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大妖怪之中,以龍骨精為首,曾經(jīng)他作惡多端喜好殺戮,途徑之地無一生物得償幸免,唯有荒蕪與血色,才是龍骨精所謂的魂?!?p> “可龍骨精不是被老爹封印了嗎?”
“啊…你說斗牙王殿下,他救你母親之前與龍骨精進行了一場生死搏斗,不要小看那龍骨精的功夫,他雖被斗牙王殿下用牙封印,可卻也讓斗牙王殿下身負重傷。不然你以為,斗牙王殿下真的會被一個人類置于死地?”
“人類?”
“那人叫剎那猛丸,是你母親十六夜公主的護衛(wèi),并且一心愛慕著十六夜??墒古c斗牙王殿下情投意合,那剎那猛丸不甘心,本想一刀殺了她和還在肚子里的你,若非斗牙王殿下用天生牙斬殺了彼世的使者,你和十六夜都會死在那一場大火之中?!?p> “但是剎那猛丸怎能與老爹抗衡?”
“因為,叢云牙落入了他手里。一個人類哪里扛得住叢云牙的邪氣?于是剎那猛丸被叢云牙控制了魂魄,甚至與叢云牙融為一體。斗牙王殿下本就遍體鱗傷,那叢云牙又是個霸道的東西,這才讓斗牙王殿下……”
“原來如此。”
那紅衣銀發(fā)的少年用手托住了下巴,他宛如晚霞般金橙的眸底似乎在反復咀嚼著冥加所說的一切。
珊瑚抱著飛來骨靠在云母身上,一旁是正與邪見玩鬧的琥珀,還有彌勒又正把手伸向了珊瑚的屁股。
“啪——”
幾片樹葉颯颯得落了下來,如此響亮的一聲,卻也好像點燃了犬夜叉心中的那團火焰,他體內(nèi)的大妖怪之血正與人類之血交融著,有些事情他必須搞清楚,冥冥之中像是有什么塵封已久的東西正在被某股力量喚醒,既不是鐵碎牙的重生,也不是殺生丸的出現(xiàn)。
珊瑚:“說起來,殺生丸手里那把銀白色的妖刀,就是天生牙吧?”
冥加盤腿坐在犬夜叉頭頂,捏了捏自己的小胡須說道:“沒錯,斗牙王殿下將天生牙留給殺生丸,是希望他能夠擁有憐憫之心,不要被完全的大妖怪之血變成了陰暗的惡魔。而作為守護之牙的鐵碎牙留給犬夜叉少爺,一來是希望能夠控制犬夜叉少爺體內(nèi)的大妖怪之血,二來是希望犬夜叉少爺能夠守護自己想要守護的人。”
彌勒:“依我看,殺生丸的憐憫之心全都給了戈薇,真是專一又癡情呢?!?p> 邪見揮起人頭杖就往彌勒屁股上砸過去,怒吼道:“胡說八道!竟然敢調(diào)侃殺生丸殿下!你這法師說話沒大沒小的,小心殺生丸殿下一刀砍了你!”
“不不不,邪見,你可不要這么想?!壁ぜ訌娜共骖^頂一躍到了邪見那張尖嘴上,站在他眼前晃悠,“殺生丸可不會濫殺無辜,父母都愛護人類,殺生丸只不過是對十六夜心中有芥蒂,如今才會疏遠人類。能夠出手保護戈薇和作為她的同伴的你們,這說明殺生丸也許并不像表面上那樣憎恨人類?!?p> 犬夜叉:“這我倒是贊同?!?p> 那幾人都露出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犬夜叉有些不耐煩地挖了挖耳朵,臉上有些不自在地浮上兩朵紅暈,語氣中含著幾分口是心非的味道,說:“盡管他有時候的確很討厭,但關鍵時刻還是個不錯的隊友。”
琥珀:“我覺得也沒錯,殺生丸哥哥上次可是救了我們呢!”
