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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世錄之湛玉流光

第二十六章 不對

幻世錄之湛玉流光 一最后 3988 2020-08-26 08:32:00

  待第二天醒來,他腦中是一片空白,在拿起那幾篇?dú)埦砜戳丝?,卻還是一頭霧水,但他還是十分奇怪,為何會那么熟悉呢?

  湛搖了搖頭,看了一下窗外,這時(shí)已大天亮了,他想著,不管了,還是開始一天的修煉吧,昨天他也打算好了,早上練不動如山,中午看看凌霄閣有啥安排,他記得安師兄說過凌霄閣會安排人值班的,下午晚上打坐練氣,修習(xí)基礎(chǔ)元功心法。

  待到中午時(shí)分,湛被安排還是一樣熟悉凌霄閣,不過今天是在一樓,正當(dāng)他百無聊奈之時(shí),大貴來找他了,他也正想問大貴一些事呢?

  “大貴,你來了,我還想著要不去找你呢?”

  “找我干嘛?”

  “我昨天聽弘若說你上次幫我解圍,他沒欺負(fù)你吧?”

  “那次?”

  “就是我們第一次見弘若的時(shí)候,他說你用玉靈的公主名號嚇唬他?你跟他都住在長門館舍,他沒把你怎么樣吧?我昨天因?yàn)?..給忘了?”湛昨天突然意識到大貴那么幫他,這弘若會不會欺負(fù)大貴,但后來因?yàn)樽约旱倪@一身不知從哪來的功力給忘了。

  “嗨,我在長門館舍有子俊師兄給我撐腰,他才不敢把我怎么樣?不過...?”大貴滿不在乎道,這保護(hù)自己的手段,他用的是輕車熟路了,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細(xì)思了一下,把湛拉到凌霄閣外面一側(cè),大笑著說道:“哈哈,你不知道昨天玉靈公主大鬧長門館舍,涉天弘若那個(gè)慫樣,真是大快人心呀!”

  “額,哇你還說,她也差點(diǎn)大鬧凌霄閣了?”湛想著你雖然為我好,不過玉靈這脾氣?

  “啊,這么說,昨天玉靈公主也來這兒了?你惹她了,不然她怎么會大鬧凌霄閣呢?”

  “還不是因?yàn)楹肴?..貶低凌霄閣,所以...,唉,這你別管了,總之你以后別什么事都找玉靈...公主,她那脾氣?”

  “嗨,我還以為這弘若出丑,你會高興呢?想不到你這么淡定,真是厲害呀?佩服佩服!”大貴搖著頭,覺得湛這心志也太不可思議了。而湛聽了,看了看一臉感嘆的大貴,心中想著,你這是夸我?

  而大貴稍作沉思,接著說道:“不過沒想到,這小公主與弘若竟然認(rèn)識?”湛聽了,一臉疑惑,認(rèn)識?

  大貴看著一臉疑惑色的湛,接著故作高深的說道:“不過后來我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

  “你昨天是真被打傻了?這都不明白?”大貴想著昨天湛竟然要他打他,想著湛的腦子是不是真出了什么問題。

  “這...”。湛一時(shí)感覺昨天要大貴打他,確實(shí)有些不妥,但他更感興趣的是這玉靈怎么會和弘若認(rèn)識。

  “嗨,你真是,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這弘若的叔叔是你們覲朝的相國大人?”

  “哦,記起來了?”

  “記起來就好,這你就應(yīng)該明白了吧?”

  “明白什么?”

  “我的天,這還要我解釋嗎?弘若的叔叔是相國,弘若應(yīng)該去過皇宮,和玉靈公主認(rèn)識,這樣想,也就沒什么稀奇的了?”

  “哦,我明白了?”

  “這么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明白,你是真傻了,難怪你昨天要我打你,而且你這反應(yīng)未免也太遲鈍了吧?”

  “呵呵,昨天...”。湛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苦笑道,他想著,這被人打可增加自己的功力,聽起來確實(shí)有些荒謬,但..,他沉思了一下,拉著大貴邊走邊說:“額,大貴,你跟我來一下...”。

  “干什么,這么這么神秘?”大貴是一臉疑惑,想著湛是要帶他去哪?

