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許星河只是笑了笑。
“行啊,我不出金域灣,那你們得多少人留下來陪我?”
許星河那冰冷的笑容,宛如死神的微笑。
黃德彪甚至都有一種動物本能的危險感,若是他們動手了,說不定還真的會全部倒在許星河的手上。
不過,這念頭只在黃德彪的腦海中存活了幾秒鐘。
就趕緊被他拋到腦后。
這簡直是一個恐怖的想法。
黃德彪可是帶來了三十多人。
每一個都是打架的好手。
再說了,一邊可還有著狗爺?shù)娜耸帧?p> 只要多花點錢,狗爺也能夠幫著自己對付許星河。
許星河就是孤身一人,他怎么可能是這么多人的對手?
想到這里,黃德彪終于有了一點安全感。
“別在這兒說大話了,你就算再怎么強大,那你也只是一個人而已!”
“我們這兒可是有著數(shù)百人!你難不成還能以一己之力,戰(zhàn)數(shù)百人不成?”
“你趕緊把我兒子放了!興許我還能饒過你……”
黃德彪話都還沒說完,便見著許星河給了黃剛一個巴掌。
那強大的力量直接將黃剛的臉打成了豬頭。
嘴上就像是掛著兩串香腸。
面目已然全非。
“NMD!老子要廢了你!”
見黃剛受傷,黃德彪終于忍不住爆發(fā)了。
“上,都給老子上!把他給老子往死里打!”
黃德彪一聲怒喝,吩咐著小弟們向前沖去。
以多敵少,原本是再輕松不過的事情。
可到了許星河的手上,卻行不通了。
一個個西裝小弟還沒沖到許星河的身前,就中了許星河的一拳。
那一拳直接將西裝小弟打得口吐鮮血,騰飛而起,最終摔倒在地,不省人事。
按理說,這么多人,就算許星河一拳一個,他也會被人海戰(zhàn)術(shù)給堆死。
可許星河在人群中,就像是泥鰍一樣油滑。
根本捕捉不到他的蹤跡。
就在西裝小弟們奮力想要抓住許星河的時候。
許星河再次溜到黃剛的身邊,對他另外半邊臉也來了一巴掌。
打了一個對稱。
“MD!你找死!”
黃德彪在一旁看得真切。
眼睜睜的看著許星河給黃剛一個又一個巴掌。
他卻絲毫沒有辦法。
實屬無奈。
西裝小弟們見狀,都意識到糟糕了,連忙撲向許星河。
黃剛又中一巴掌,黃德彪想不發(fā)火都難。
可是屬泥鰍的許星河哪是那么容易被捉住的?
只見一個又一個西裝小弟撲過去,一個接著一個倒下。
哪怕是站在一旁的黃德彪,此時也慌了。
他什么時候見過像許星河這樣的人物?
恐怕在格斗賽場上的人都沒這么兇猛吧?
“老狗,趕緊叫人把他給我捉?。∵@兒是你的地盤,你人最多,事后我一定少不了你的好處!”
黃德彪這才想起,身邊還有一個人力資源可以使用。
連忙叫著狗爺,讓他下命令。
可是狗爺剛剛就對黃德彪心有不滿。
此時聽見黃德彪這么叫了一聲。
老狗?
TMD你說誰是老狗?
你全家都是老狗!
狗爺裝作沒有聽到,在一旁閉目養(yǎng)神。
見著又一個西裝小弟倒下,黃德彪急了。
抓著狗爺?shù)募绨蛞恢睋u晃。
“老狗!快醒醒,幫幫我!”
黃德彪還沒有注意到有什么不對。
便見著狗爺拍開他的手。
“老狗老狗,你全家都是老狗!”
“給老子這么一點錢,還想叫老子幫你辦事?”
“這是你的一百萬,拿著你的錢給老子滾!”
狗爺將支票丟在黃德彪的臉上。
砸出啪的一聲輕響。
黃德彪被狗爺突如其來的態(tài)度給弄懵了。
一時之間居然忘了有什么反應(yīng)。
好一會兒之后,黃德彪才把支票撿起來。
“老狗,哦不,狗爺,你說你這動什么氣???”
“只要你叫你的人把這家伙抓住,我給你一千萬!”
黃德彪將支票塞回狗爺?shù)氖掷铩?p> 安撫著他的情緒。
實際上卻是在心里想到:
“MD,不就是管控著金域灣的產(chǎn)業(yè)嗎?居然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
“等老子收拾了許星河,到時候也要你跪著叫我爺爺!”