上次?哦,這還得從白月城那一回說起。自從白月城那一遭,犬夜叉對殺生丸的映像似乎有了單方面的改觀,雖然不知道殺生丸是如何作想,但在如今的犬夜叉看來,放下一切隔閡的殺生丸,興許不失為一個好兄長,他也放心讓戈薇跟在殺生丸身邊,哪怕一輩子都跟著也好。
犬夜叉:“論實力,殺生丸遠高于我,但這并不阻礙我變得更強?!?p> 冥加:“犬夜叉少爺能這么想真是太好了呢!其實犬夜叉少爺和殺生丸少爺能夠化干戈為玉帛,我想一切艱險都不在話下了。”
邪見:“唉…走到這一步還要花點時日吧?”
冥加:“不著急啦,殺生丸少爺定能夠想通斗牙王殿下的心意?!?p> 漫山荒蕪,乃是瓊澤之境里的一番獨特的風景。
此處荒草叢生,沒有什么生機可言。那懸崖峭壁之上獨自搖曳的枯草忽然被一陣黑風給卷了下來!可憐得飄零下了懸崖,落入了一片漆黑的深淵之中。
那抹黑紫色的身影總是帶來瘴氣,在這本就荒蕪的地方更加添上了一抹蕭索的氣氛。最猛勝撲閃著翅膀跟隨在他的身后,像是護衛(wèi)一般前后籠罩著他。
奈落所經(jīng)之地,必會留下那惡臭難忍的瘴氣。他落在一處山崖前,順著他逐漸抬起的目光,可見那崖壁之上留下了一些駭人的巨大痕跡,像是被什么利器砍過一般,一痕一影,極盡張揚。
奈落從懷中掏出一顆四魂碎片,那碎片可不像戈薇手里那些一般純凈透亮,她手里捏著的碎片只能見到污濁與黑暗,就像奈落一般,生于黑暗,身處深淵。
他那猩紅眸底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像是已經(jīng)想象到了這四魂碎片鑲嵌入這崖壁上的痕跡之中后將要展現(xiàn)在他眼前的一切絢爛畫面。
“那會是多么精彩的一幕?!蹦温渥灶櫿f著,變見那手中四魂碎片泛起暗紫色的光,逐漸乘著風飄向那痕跡之中,“蘇醒吧,龍骨精。”
崖壁上的巨石開始一塊塊地墜落,奈落的雙腳離了地面,漂浮在那崖壁前的天空之中。他那一頭海藻一般的卷發(fā)被那懸崖之間掀起的狂風肆意漂浮著。
只見一條通體灰白的巨龍在一道強烈的紫光之后沖破了那巨石的封鎖!那崖壁被他一頭撞碎,他那身軀卻毫發(fā)無損。但見那巨龍額頭上還長著一張慘白的人臉!頗有幾分陰森與狠厲,一雙猩紅無神的眸上長著兩刀藍色妖紋,他像是注意到了面前奈落的身影,緩緩壓下了身軀,與奈落只有一步之遙。
龍骨精的那極強威壓的氣息令奈落都有些喘不過氣來,這畢竟是能與犬大將相持不下的遠古大妖,即便這只是一縷殘魂,可在四魂碎片的加持之下,卻絲毫不亞于那最強大的時候。
從龍骨精鼻中灑出一股氣來,奈落那頭烏黑微卷的長發(fā)被撩動起來,奈落瞇了瞇一雙狹長貳藏著陰狠的眸,說道:“你就是龍骨精…”
龍骨精像是學他譏笑了一番,隨即帶著幾分輕蔑,開口問道:“半妖?是你喚醒了我?”
心中雖有介懷,可奈落又怎敢污泥這龍骨精?他那一尾巴劈下去,只怕奈落自己也會死翹翹。
奈落:“喚醒你的就是我,四魂碎片在你體內(nèi),能助你恢復妖力?!?p> “哼,無故獻殷勤?!饼埞蔷Ц吡松碥|,他從那封印之中完全抽離出來,那足有百余米之長的身軀將那天空之中本就罕見的光亮遮了去,“說吧,找我有何事?”
他已經(jīng)許久未能出來活動身體,宛若游魚重獲水的潤澤,宛如羈鳥終于尋找到了一片林。龍骨精在奈落頭頂?shù)奶炜毡P旋著,那銳利而陰冷的目光始終不在奈落身上,龍骨精從來對一切都是這么一副不屑一顧的神色,除了犬大將,那個將他封印在此的犬族之王。
奈落:“被封印的滋味不太好受吧?尤其是對犬大將,那怨恨應該永遠無法揮去吧?”
