅都被留了下來。

  但即便是如此,自從那晚之后,獲知可以被留下來的馬曉悅在葉富的面前,卻就再沒有當初那般的出格行為了。

  她身處內(nèi)宅,任是誰都知道她是如何留下來的,也都紛紛猜測她以后的身份。甚至于,有某些人已經(jīng)在將她當作是葉富的‘夫人’。而她卻整日如同一個普普通通的丫鬟一般,整日只知照應(yīng)葉富的飲食起居,似乎是只此便好,別無他求。

  溫婉可人的模樣,讓葉富實在是沒有辦法把她跟那晚膽大包天的女子,還有偶然間發(fā)現(xiàn)的為了馬登龍而向著龐大集那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大打出手的姑娘,聯(lián)系到一塊兒去。

  饒是當初僅僅因為她的容貌將其留下來,這短短數(shù)日之間,馬曉悅卻也成功的以自己的姿態(tài)成功的介入了葉富的生活。

  也正是因為知道葉富似乎是真的動了心思,王致和許高卓二人,才會著急成這樣的一幅模樣。不惜摒棄前嫌,聯(lián)袂而來。

  此時,聽葉富提起馬曉悅時分毫不加避諱,兩人更是心中一咯噔,暗道不妙。

  許高卓躬身一禮,對葉富說道:“大人,您說馬姑娘長相標致,學(xué)生未曾面見,不敢擅自評價。但論起舉止大方~~學(xué)生卻是有話要講。學(xué)生近日聽聞,馬姑娘與您結(jié)識的過程,似是頗不尋常,并非是從什么正途來到大人身旁。而近日大人幾乎只要在內(nèi)宅,便必喚其服侍左右,由此傳揚開來,在市井間風(fēng)言風(fēng)語~~似乎~~似乎~~”

  “似乎怎的?”葉富聽著他的話,臉色不禁一沉。

  什么叫‘頗不尋?!??

  什么又叫‘并非正途’?

  還不是暗指馬曉悅近身的途徑包藏禍心嗎?

  若是在后世,遇到這樣的人,葉富當然也覺得這人腦子八成被開水燙過。

  但這并非是后世,在大明這樣的封建時代,再出色的女子,之于男子還不是附庸一般的東西?官宦人家的小姐終日想著能夠嫁入帝王家,紫禁城里的宮娥為了能夠有朝一日飛上枝頭,又豈止是自薦枕席那么簡單?

  更何況,本來也沒有發(fā)生什么嘛!

  葉富到現(xiàn)在,老實得連馬曉悅的手都沒碰過。而且,可想而知,只要不是雙方都心甘情愿,他也根本什么都不會做??芍徊贿^是收容個服侍的丫鬟而已,全天下跟他一個品級的官員,哪個府邸里丫鬟不比他多?怎么這也能值得被人追著這么一通明嘲暗諷了?

  他原本還不覺得怎么樣,甚至認為自己在軍中如此,似乎真的是有些不妥的。

  但也許是地位不同,心境自然稍有些差異了。在被這面前的王致、許高卓兩人堵在這兒,一通問詢之后,葉富心里頭,卻是偏偏就起了逆反的心思。

  你不是數(shù)落我嘛?

  我還就越是偏偏跟你頂著干!

  沒干,我也得說我干了。

  否則,那豈不是白白被人冤枉?

  許高卓一直以來都把自己的身份擺的很正。

  葉富是他認定要輔佐的人,他自然而然的以下屬之心對待葉富。極少極少有對他出言不敬的時候!這次是迫于無奈才跟王致一塊兒前來,但說到一半,見葉富似是不高興了,便也只得收斂了話頭,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繼續(xù)說下去。

  反倒是王致,他可不管這些!

  看不慣的,不管對上對下,他都偏要說!

  因此,見許高卓猶豫著不說后半句,王致忍不住替他說道:“大人,請恕下官直言!市井之中對此傳聞頗為不好,還請大人稍作收斂?!?p>  葉富面沉如水,心里已經(jīng)是極為不快。

  公事上,他大可以與這二位討論,計算是面紅耳赤,也未必心中真的計較什么??蔁o論如何,就算他再大度,私事被人拿出來這樣說,他都不可能痛快的了!

