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翹家(求收求推?。?/h1>
五年后,曼陀山莊,一片空地上,十幾道人影正在混戰(zhàn)。
準確說是十多人在圍攻一少年。
少年著一身藍衣,雖被眾人圍攻,卻顯得極為游刃有余。
只見少年身形一晃,避過一名老嫗砍來的木劍,一指點在老嫗胸口,將老嫗胸前衣服戳出一個洞,又飄然離去。
待少年離去后,老嫗看了看衣服上的洞,從圍攻少年的一眾人中退下。
眨眼,少年又到一人身前。
這人是一穿青衣的少女,見藍衣少年出現在自己身前,忙捂著額頭求饒:“好小姐,別敲我頭,會變笨的!”
“不行,必須得敲!”
藍衣少年搖了搖頭,輕輕敲了一下青衣少女腦袋,又抽身離去,與他人戰(zhàn)在一起。
青衣少女摸了摸自己被敲過的頭,也退出戰(zhàn)圈,到一旁觀戰(zhàn)。
藍衣少年身法靈活,眾人根本擋之不住,每到一人前,便會有一人退出戰(zhàn)斗。
戰(zhàn)斗的人員越來越少,最終,場中只剩下一中年美婦和藍衣少年。
見只剩下自己人,其他人全被藍衣少年解決,中年美婦擺手道:“不打了,不打了!嫣兒,你的武功又有長進了!”
藍衣少年過去扶著美婦,笑問道:“那娘覺得我的武功在江湖上是何等水準?”
美婦想了下,道:“已有二流水準!”
說完這句,美婦看著藍衣少年一身裝扮,又斥道:“還不快去把衣服換了,一個女孩子,天天喜歡作男人裝扮,成什么樣子?”
美婦是故意將藍衣少年的武功說低,她怕自家女兒知道自家武功這么厲害,會溜出山莊去闖蕩江湖,她可只有這么一個女兒,可不想女兒在江湖闖蕩出事……
美婦看著藍衣少年,心中直感嘆,這丫頭實在太厲害了,練武才四年,除內力稍弱之外,其他方面均已是達到江湖一流水準。
藍衣少年聽到美婦話后,眨了眨眼睛,笑道:“待會兒就換。按娘這么說,我這樣的武功在江湖上也能算是個人物了?”
美婦瞪著藍衣少年,嚴厲道:“嫣兒,不管你武功有多高,都不許離開山莊,想都不要想,聽到沒有?”
藍衣少年低著頭沒回答,似乎在認真思考這事。
美婦再問:“聽到沒有?”
這時,藍衣少年猛地抬起頭來,沖美婦一笑:“聽到了,但娘,我不會聽你的!我走了,娘,你在家要好好保重!”
藍衣少年猛地從地上躥起,以極快的身法向山莊外沖去。
因藍衣少年爆發(fā)得太過突然,一群人都沒反應過來,而等反應過來時,藍衣少年已經竄出了好遠。
“小姐!”
“小姐!”
“……”
四個穿著不同顏色衣服的漂亮少女看著藍衣少年沖出去的身影,也是一臉愕然。
她們與小姐關系極好,可小姐從來沒跟她們說過,就這么直接地翹家了?
還是在夫人眼皮子底下、明目張膽地跑了?
中年美婦沖著藍衣少年跑遠的身影,怒吼道:“王語嫣,你今天有種出了這個門,以后就別回來了!”
遠遠傳來藍衣少年的聲音,“那不行,娘,我還回來的!”
“不孝女!這個不孝女!真氣死我了!”
中年美婦氣得不行,挺拔的胸口不斷起伏,雙目如能噴火,很想找什么發(fā)泄一下。
看到周圍的丫鬟婆子全傻站在原地,中年美婦吼道:“還杵在這兒干什么?還不趕快派人把小姐抓回來,要是小姐少了一根汗毛,你們都等著受罰吧!”
“是,夫人!”
周圍丫鬟婆子忙領命而去,不過心里都知道,小姐這跑出去,估計是很難抓得回來。
從山莊跑出來后,藍衣少年連續(xù)跑出很遠,確定身后沒人追來,才稍稍平息呼吸,歇息一下。
“娘她們暫時沒追上來,但也不能大意,如果娘能想到我會先到蘇州城里,去山莊的鋪子取銀子,那么她一定會通知所有鋪子不給我銀子。我得趕在娘想到這點前把銀子拿到手!”藍衣少年又運起身法向蘇州城趕去。
藍衣少年正是盧遠,不過是易容后的盧遠。
也沒辦法不易容。
這具身體雖然已被他練得肌肉結實,但穿上衣服,誰知道他衣服下面是腱子肉、馬甲線、金剛芭比之身?
而且,肌肉也沒練到臉上,依舊是一張如花似玉、絕色脫俗的臉蛋。
這要是露出真容,絕對容易招來流氓!
于是乎,盧遠易了容,換了男子衣服,省得有不必要的麻煩。
盧遠進了蘇州城。
這時代的蘇州已經很繁華,但盧遠沒空關注這些,趕緊找到自家山莊在蘇州城開的店鋪要緊。
姑蘇王家在蘇州有不少產業(yè),每年進項不少,也正是有這等財力,才能維持得住曼陀山莊的運轉,讓盧遠能用那么多藥材進行藥浴,天天喝藥膳練武。
若不是在姑蘇王家,而是在一尋常百姓人家,盧遠想在五年里練就現在這一身武功,那是癡人說夢。
盧遠到了一家質庫前,看了眼質庫的名字,確認是自家產業(yè),抬腳便走了進去。
質庫,功能類于后來的當鋪,這家質庫也是曼陀山莊旗下產業(yè)。
盧遠進去后,看到數個柜臺窗口,數名店員正站在柜臺后,等著人進鋪里典當或贖回東西。
見盧遠進來,一名暫時沒有業(yè)務的店員笑容滿面地問道:“客官,請問你是要典當東西還是贖回東西?”
盧遠直接掏出一個令牌,顯在店員面前:“把你們主事的叫來!”
店員認出這是主家的令牌,忙道:“公子稍待,小人這就去叫掌柜的!”
很快,店員領著一名身材有些發(fā)福的中年人回來。
中年人對盧遠拱了拱手:“公子,你手中令牌可否容在下一觀?”
盧遠把令牌遞過去,中年人將令牌接住,細細一看,的確是主家最高級別的令牌。
中年將令牌還給盧遠,恭敬道:“公子,這邊請!”
同時,中年又對那名店員道:“小齊,你繼續(xù)忙吧,公子由我親自招待?!?p> “是,掌柜?!?p> 盧遠跟著中年到了店鋪的后廳。
一到后廳,中年忙向盧遠施禮:“不知公子到來,王貴未曾遠迎,還請公子贖罪!”
盧遠擺了擺手:“不必多禮,我來這是為了一件事?!?p> 王貴道:“公子但言無妨,只要王貴能為公子辦到,定當竭盡所能!”
盧遠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給我準備五百兩銀子,可有問題?”
王貴搖頭道:“沒有。公子在此稍待片刻,王貴這就去為公子準備!”
盧遠囑咐道:“最好快一點!”
“是,公子!”

旅行的土撥鼠
感謝“上升的力量”大佬100賞、感謝“黎裔”大佬200賞,多謝大佬們支持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