那雙猩紅的眸被這么句話引到了奈落身上,龍骨精嘴角挑起一抹藏著殺意的笑,說:“你想知道,諷刺我是什么下場么?”
奈落也勾起一絲邪笑,攤了攤手,說道:“無非就是死,但比起先殺了我,不如先為自己報仇吧?”
“哦?那犬大將還活著?”龍骨精不再懸在高處,他那身影如風一般往下潛行,一頭栽入深淵,只覺腳底升起一陣狂風,那龍骨精就如同一道閃電從深淵底下躥了上來,他停在奈落面前,“那么,狡猾的半妖,我該如何報仇呢?”
奈落:“犬大將的兒子,叫犬夜叉,他手里擁有當年封印你的那把刀——鐵碎牙。”
龍骨精:“鐵碎牙?哼,在犬大將那家伙手里還有點用處?!?p> 奈落:“沒錯——在犬夜叉手里不過是一把破爛的銹刀,但這正是你為自己報仇的好機會?!?p> 龍骨精:“照你這話,我是乘人之危了?”
奈落倒也不覺得難接話,反倒是輕松地笑了笑,帶著幾分輕微的調(diào)侃,說道:“但你也得承認,你究竟還是被那完全開發(fā)的鐵碎牙封印了不是?”
龍骨精:“哼,只是鐵碎牙落到了犬大將手里,我最忌恨他,但還是得承認他的強大,可敬的對手。”
奈落:“犬夜叉可不一樣,她是犬大將與人類的孩子?!?p> 龍骨精望著奈落嗤笑起來:“那不是和你一樣么?大家都是半妖,又何必相互迫害?你還真是壞到透頂啊……”
奈落那猩紅的眸微微瞇了瞇,他似是有些難堪,卻又始終不表現(xiàn)在臉上,奈落只冷笑了剩,從懷里掏出那一半四魂之玉,上:“犬夜叉與我可不能相提并論,無法控制自身妖血的半妖,遲早都會是個廢物罷了。等四魂之玉完成之時,就是我成為全妖的時候。”
龍骨精:“既然如此,等我?guī)湍銡⒘四侨共妫桶阉幕曛襁€給你吧?!?p> 奈落微微一怔,又聽這龍骨精嘆了口氣,說:“怨恨歸怨恨,可世上沒了能與我分高下的犬大將,我留在這世間也沒什么意思。本就是一縷殘魂,何必游蕩世?你這人的心思在我看來一眼就懂,說什么為我報仇,不過是想借我的手替你消除一個收集四魂碎片的阻礙罷了?!?p> 奈落:“你說話倒是不拐彎?!?p> “沒什么好拐彎抹角的,我最不喜說多話?!闭f罷,龍骨精便乘風直上青云,他翱翔之間掀起一波風浪,似乎比先前突破封印時妖溫和了些許,他盤旋在奈落頭頂,卻還未完全離去,“半妖,你叫什么名字?”
“鬼蜘蛛——人見奈落?!彼破鹉锹晕紤械捻?,目光穿越有些鴉青的云層,與那龍骨精的雙瞳對視著。
“奈落?哼,真是一聽就很邪惡的名字。”龍骨精撒下一片光點,落在奈落身周,在他身上渡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你也是可憐人啊…無法脫離極深的地獄世界,卻也不知地獄究竟有多深?!?p> 奈落:“我可沒想那么多。”
龍骨精的身影在云中遠去,他那略顯滄桑的聲線卻還回蕩在這蕭索凄涼的山崖之間:“早日脫離羈絆吧……奈落?!?p> 奈落微蹙著清秀卻霸氣的眉,他眸底泛起一抹雜陳,望著龍骨精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這方陰暗的天際。他沉默了良久,才漸漸斂下目光,低垂著眼眸,將難得溫和下來的目光落在了裹在自己身周的這一層金色的光暈之上。
我的羈絆,是斷不了的,因為,它早已經(jīng)是執(zhí)念成魔了。
南部邊境的村莊,難得一見的寧靜。
此地常年戰(zhàn)亂,近幾年才得以平息,原是來了一位頗有威嚴的城主,率領軍隊將這塊原本尸橫遍野如同煉獄般的土地化作了阡陌交通雞犬相聞的世外桃源。
幾位除妖師途經(jīng)此地,何況身上還有著大大小小的傷,看起來傷勢像是剛剛愈合,于是便邀請幾人在此稍作停留。中途聽那紅衣獸耳的除妖師誰此處有妖氣團繞,那城主索性委托除妖師出手相助,將這尚未謀面的“妖”除去。
除妖師們在城里停留的第二日,又有兩人來到此城,聽說是一位巫女大人,城主又立刻動身親自相迎,可一見到眼前兩人,竟還有一只看上去就不太好惹的妖怪!
