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 戰(zhàn)神?
怎么就一段時間不見,變化有這么大。
“我這里等你消息,這次你一定要幫幫師兄,我等你好消息?!?p> 王長青掛掉電話,還有些唏噓。
原來有家庭了,也不見得是件好事。
還得處理家庭這團關(guān)系。
像一團線一樣,越扯越麻煩。
還是自己現(xiàn)在過得舒服。
真的舒服嗎?
王長青常常在問自己,五十了還是單身一人,孤獨嗎?
十七那年,王長青情竇初開。
可沒有勇氣。
一身清貧怎敢入繁華。
兩袖清風怎敢誤佳人。
二十歲那年,佳人成人母,而且身旁還跟著兩個小朋友。
王長青心里想著,從此不再結(jié)婚。
后來有錢了。
在煙火最盛的帝都,王長青租下一個院子,離街較遠。
一個人獨自生活,舒適干凈的床,喂了一條狗,養(yǎng)上幾盆綠植。
每天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忙的時候,偶爾加加班。
下班后,約上三五好友擁入熱鬧的街頭。
幾瓶白酒,幾碟花生,加點小菜。
大家醉飲、暢聊。
好不痛快。
太累了,就在家躺著。
可這一趟就是二十多年。
自由自在!
感覺一個人挺好。
可一到節(jié)日,王長青從來不敢出門。
每當外面煙花響起,鄰居家的飯菜香味溢出門窗,小胡同里一家三口,有說有笑。
王長青在房間里哭得淚流滿面。
......
張懷古掛掉電話,第一時間便上網(wǎng)查了起來。
果然看到一則熱搜。
京北狀元被人提前預訂。
進去一看。
原來真是自己的兒子。
張懷古很想打電話過去詢問情況。
可想了想,還是放不下臉面。
拿起手機,張懷古找到了張鶴的好朋友。
李翠花此時正在修煉。
本來是要去參加高考的,可家里決定要他去什么新開的大學。
李翠花到現(xiàn)在連自己大學的名字都不知道。
嘟!嘟!
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李翠花還以為是自己的豬朋狗友來電,找自己一起出去玩的。
沒想到是張伯父。
對于張懷古,李翠花心里犯怵。
這位,從小可沒少教育他。
急忙接通。
“伯父,您好!”
李翠花的姿態(tài)放得很低。
“你好,翠花,伯父問你一個事?!?p> 張懷古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便把注意打到李翠花身上。
這小子和張鶴從小以前玩到大,很多事情不想明問張鶴,那就問問李翠花。
“您問,翠花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p> 今天這是什么風出來了?張伯父居然來問自己。
不教訓自己都是好的了。
李翠花仔細想了想,自己這段時間也沒犯什么大錯啊。
“張鶴這段時間變得努力了,你知道嗎?”張懷古雖然是疑問,但語氣卻很肯定。
這兩人一般都是穿同一條褲子,干了壞事兩個人都不會抖出來。
嗯?
張鶴努力了?我怎么不知道?
聽伯父這語氣,好像不是開玩笑。
難道說鶴哥,最近取得什么好成就。
李翠花想了想要怎么回答才好。
管不管張鶴有什么好成績,但能夠幫其美言幾句,那再好不過了。
從小張鶴就被張伯父教育,兩父子之間的關(guān)系很緊張。
“那肯定啊,張鶴很努力的,每天不是在學習,就是在修煉之中,伯父我跟你講,張鶴現(xiàn)在很懂事的?!?p> “真的?”張懷古有些不信,這小子說得天花亂墜的。
“真的,伯父,名聲在外,有好有壞,從前是從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你再好好看一看,鶴哥站在你面前,還有幾分像從前?”
李翠花說起來自己的口頭禪。
“行了,行了,你不要給張鶴說我給你打過電話?!?p> 張懷古急忙掛掉電話,李翠花這小子這嘴皮子越來越溜。
看來張鶴確實改變了不少。
……
一直到吳昊宇這里,都沒有出現(xiàn)什么黑馬。
吳昊宇上場都沒引起什么轟動。
完全跟前面一樣。
大家以為都和前面那些人一樣,頂多到九十層。
可吳昊宇卻給大家一個驚喜。
一直爬到第九十四層。
最關(guān)心吳昊宇成績的便是計笙。
此時坐在臺上的計笙,右手不斷轉(zhuǎn)動茶杯。
眼睛一直盯著大屏幕。
吳昊宇的成績,可是關(guān)系到自己的財產(chǎn)。
今天,成功了就去海底撈。
失敗了那就海上撈他。
吳昊宇手持長槍,像一尊戰(zhàn)神。
進入九十四層,吳昊宇已經(jīng)想好了策略。
張鶴那種靠速度通關(guān),吳昊宇直接排除。
吳昊宇準備學習常蔣媛,把頭抱在懷里。
讓頭部和胸部受到最少的傷害。
往左跨了兩步,吳昊宇蹲了下去。
只是吳昊宇萬萬沒想到,地上居然有一團風。
還是一團旋轉(zhuǎn)風,瞬間吳昊宇人便身處高空。
背對著箭雨。
噗!
一箭入后背,吳昊宇疼得齜牙咧嘴。
還沒有等吳昊宇轉(zhuǎn)身,身后密密麻麻的箭雨射向他。
從后腦勺到腳,沒有一處地方安全。
全都插滿了箭矢。
噗!
突然一箭入魂。
吳昊宇直接大叫起來。
“疼,疼,我曹!”
觀眾席上大家也都笑了起來,這哥們兒好慘。
“噗!”
“哈哈哈!”
黃琳琳忍不住直接笑了起來,那一箭光是看著就感覺全身發(fā)顫。
此時的直播間,好多人都發(fā)起了彈幕。
小小的太陽:不行了,我屁……股瞬間感覺到?jīng)鲆狻?p> 和尚何人畫荷花:菊花一緊。
畫上荷花何人畫:疼?。?!
何人畫上畫荷花:笑死。
就連計笙也忍不住擋住眼睛。
這小子這么慘。
“真的,人在做天在看,看看蒼天饒過誰?!秉S琳琳笑得特別暢快,前面吳昊宇一直在笑別人。
王麟兒像個刺猬。
人?。【团氯吮热?。
王麟兒出來以后,看見后面的同學想的方法都比他好。
過關(guān)很輕松。
自己像個愣頭青一樣,人在空中任由箭矢射向自己。
可現(xiàn)在,看見比自己還要慘的吳昊宇。
王麟兒覺得自己也不算太慘,這不,這人更慘。
張鶴也有些想笑,特別是剛剛進場的時候,像尊戰(zhàn)神一樣。
可是現(xiàn)在嘛,看著其在盡力地撅著屁......股。
高高在上的這戰(zhàn)神形象,瞬間便倒塌得干凈。
哎!真是老倒霉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