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天殿中,在開平郡郡守岑平離開之后,其監(jiān)察史妊尋站了起來接著恭敬的對玉靈說道:“公主殿下,這有朝廷差來三千兩白銀和本郡奉上的五百兩黃金,就放在門外,望公主笑納,還有皇上捎給公主的幾句話?”
“什么話?”玉靈高興道,父皇還是這么關(guān)心我!
“皇上說,嗯,不錯,夕華山是個好地方,公主當(dāng)在此謹(jǐn)遵正天長門教誨,克己奉守,學(xué)有所成,早日歸來!”
“這...這是我父皇說的話嗎?”玉靈想著,我父皇可從來不會這么跟我說話,聽著怎么這么像我娘親說的。
“這...下官就不知道了,只是朝廷派來的人,就是這么說的?”
“那他們?nèi)四??”“已?jīng)走了!”
“哼,一點都不關(guān)心我?”玉靈似乎有些不悅。
聽到這句話,妊尋一時也不知該怎么答話了,沉默了半晌,他終于說到:“不知公主殿下還有什么吩咐嗎?”
“嗯,也沒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
“那這銀兩?”
“這...你差人給那神醫(yī)百草氏送一千兩過去,剩下的...,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你等我問下我?guī)煾秆??”玉靈說著便走出了門外,留下妊尋.連城庸和南風(fēng)碩一臉懵...,后妊尋也趕忙跟了出去。
這時才看到門外站著幾人,正在安靜的等待著的人,其中就有明萱上師.采兒和一臉焦急的連城嫣。
“怎么樣,師父,我干的還不錯吧?”
“哈,瞧給你得意的?”明萱搖著頭笑著說道,而連城嫣呢也是笑著走了過去,與玉靈拍了一下手,便走向了連城庸,喊道:“爹,你可回來了...”。
而玉靈看到了門外的三個箱子,而妊尋也趕緊差手下打開后,兩箱滿滿的白銀,和一箱黃金。玉靈似乎司空見慣了,而明萱也只是笑了笑,其余人卻無比的驚訝。
“師父,這些你看該怎么辦呀?”玉靈問道明萱,看樣子,這幾天她們相處的挺融洽的。
“哈哈,這可是給你的,怎么能問我呢?”明萱笑著說道,但看著一臉天真無邪,正思考著的玉靈,她搖了搖頭,再次說道:“不過,我看你也不知該怎么辦,不如就交給正天長門的賬房暫時替你保管,待有什么需要,你可以去?。俊?p> “嗯,那好吧,你,給那神醫(yī)百草氏送去一千兩,剩余的交給正天長門吧?!庇耢`想了想,正聲說道。
“嗯,下官遵命,是大云峰的神醫(yī)百草氏嗎?”妊尋自然知道百草氏,但還是確認(rèn)清楚的好。
“對對。”
“那下官這就去辦,辦完下官便回開平郡了,若...”。
“好了,你去辦吧,這么啰嗦?”
“是是,下官告辭了!”妊尋有些慌張,說完便帶著底下的人去辦差了,現(xiàn)在正天殿就只剩下正天長門的一行人了,后大家做了認(rèn)識和介紹,在連城庸知道這覲天王朝的公主拜了明萱為師之時,頗有些驚訝,但隨后卻有些無奈的笑道:“這還真夠和諧的呀?!?p> 而后,連城庸和連城嫣回到正天殿的后的門主居所之后,連城嫣看著一臉笑意的連城庸,不解的問道:“爹,你笑啥?”
隨即,連城庸趕緊一臉正色道:“沒什么,沒什么...”。后又若有所思了一下,接著深沉的說道:“這覲天王朝的小公主來我正天長門學(xué)武,也算一件好事?”
“這有什么好?”連城嫣這時似乎有些不服氣了。
“覲朝與夕華山自仞利關(guān)大戰(zhàn)以來,關(guān)系一直不好,現(xiàn)在有這公主在這,或許這局勢可以改善一下?”
“關(guān)系不好,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爹,你給我說說?”
“哈哈,小姑娘家的,大人的事,你就別管了,等你長大了,自然就明白了?”
“呵呵,我都十三歲了,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但我就是有些不服氣,師父太偏心了,當(dāng)初你求了師父多久,她才肯收為徒,這玉靈趕來就拜了師父為師了...”。
“哈哈,這有什么關(guān)系呢,我看你們相處的不是很好嗎?你娘死的早,而我事情又多,我是怕照護不好你,所以才想著,讓明萱收你為徒,我也比較放心,而且你怎么說也算這夕華山的小公主,跟玉靈公主這小丫頭也都一樣的,你可別有什么不如人的亂想法?”連城庸說的是有些意味深長。
“知道了,爹,我也是這么一說,我又沒什么別的想法,我又不在意這些!”看樣子,這連城庸的家教還是真不錯。
隨即,兩人沉默了一下,連城庸接著似乎是用著有些試探的語氣說道:“除了這公主,最近,是不是還有什么人入了我正天長門為弟子呀?”
“最近,沒聽說呀?”連城嫣有些莫名,但隨即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接著說道:“不過好像聽說,跟玉靈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受了重傷的什么人,玉靈好像跟這人很合不來,但問她,她又不肯跟我說,哦,好像叫湛,在凌霄閣!應(yīng)該又是身體有啥殘疾吧?”連城嫣淡淡的說著,隨后看到自己面無表情的爹,有些奇怪,接著說道:“爹,你在想什么呢?”
