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有好吃的,憑什么不去??!
吉老頭為了好吃的,聲音十分洪亮堅定,生怕伍世崖聽不見自己說的。
軟磨硬泡這么長時間,老頭兒總算答應(yīng)了,伍世崖拽著吉老頭就往家趕。
倆人著急忙活地到了門口,進得屋來,在杏兒和奶奶的嘮叨聲里落了座。
四人湊齊了,正式開始吃飯。
抱怨的話,說了一遍,就不會再提起來。
吃飯時就應(yīng)該好好吃飯。
四人拿起筷子,圍著熱鍋,暖暖和和地吃著,誰也沒再提倆人晚來的事情。
吃了一會兒,伍世崖忽想起,臨來時還問吉老頭要了酒。
趕緊從兜里掏了出來,給每個人倒了一小杯。
杏兒就沒喝過酒,一小杯下肚,就混混沉沉的。
奶奶和吉老頭怎么回去的,自己也不知道。
等自己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
杏兒自己不知道,喝醉后的模樣。問相公,他也不說。
不是伍世崖不說,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啊!
昨天,和媳婦一起請了吉老頭和奶奶來家吃飯,挺高興的。
杏兒喝醉時,大家伙也吃得差不多了,倆位老人嚷嚷著回家,也回去了。
自己去攙著媳婦躺下,打了熱水來,給她擦臉,媳婦就開始折騰。
嘟嘟囔囔地說自己熱,解了衣扣,把外衣團成球,扔了下去。
伍世崖看著媳婦胡鬧,也沒辦法,只好跟在后邊收拾著。
看媳婦安靜下來,伍世崖湊到她身前,和她坐在一起,用手圈著她,認真地給媳婦擦臉。
“你是誰???”
喝醉的杏兒眨巴著眼睛,小臉通紅,不認識伍世崖一般問了一句。
聽到媳婦的問題,伍世崖無奈地瞥了一眼自己媳婦,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是你相公??!”
“哦?!?p> 聽杏兒的口氣,是極為乖巧。但接下來的話,卻是在胡鬧。
“你為什么不喜歡我?”
天地良心,伍世崖對杏兒絕對是一心一意的。
杏兒的醉話,許是心底的擔(dān)心。
自己得到了相公那么多的喜愛,萬一,失去了,也是讓人害怕。
沒有過,再怎么失去,自己也不會擔(dān)心。但是,自己擁有過,再失去,就不一樣了。
對媳婦的胡話,伍世崖也沒不耐煩,語氣溫柔地和她說道:“我喜歡你,我一直喜歡你。”
聽到自己滿意的話,杏兒嘿嘿笑著,靠在相公懷里,又嚷嚷著自己冷。
伍世崖又趕緊把濕布子放下,拉過被子,給媳婦蓋好。
見媳婦還念叨冷,伍世崖挪到她近前,輕輕地抱住了她。
光有這些完完全全不丟人,伍世崖也能和媳婦說。
可是接下去,就沒這么簡單了。
杏兒喝醉了,那是撒開歡了。
伍世崖想到媳婦昨天的樣子,還覺得臉熱。
仍憑媳婦怎么問,就是不說。
杏兒在一邊干著急,還惦記著奶奶和吉老頭的事!
也不知道昨天,倆人吃完飯,有沒有一起出去走走?
經(jīng)過這次,倆人的關(guān)系是不是更進一步了?
這一喝醉,什么也不知道了!還讓相公看到了自己喝醉胡鬧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