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們合作我能有什么好處?”
許星河根本就不擔心黃德彪的報復(fù),他只擔心自己的利益。
“好小子,你還敢和我們談好處?你就不怕我們不管你?”
“不怕,如果我在你們眼里沒有價值,你們也不會打這個電話了?!?p> “……”
對面沉默了許久,像是默認了許星河說的這番話。
過了好一會兒對面才換了一個人,繼續(xù)接話:
“許星河,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聰明人,而且是一個膽大的聰明人?!?p> “謝謝你的夸獎?!?p> “哼,我這不是在夸你,你要知道,有時候聰明反被聰明誤,你的確很有本事,但是你現(xiàn)在的本事并不足以和黃德彪對抗?!?p> “這我當然知道,再怎么說黃德彪也是海鮮加工界的大佬,除非我永遠不插手海鮮加工,否則我就逃不過他的眼睛?!?p> “你明白就好,所以我們給你打了這個電話,我覺得我們可以合作。只要你能夠提供給我們優(yōu)質(zhì)海鮮,到時候黃德彪的報復(fù),我們替你抗!”
雖然不知道對面是什么人,但他們好像也挺有本事。
能夠抗住黃德彪的怒火。
“既然你們能夠抗住黃德彪的怒火,那你們的實力應(yīng)該也非常強大。”
“那我倒是想問問了,你們究竟是怎么看上我這個毛頭小子的?”
“按理說,你們需要的量應(yīng)該很龐大,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漁民,可提供不了那么多的貨源?!?p> 許星河理智的說道。
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考慮在其中。
不管是利弊,都思考得非常清楚。
之后,才選擇說出了這番話。
只不過,讓許星河比較為難的是,他現(xiàn)在需要的海鮮量越來越大。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徒弟還沒有教出來,等到第三艘漁船入海,那許星河也沒能力在一天的時間里捕滿三艘漁船。
許星河正在沉思之中,對面又開口了:
“我們知道你是一個小漁民,而且沒有任何團隊?!?p> “每天捕魚量很少,但是我們看中的,是你捕魚的品質(zhì)!”
“我們了解過,你捕的海鮮,魚肉都非常鮮嫩,而且肥美,是海鮮中的極品?!?p> “這種東西,貴在精,不在多?!?p> 對面的人好像很滿意許星河,言語中都盡是滿意與笑意。
許星河沉思許久后,也給出了一個答案。
“不如等我考慮考慮再說吧?”
“考慮考慮?你可知道黃德彪這個人?他要想對付一個人可是不擇手段!我們等得起,你可等不起!”
“你們放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奈何不了我,我要考慮的,僅僅是我們合作之后,能夠給我?guī)淼睦妗!?p> 說罷,許星河掛斷了電話。
電話另一方拿著已經(jīng)掛斷電話的手機,在那兒久久沒能回過神來。
“這小子是不是瘋了?就憑他那點實力,也敢和黃德彪對抗?”
“不管他是不是瘋了,他都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你是沒有看見他售賣的那些海鮮,那可都是精品?!?p> “的確是精品沒錯,可是也容不得他如此猖狂!”
“你呀你?!?p> 此時,在北城天街的一處辦公寫字樓內(nèi),以為老者一邊搖頭,一邊說著。
在椅子上,還有一名年輕男子正懊惱著,氣憤著。
似乎正在為剛才的電話糾結(jié)著。
他們正是剛才給許星河打電話的二人。
也是九香海鮮加工廠的董事長和總經(jīng)理。
“不過,話說回來,你說那味道香濃,肉質(zhì)肥美的鮑魚是真的嗎?”
年輕男子忽然開口問道。
“的確是真的,現(xiàn)在那可是蘇筱雪店里的招牌,每人每天只能吃一個。”
“現(xiàn)在價格都炒到了兩萬,都還是供不應(yīng)求?!?p> “而這個鮑魚的貨源,就是來自許星河?!?p> 老者捋了捋胡子,意味深長的說道。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看上了許星河。
“你說他這個人這么神,為什么混成這副模樣?還惹得四處都是仇家?”
