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狗爺也恰好回來。
“兄弟,電話我已經(jīng)打了,他們說待會兒就到。”
“但是我估計他們要價可能會比較高,畢竟這地段也不算差?!?p> 狗爺提醒著許星河說道。
不知道什么時候,狗爺就一直叫許星河兄弟了。
以前一口一個許總,生疏得緊。
現(xiàn)在卻忽然變得這么熱情。
許星河看得透徹。
這完全是看在錢的份上。
若是許星河不給這筆錢,狗爺才不會搭理他。
不過狗爺提醒他的那番話,著實也讓許星河注意起來。
這兒雖然已經(jīng)荒廢,但畢竟也是一處好地段。
若是把周邊都做起來,那價值肯定會翻好幾倍。
不過,這里現(xiàn)在還是一片荒地,未來會發(fā)展成什么樣。
誰也說不準(zhǔn)。
但許星河有信心,在系統(tǒng)的幫助下。
這一片區(qū)域,都將成為金域灣最繁華的地帶。
不多時,狗爺聯(lián)系的幾位房主都到了。
他們每人都手握著地產(chǎn)和房產(chǎn)證明。
像極了正在炫耀資本的暴發(fā)戶。
即便他們本人沒有這個意思。
他們匯聚到一起后,看著彼此手上都帶有地產(chǎn)和房產(chǎn)證明。
頓時就納悶了。
“喂,我說你們什么意思?不是說好買我的房嗎?怎么來了這么多人?”
“我還納悶?zāi)兀业姆孔訄髢r這么低,他們也只是打電話叫我過來商議,憑什么還找你們?”
“我呸,就你那破舊不堪的房子,也好意思拿出來賣?”
“MD,你什么意思?欠揍是吧?”
“……”
金域灣的人脾氣都比較暴躁。
一言不合就會動起手來。
許星河在一旁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在心里記下了他們的人物性格,以及一些特征。
方便待會兒談判的時候使用。
最后還是狗爺出面,才平息了這場由房主構(gòu)成的鬧事大戰(zhàn)。
“幾位,我們到一個能坐下來的地方商量商量吧?”
“這兒比較寒酸,我想幾位也不愿意在這烈日下談事情吧?”
房主們之前都沒有感覺到什么。
但是被許星河這么一提,他們立馬覺得好熱啊,全身都在出汗。
還是到?jīng)鏊稽c(diǎn)的地方比較好。
反正他們也不用給錢。
于是,房主們紛紛點(diǎn)頭。
同意下來。
許星河拜托狗爺找了一家夠檔次的咖啡廳。
狗爺找的是一家英式復(fù)古風(fēng)格的咖啡廳。
多少有些不夠嚴(yán)謹(jǐn)。
哪怕是沒有見過太多世面的許星河都能夠看出一些不足之處。
但這樣的咖啡廳在金域灣這種地方已經(jīng)算是頂尖。
一杯咖啡都要賣到上百塊。
看著菜單上的咖啡,房主們好像更熱了。
額頭上都有細(xì)密的汗珠匯聚,隨后滑落。
房主一共有五人。
這五塊地盤都靠著狗爺?shù)哪且淮髩K地。
他們其實也早就想把手上這塊地盤脫手。
換一點(diǎn)錢去投資別的東西。
也總好過放在這里無人問津的好。
可奈何他們這幾塊地根本就賣不出去。
只能夠一直放在箱子底下壓著。
有的地產(chǎn),房產(chǎn)證明上都有了厚厚的一疊灰塵。
哪怕是清理了一番,也還是能夠看出它的年代感。
許星河找了兩個比較休閑的四人卡座。
他和狗爺坐在一起,另外幾位房主坐在一起。
許星河需要找哪位房主談事的時候,則會叫他過來。
“狗爺,待會兒你得幫我看著,你們金域灣的地盤,你最熟悉?!?p> “特別是在要價這一方面,我想你能夠幫我出出主意,千萬別讓我被他們給坑了?!?p> 許星河伏在狗爺?shù)亩叄p聲說道。
狗爺立馬做出一副夸張的表情。
“你小子跟我說這些可就見外了!”
“放心吧,你的錢還得讓我來賺呢!別人坑不了你!”