正當城主汗顏,那群除妖師就從城門內(nèi)追了出來,那紅衣少年指著眼前兩人,有些驚喜地呼喊著:“戈薇!你們怎么在這里?!”
城主疑惑地眨了眨眼,自己卻被兩頭的人夾在了中間,他左右望了望,問道:“原來大家都認識?”
環(huán)顧一眼這城周圍的裝飾,看起來還比較新,這城像是剛剛建造不久,何況眼前這位叫做北條秋實的城主也不過和殺生丸一般年紀呢。
再瞥一眼端坐在北條秋實身旁這位身穿淺紫色華麗和服的女子,還披了件薄透的紗衣,不知為何,她總能感知到這紗衣之上散發(fā)出來的陣陣靈氣。
年紀和殺生丸一樣大,但居然都已經(jīng)成親了?!
轉頭望一眼殺生丸,一臉漠然冷酷的神情,從始至終就未曾改變過什么,除了與自己獨處時還有些溫柔的臉色,其余時候一概板著臉。
戈薇不著痕跡地嘆了口氣,耳畔響起北條秋實的聲音:“這位是我的妻子,名叫北條梨幼?!?p> 北條梨幼向幾人深深鞠了一躬,她舉手投足間滿是賢妻良母的賢惠端莊,抬頭之時眼角的那抹春風般的淺笑,倒是讓戈薇想起了遠在家鄉(xiāng)的母親。
北條秋實又說:“我聽除妖師大人說,這周圍有妖氣波動?現(xiàn)下巫女大人到來,能否為我感知一二?這城也是我的心頭肉,我作為城主倒也不想落到隔壁白月城那種下場?!?p> 彌勒驚嘆說:“原來城主還聽說過白月城一事啊?!?p> 北條梨幼:“正是因為有所耳聞,城主與我才想懇請幾位大人出手相助。”
戈薇:“喔!說起來,我和殺生丸也是因為感知到了這附近有四魂之玉的氣息,才特地趕過來的……話說犬夜叉,你聞到了奈落的氣味嗎?”
犬夜叉搖了搖頭,說:“不,這次并不是奈落的氣味?!?p> 珊瑚:“那看來是奈落把四魂碎片給了誰?!?p> 戈薇蹙起眉來,有些含糊地說道:“四魂之玉的氣息目前還不是很清晰,我能感知到,但不能判斷在哪里……吶,殺生丸殿下,你認識這股妖力嗎?”
殺生丸那金色的雙瞳微微往她臉上移了些,他微微仰起頭來,像是在戈薇詢問之后才認認真真分辨這氣味屬于何人。
幾人帶著期許的目光統(tǒng)統(tǒng)落在了殺生丸身上,邪見抱著人頭杖靠在一旁,不耐煩地說道:“你們這樣盯著殺生丸殿下還不如自己想想如何對付,有些家伙可是沒有資格被殺生丸殿下知道的!”
琥珀雙手摁住了邪見的嘴巴,還比了個“噓”的手勢,對他低聲說:“邪見爺爺會吵到殺生丸哥哥的哦!”