年輕男子很是疑惑,在他看來,許星河也算是有本事的人。
就算不能像他這樣坐在辦公室里,每天都操控著幾百上千萬的生意。
至少也得是一個小公司的老板。
怎么連胡口灣那種小地盤都要爭著搶著去要。
“你別看他現(xiàn)在是這副模樣,將來他的成就必定不會低于你。”
“你可要好好和他打好關(guān)系?!?p> “若是這一次他獨自抗過了黃德彪的報復(fù),那此子將來必定成龍!”
老者給出了極高的評價。
年輕男子還從來都沒見過老者這么評價一個人。
當他說起許星河的時候,嘴角總是忍不住翹起。
就像是許星河是他多年以來的驕傲似的。
許星河掛斷電話后,可沒有想那么多。
癱倒在床上就舒爽的叫了起來。
連續(xù)好幾天的忙碌,終于讓他湊齊了兌換第三艘漁船的海鮮。
有了這三艘漁船之后,許星河的生意絕對能夠更進一步。
只是讓許星河奇怪的是,之前系統(tǒng)發(fā)布的,和狗爺打賭,贏得賭注的任務(wù)并沒有完成。
而是正在完成當中。
按照往常系統(tǒng)的脾性來看,絕對是一完成任務(wù),馬上就發(fā)布獎勵。
可這一次,他停住了。
仔細閱讀任務(wù)要求之后,許星河立刻就明白過來。
和狗爺比拼贏了是沒錯,但是卻沒有拿到賭注。
狗爺肯定也不會認賬,三天后定然會有一大堆人在那兒等著許星河。
若是許星河想要拿到賭注,就必須得讓狗爺服氣。
“這都是什么倒霉的任務(wù)?”
許星河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句。
隨后,許星河慢慢將心神沉入了腦海之中。
看見了系統(tǒng)那四方魚塘。
魚塘中的水正在漸漸變得清澈起來。
魚塘之上,更是有層層煙霧繚繞。
魚塘之中,仙靈魚苗已經(jīng)長成了鯽魚一般大小。
正在魚塘中吞吐著‘仙氣’。
在魚塘中生存的各類海鮮都變得活躍無比。
它們仿佛都在魚塘中健身。
整個身子的肉則變得更加鮮美。
哪怕是靈塘鮑,在里邊都開始做起了‘仰臥起坐’。
魚塘中,都是生機勃勃的景象。
看著這一切,許星河的意識漸漸變得模糊。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天亮了。
許星河一如往常的出海打漁。
一邊要求著虎哥換幾個機靈點的小弟。
許星河也好真的教出幾個徒弟。
除了認真學(xué)習(xí)的二狗之外,許星河也還真點出了幾名愿意跟著他學(xué)的小弟。
在海上漂泊著學(xué)習(xí)著捕魚的方法。
到了第三天,許星河和狗爺約定的時間已到。
許星河便駕駛著路虎來到了金域灣。
他單刀赴會。
可謂是膽大。
路虎這種車在酥魚城并不罕見,但在金域灣里,卻是難得一見的豪車。
見到路虎駛?cè)?,金域灣的漁民們都多看了路虎兩眼。
還豎起拇指贊嘆著:
“好車!”
按照約定,許星河來到狗爺答應(yīng)交出的海鮮售賣點。
此時,在海鮮售賣點周邊,已經(jīng)設(shè)下了重重關(guān)卡。
被人圍堵得水泄不通。
看著這一幕,許星河并沒有慌張。
反而大搖大擺的把路虎開了進去。
本有著小弟上前阻攔,可是許星河一腳油門差點沒把他的尿給嚇出來。
有這樣的一幕發(fā)生之后,小弟們都老實了起來。
看來許星河并不是一個慫貨。
恰恰相反,他還是一個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