狗爺拍了拍許星河的肩膀。
認(rèn)真而又嚴(yán)肅的說道。
許星河這才放心下來。
狗爺雖然比較勢利,比較愛錢。
但是只要他收了錢,就絕對會認(rèn)真辦事。
這一點(diǎn)許星河還是特別信任狗爺。
而此時,就在這間咖啡廳中,一個年輕男子忽然把眼睛瞥向了許星河。
看見許星河的那一剎那,他都有些驚訝。
這人正是之前帶著夏香琳到緋紅餐廳吃飯的譚林。
自從那次回去之后,譚林就對許星河展開了一番調(diào)查。
調(diào)查結(jié)果顯示,許星河只是一個簡單的小漁民。
對此,譚林是一點(diǎn)也沒有懷疑,因為他同樣也知道夏香琳的身份。
夏香琳家里都是漁民,只不過最近生意頗為不錯,漸漸的形成了規(guī)模。
生活漸漸好了起來,便搬家換了房子。
能和夏香琳認(rèn)識的人,要么是他的同學(xué),要么和她是相同職業(yè),要么就是在那周邊居住的人。
譚林就是屬于最后一種。
這一次到這家咖啡廳,也是因為他到金域灣有生意要談。
不然他才不會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在這兒,除了海鮮產(chǎn)業(yè)比較發(fā)達(dá)之外,其他的簡直和原始社會沒什么區(qū)別。
而許星河作為漁民,到這兒來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見到許星河之后,譚林本能的就有一種優(yōu)越感。
他立馬端著咖啡找到正在和狗爺說事的許星河。
在他的對面就坐了下來。
狗爺看著坐下的譚林愣了愣。
好半會兒都沒反應(yīng)過來。
許星河看著譚林有些眼熟,但是又想不起來這是誰。
倒是譚林先開口了:
“兄弟,之前我們在緋紅餐廳見過面,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許星河這才想起來,這不就是上次和夏香琳一起吃飯的那個家伙嗎?
“原來是你呀!你不是自己開了一家公司嗎?怎么到金域灣來了?”
許星河奇怪的問道。
原來是許星河的朋友,狗爺心想著,這才平息下心中的怒火。
要不是看著許星河在旁邊,有人敢這么坐在對面,他早就爆發(fā)了。
譚林微微一笑。
“看來兄弟你還記得我,我來這邊談?wù)勆狻!?p> “我開了一家做直播公司,這次過來是想找?guī)讉€擅長捕魚,海釣的主播,希望能夠在我的APP上直播海上生活。”
“不知道兄弟你有沒有興趣?”
說著說著,譚林把主意打到了許星河的身上。
一方面,他可以借此機(jī)會,讓許星河知道他們之間的差距。
另一方面,還可以借著這個借口,告訴夏香琳,他是在幫助許星河。
同時還解決了公司短時間內(nèi)的目標(biāo)。
可謂是一箭三雕。
狗爺聽出了譚林的想法,差點(diǎn)沒笑出聲。
叫許星河去做直播?
這不是在開玩笑吧?
許星河也笑了,他斷定譚林不知道他的身份。
不然也不會說出這樣搞笑的話。
“對不起,我沒有那興趣?!?p> “哦,沒事,既然這樣,我也不強(qiáng)求。不過,我們在這里碰見,那也是一場緣分,不如就讓我請你喝咖啡吧?”
譚林翹著嘴,在桌子下的手不安分的拿出手機(jī),撥通了夏香琳的電話。
許星河不知道譚林在桌子底下搞這些小動作。
還以為譚林說這話是認(rèn)真的。
仔細(xì)想想,譚林既然都能夠帶夏香琳去緋紅餐廳吃飯。
請一頓咖啡自然不成什么問題。
但許星河這邊畢竟還有這么多房主在場。
他也不好意思讓譚林連同他們一起請。
于是只好作罷。
“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這邊人比較多。就不麻煩你了。”
許星河很有禮貌的說道。
而譚林那邊的電話也剛剛撥通,許星河的聲音恰好就在這時候傳進(jìn)了電話里。
本來想要開口的夏香琳瞬間安靜下來。
這不是星河哥哥的聲音嗎?可是打電話的卻是譚林?
這是怎么回事?他們怎么到一起去了?
夏香琳腦中浮現(xiàn)無數(shù)個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