任由他心里怎么去想。
但現(xiàn)在首要目的還是解決許星河。
許星河實在太過威猛。
這才兩句話的時間。
許星河就又放倒了兩個西裝小弟。
眼看著小弟即將全部倒下。
黃德彪開始有了逃跑的心思。
然而,此時卻見到狗爺對著他的小弟們招了招手。
小弟們會意立刻圍了過來。
黃德彪如釋重負(fù),終于松了一口氣。
仿佛已經(jīng)看見了黑暗中的黎明。
然而,漸漸的,黃德彪發(fā)現(xiàn)了一絲不對勁。
狗爺?shù)倪@群小弟并不是把許星河圍了起來。
而是把他給圍了起來。
“狗爺,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們不是說好了對付許星河嗎?你怎么……”
黃德彪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著。
思考著怎么脫身。
此時,許星河也干倒了最后一個小弟。
走到已經(jīng)嚇哭了的黃剛身邊。
像提小雞一般把他給提了起來。
隨后將其輕輕一丟,就像是丟垃圾一般,將黃剛丟到黃德彪的身前。
“人啊,都得有一點自知之明。”
“就你手下這些小弟,他們那三腳貓的功夫還不夠我塞牙縫的!”
“帶這么點人就想來抓我?你的腦子是被狗吃了嗎?難不成上一次還沒給你教訓(xùn)不成?”
許星河這番話是說給黃剛聽的,也是說給黃德彪聽的。
之前在碼頭的時候,黃剛可是見過許星河的實力的。
但是這一次圍堵他,卻還是只找來了這些小弟。
他們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黃德彪身為酥魚城海鮮加工的巨頭,一向都是他給別人臉色。
從來都是身居主位,看著別人唯唯諾諾。
誰敢像許星河這樣和他說話?
除非不想在酥魚城周邊混了還差不多。
就在許星河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眾人都聞到一股尿騷味。
他們低頭一看,原來臥倒在地的黃剛已經(jīng)嚇得尿了褲子。
黃德彪臉色發(fā)黑。
他認(rèn)栽了。
只是沒有想到,狗爺居然會選擇幫助許星河,而不是幫助他。
“算你狠!有本事你別讓我回去!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黃德彪放下狠話。
只要他能夠離開金域灣,他就能發(fā)動他的人脈關(guān)系。
從各種渠道封堵許星河的生意。
當(dāng)然,不僅僅是許星河,連同著狗爺一起!
他們兩都別想繼續(xù)在酥魚城周邊混下去!
黃德彪還不信了,除非許星河敢殺人。
敢把他永遠(yuǎn)留在這里。
否則他定然會讓許星河知道激怒他的后果。
“生不如死?我倒是想看看,你能怎么讓我生不如死。”
“就憑你那點小伎倆,能拿我怎樣?”
許星河攤了攤手,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
他壓根就沒把黃德彪的話當(dāng)真。
甚至還覺得黃德彪這番話有些好笑。
倒是狗爺深思熟慮之后,還是伏在許星河耳邊說了兩句。
狗爺對黃德彪的勢力比較清楚。
知道黃德彪做著海鮮加工生意,熟悉不少海鮮供貨商。
而且他還認(rèn)識當(dāng)?shù)夭簧俨蛷d酒店的老板。
估計只要黃德彪打一聲招呼。
這些餐廳酒店的老板就會給他面子。
估摸著,許星河的海鮮他們都不會要。
不過,狗爺即便是把這些都告訴了許星河。
許星河卻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他可不會怕黃德彪的這些手段。
許星河手中的優(yōu)質(zhì)海鮮品質(zhì),比起其他人手中的優(yōu)質(zhì)海鮮都還要好。
只需要在價格上調(diào)整一下,就算是黃德彪又如何?
沒人會和錢過不去。
對于這個問題,許星河只是笑了笑。
“你這是在威脅我?”
“威脅你?呵,我可不敢,一個敢對我們父子倆動手的人,我怎么敢威脅你?”
“黃德彪,你可別忘了,是你先來找我麻煩,是你先動的手?!?p> 頓時間,黃德彪竟無言以對。
但這件事情他是肯定不能對外說的。
畢竟這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他能說他帶了一幫人去找一個年輕男子的麻煩,最后卻被這個年輕男子收拾了嗎?
這話說出去,恐怕別人都只會當(dāng)笑話聽。
更多的是把黃德彪當(dāng)做笑話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