  更何況,他又不是神仙,自然不喜歡有人對自己的私事指指點點。

  可即便如此,出于對這二人的尊重,他依舊是忍著沒有發(fā)作。而是為自己辯解道:“不過是一名丫鬟罷了,哪里就來的什么不好的傳聞?再說了,我也并非是一定要將其怎樣的~~”

  葉富這邊兒正斟酌措辭,想要跟這二位解釋清楚自己的心意。

  誰知道?聽了他這話,兩人卻好似是更加緊張了似的。

  只聽許高卓插口道:“大人,依學(xué)生之見,既然事情已經(jīng)如此,與其任由猜測,還莫不如大人就把這層窗戶紙?zhí)裘靼琢艘簿褪橇?。免得有閑雜人等妄自揣測,倒是平白的亂了大人的聲譽。”

  王致顯然也是這么想的,點頭道:“下官此來,也是正有此意!大人與其是不明不白的招一個姑娘在內(nèi)宅做丫鬟,倒是不如直接將其納入側(cè)室。這樣的話,必不會再有什么閑言碎語之說?!?p>  許高卓連忙附和,“沒錯,沒錯,大人,學(xué)生也是這個意思?!?p>  葉富的臉色此時已經(jīng)冷到了極點,他緊皺著眉頭,歪歪腦袋,對二人道:“堂堂良家女子,即便真的要嫁娶那也是登堂入室,要做正妻才對!憑什么人家就要做側(cè)室?更何況,我?guī)讜r說過,未曾娶妻,就要納妾了?你們兩個,這腦袋里面到底是都裝了些個什么糟粕???想的什么東西!”

  葉富這邊兒是真的急眼了。

  王致和許高卓兩人,卻也是被他這一番話給弄急了。

  許高卓顧不得身份尊卑,一時間竟是口無遮攔,對葉富道:“大人,難不成,這樣的女子,你還想娶做正妻?”

  “這樣的女子如何?這樣的女子如何?”葉富怒極,拍案而起,“枉費你們兩個還是讀圣賢書出來的,圣賢就沒教過你們,靜坐常思己過,言談莫論人非嗎?背后說人壞話,這也是孔夫子學(xué)生的為人?看在你們兩個是讀書人的份兒上,我對你們已經(jīng)是一忍再忍!不會說話,就都給我滾!”

  王致被葉富罵得眼睛都直了,絲毫不敢相信,葉富居然會對他如此說話。

  倒是許高卓最先反應(yīng)過來,他們兩個人言辭中有些不太注意的地方,怕是不小心刺到葉富了。

  面前這位畢竟是他們兩個人輔佐的對象,便算是真的有錯,只要不是什么原則性的大錯,他們身為謀士,自該容讓。更何況,不過是三人之間略有口角,真的并不能算是大事。

  想著葉富氣頭上許是聽不進勸諫,他拉著王致匆匆告退。

  ~~

  屋外,王致終于反應(yīng)過來,緊接著,便是怒發(fā)沖冠。

  “我們是為了誰?我們難道不是為了他嗎?逢端兄,你看看他剛剛那副樣子,誰該他的欠他的,活該為他設(shè)想嗎?”

  王致心中怨氣不平。

  他和許高卓不同。

  許高卓跟著許品功的時候,委屈受得多了,早已習(xí)慣。

  比起許品功,葉富已經(jīng)算是脾氣很好的了。更何況,一介武夫,戰(zhàn)場上動動手指就讓敵人血濺五步的人,你指望他有多好的脾氣呢?

  許高卓看得開,也并不計較這些小事。

  王致卻是被葉富捧慣了,一直以來,他除了被當做空氣的時候沒人搭理的日子之外,就是被葉富捧起來的日子。實在是已經(jīng)太久,沒有人會對他如此的無禮了。倒是也難怪,他會不習(xí)慣。

  許高卓聽了他抱怨的話,搖頭勸道:“罷了罷了,總歸是我們操之過急,許是有些話沒有說得順耳些。大人并非酒色之徒,也不貪慕錢財,更兼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聽勸的,比之其他將領(lǐng)要好得太多。做人總要知足的,不是嗎?”

  王致有心反駁,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是了,許高卓說得沒錯。

  只不過,他心里頭就是有些過不去這個坎兒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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