“哦,沒什么,你去叫你南風(fēng)師叔來,我和他商量一些事...”。連城庸好像是反應(yīng)過來一些什么似的,向一臉疑惑的連城嫣說道。
連城嫣想著爹怎么知道還有人入門,但這只是一閃而過,聽到自己爹的吩咐,趕緊說道:“嗯,好吧。”隨后她走出了房間,留下了一臉沉思的連城庸。
而此時在凌霄閣正默默看著書的湛,完全不知道正天長門發(fā)生了什么事,突然,一個身影在自己的身旁做了下來,湛抬頭一看,原來是系劍,他趕緊問候道:“系師傅,好!”
“湛,你在這還習(xí)慣嗎?”
“嗯,系師傅,這兒挺好的,大家對我都很不錯?”
“嗯,那就好,這樣,你跟我出來一下!”
湛不知道什么事,但還是隨著系劍師傅的腳步,跟著出了凌霄閣,他們來到閣外一處空曠無人的角落里,停了下來,順手輸了一股真氣到湛的身體里,但到了湛的身體里,卻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但還是感到他的身體里似乎有了些勁氣流轉(zhuǎn),跟自己師父說的還是有些差別,但也相差不大,之后便隨手折了旁邊一節(jié)樹枝,叫湛隨便比劃一下。
湛想著是不是系劍師傅要教自己練武了,便認(rèn)真練了起來,但可惜的是,還是亂無章,湛覺得手腳還是不停使喚一樣,系劍看了看直搖頭,沉聲說道:“湛,你最近感覺到有什么變化嗎?”
湛想了想,便將自己似乎能運氣的變化說給了他聽,系劍聽了,不由大喜道道:“看樣子你這體質(zhì)還挺特殊的,我?guī)煾刚f你...,但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什么一回事?”流殤大師怕傷害到湛,并沒有說湛恐怕連武功都不能練了。
“哦,沒什么,我看你雖然傷好了,但這筋骨卻已長成形了,使用兵器似乎有些困難?”
湛聽到這,似乎有些失落,看樣子,我真的沒法練劍了,一會,他突然想到那篇無名心法,但他又不敢提起那晚發(fā)生的事,一時心里不免有些著急。
系劍看著情緒起伏變化頗大的湛,以為湛又傷心了,趕緊說道:“或許你可以以修煉元功為主?”
“元功嗎?”湛其實也早有打算,但聽到系劍師傅這么說,不由得心里開始更有了底。
“不錯,這天下武功千變?nèi)f化,但無不都是以元功為基礎(chǔ),配合身法,速度,功力流轉(zhuǎn),感悟天地真義,達到護身退敵之效,你因為傷了筋骨,身法與速度可能都稍遜于常人,但你若能在元功方面有所大成,配合功力流轉(zhuǎn),一樣可以練成不俗的武功!”系劍心里也沒底,但還是對湛鼓勵道。
“功力流轉(zhuǎn)?”湛不由得心中一陣激動,但似乎對這功力流轉(zhuǎn)不是知之甚詳。
“哈,功力流轉(zhuǎn),亦是元功流轉(zhuǎn),即以自身元力,于周身發(fā)勁,達護身傷敵之效,或循拳掌腿發(fā)招制敵,都不需很強的身法和速度,上乘元功招式更是只注重元功的流轉(zhuǎn)速度和氣運軌跡,身體甚至可以不動,便可讓天地失色,神鬼同悲!”
“這么厲害?”湛不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了,甚至想讓系劍師傅教自己?
“不過,這一切還要看這人根基是不是夠穩(wěn),元功夠不夠深厚,湛啊,依你現(xiàn)在的狀況,太激烈的運動你是不適合了,不過你以后可以跟著凌霄閣的幾位師兄練習(xí)一下不動如山!”
“不動如山?”
“不動如山,顧名思義,就是叫你站著不動了!”
“站著不動?”湛摸著頭,傻笑著不是很明白。
“哈哈,如果你以為真是站著不動,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不動如山是一種強身健體,練習(xí)耐力和意志力的武功,共有十二套動作,最適合你們這些行動不便的人了,雖然常人也可以練!”
“哈,這樣???”湛還是摸著頭傻笑道。
“不動如山,就是叫你保持某個固定的姿勢,半個時辰不動,待半個時辰之后,在換另外一個姿勢,如此每天練習(xí),不但可以強化體質(zhì),更能助長自身內(nèi)勁,其他妙用更是無窮了!你自己以后就知道了?”
“嗯,我明白了,系師傅!”
“嗯,在你練不動如山的時候,也可以練下呼吸吐納的功夫,假以時日,待根基打穩(wěn),你便可修煉一些基礎(chǔ)的元功心法,這些凌霄閣里都有,但湛你要切記,不可太心急,一定要腳踏實地,循序漸進,雖然我知道你有...,但練武本身是為了生存,強健體魄,不可太執(zhí)著?”系劍聽一封說過關(guān)于這個孩子的事,他雖然不是知之甚詳,但流殤大師特意囑咐他,要開導(dǎo)好湛,無論湛以后能不能學(xué)武,切忌不要讓他被仇恨沖昏了頭腦。
“是,系師傅,我記住了!”湛雖然不明白系劍的深意,但覺得很有道理,便答應(yīng)了。
“嗯,很好,那你就先回去吧?如果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問自在師傅,也可以來問我?”
“好的,那系劍師傅,我就先回凌霄閣了!”湛對這不動如山有些好奇了,趕忙雙手作揖道。
“行!”看著離開的湛,系劍也是嘆了一口氣,他百思不得其解,為何其他人的功力一進入他的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呢,不過還好,他自己似乎能練氣聚元了,也算是個好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