少頃,在眾人閃耀著的目光之下,殺生丸終于有所動作,他先是嘆了口氣,臉上浮起一層輕蔑的神色,緩緩說:“你們沒人打得過他?!?p> 犬夜叉一愣,隨即豎起兩邊劍眉來,一步?jīng)_到殺生丸面前,握著拳頭怒氣沖沖地對殺生丸吼道:“到底是什么家伙???你說話就不能明白點兒?還有,你憑什么質(zhì)疑我們的能力?。俊?p> 戈薇本想說些什么阻止殺生丸拔刀,可他卻與平日不同,他不過是無視了犬夜叉的大吼大叫,起身走向門前,背著身子說:“父親曾經(jīng)用性命將他封印,這么說,你還反駁么?”
“被斗牙王拼死封印的妖怪……”彌勒喃喃著,總覺那答案呼之欲出,卻又始終無法想到是誰。
犬夜叉愣在那兒,殺生丸回眸見到他張著嘴咿唔確無話可說的樣子勾起一絲諷刺的冷笑,走回來挨著戈薇坐下,索性閉上眼懶得再理會他。
“你是說…這妖怪是……龍骨精?!”犬夜叉又沖向殺生丸,這一回,殺生丸倒是猛然張開了那雙藏著幾分狠厲而凜然的眸,北條夫婦都有些驚慌,面面相覷一番,又聽犬夜叉追問殺生丸,“奈落用四魂碎片解開了龍骨精的封???她怎么會找到龍骨精?!”
珊瑚:“奈落想要知道些什么,怕是比我們輕松得多啊犬夜叉……”
殺生丸:“如此便是龍骨精,怎么,你不敢迎戰(zhàn)了么?”
“怎、怎么可能?!你在說什么屁話!”犬夜叉一屁股坐回原處,有些煩躁地搓了搓腦袋,他那目光游離著從胳膊間的縫隙里瞥向殺生丸,卻恰好有那么一瞬間與他對視上了,犬夜叉立即收回了目光,別扭地開了口,“你、你能不能…能不能……”
戈薇自然懂得犬夜叉的意思,她正要開口,就聽殺生丸說:“我會出手?!?p> 在座的眾人皆是震驚,除去那滿頭霧水的北條夫婦,大家都覺得殺生丸一口答應下來簡直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父親的敵人,就是我殺生丸的敵人。父親未能戰(zhàn)勝的,由我來斬殺。”殺生丸嘴角絲毫沒有弧度,他眸中如月般清冷的光倒映著眼前幾人臉上的每一分表情,“不要以為我在幫你們?!?p> 犬夜叉那略微呆滯的目光順著殺生丸的臉一直往下挪動著,只見戈薇與殺生丸兩人之間毫無縫隙可言。這哪里是坐得近,這分明就是貼在一起好嗎?!犬夜叉那暴躁的心一下子被拎了起來,還有那殺生丸不知何時與戈薇十指相扣起來!
瞬時間,犬夜叉只覺天旋地轉,指著兩人就怒吼質(zhì)問道:“喂!你們兩個這么親密做什么?!還有完沒完??!殺生丸你這家伙快離戈薇遠一點??!”
邪見:“殺生丸殿下的行為哪里是——”
邪見被犬夜叉一腳踩在底下,珊瑚和彌勒趕緊起身拉住了眼看就要拔刀的犬夜叉,北條秋實也上前來安慰了幾句。
戈薇面上有略微尷尬,卻又不遮掩,說道:“因為…我喝殺生丸殿下本來就是很親密的關系呀!”
犬夜叉宛如被雷劈中,接著又迎來殺生丸帶著幾分驕傲和挑釁地反問:“所以,我還應該離她遠一點么?”
琥珀:“我就說嘛,戈薇姐姐和殺生丸哥哥明明就很般配!”
犬夜叉:“喂!你這臭小子說什么胡話?。?!”
彌勒:“算了算了,犬夜叉,成逗成了你也不能強拆不是?何況你要是真強拆,殺生丸可是會殺了你的。”
珊瑚:“與其為他們抱怨,還不如早點想辦法把桔梗救出來呢!那樣你也不用擔心啦!”
犬夜叉:“你們——”
北條秋實與北條梨幼走上前,說:“既然如此,幾位大人就在這里休息片刻吧,與梨幼去吩咐下人準備晚飯。”
看著眼前這三對,犬夜叉實在是氣不打一處來,兩眼一黑,居然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