  湛是帶著大貴去昨天他打斷石欄桿的地方,不巧卻看見自在師傅已在那修砌著,湛是大氣也不敢喘下,有些不知所措。而大貴則是趕緊笑著跑了過去,問道:“自在師傅,你在干嘛呢?”

  “嘿,你們倆小子怎么在這呢?”

  “我們,我們是來練功的?”大貴看了看呆呆的湛,怕自在師傅又說自己偷懶,趕緊扯謊道。

  “這么說,是你們把這護(hù)欄打斷的?”

  “這怎么可能,我們怎么有這種功力?”大貴看了前面粉碎的石渣,有些驚異的說道。

  “不是你們,那奇怪了,這會是誰呢?”

  “這,唉,自在師傅,我的武功你是知道的,我雖然能打斷這石桿,但粉碎我可做不到呀?”

  “說的也是?此人功力還算深厚,而且依我看,好像還是隔著一段距離發(fā)出的掌力,有這般功力的...”。自在師傅想著長門館舍的人也很少會來這兒練功,凌霄閣吧,恐怕也只有少澤擁有這樣的功力了,但他知道少澤的身世可憐,怎么好得責(zé)備呢?隨后他看到了在一旁似有些緊張的湛。

  湛在自在師傅看向自己的時(shí)候,心中一陣掙扎,咬了咬牙,剛想承認(rèn),但卻聽到自在師傅說道:“湛,你緊張什么呀,我當(dāng)然知道不會是你了,不過,你可以練功了?”自在師傅就沒想過會是湛,只是詫異系劍不是說湛沒法練武嗎,怎么會和大貴一起來這兒練功呢?

  而湛在聽到自在師傅這么問,心在想,您這么信任我?一時(shí)有些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了,但當(dāng)他聽到自在師傅問他可以練功了,一時(shí)有些不明白,趕忙說道:“啊,我可以練功了!”

  “那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為你...,唉,你看這里是不行了,你們?nèi)e處練吧?”

  “那要不要我們幫忙!”大貴聽到自在師傅這么說,趕緊殷勤道。

  “不用,你們那會弄這個(gè),別給我搗亂了?”

  “那...我們走了!”大貴想著也是,我倆也不會這修砌工作,于是帶著湛就走開了,而湛一路想著,還是等以后再向自在師傅承認(rèn)過錯(cuò)吧,他這突來的功力一時(shí)也不敢向大人們講。

  當(dāng)他們重新到了一處沒人的草石地上,大貴說道:“湛,你究竟要帶我來干什么呢?”

  湛想了想,四處看了看,看好了一塊石頭,調(diào)整了一下身姿,運(yùn)氣于掌,一掌便將那石塊打的粉碎,大貴一看驚的下巴都掉下來了,他怔怔的看著湛,半天才從口中冒出一句話。

  “湛,你什么時(shí)候變得這么強(qiáng)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最近練得不錯(cuò)吧?”湛現(xiàn)在自然不敢說的太詳細(xì)了。

  “這才幾天時(shí)間呀,而且你剛來的時(shí)候,連掌勁都發(fā)不出來?”

  “這...我也不是很清楚了?所以昨天才叫你打我,驗(yàn)證一下是不是因?yàn)?..昨天弘若打了我一掌,所以增加了我的功力?”湛自然不敢提那晚后山的事,只好把弘若提出來了。

  “就是被人打可不可以增加功力,你這也太扯了吧,哪有這種好事?”

  “不然怎么解釋呢?”

  “解釋...這只有一個(gè)解釋,那就是你天賦異稟,厲害呀,湛,看不出來你是個(gè)高手呀?”

  “什么高手呀,我...你不是也很厲害嗎,你隔空就可以把書本吸過來了?”

  “嗨,我那是馭風(fēng)取物,用的是巧力,你這可實(shí)打?qū)嵉氖钦媪ρ??而且我可是練了十年,才做到馭風(fēng)取物的!”

  “這樣呀!”湛聽了大貴這么說,有些興奮不已。

  “嗨,早知道你有這等功力,我還用的著怕你被弘若欺負(fù)嗎,我真是瞎操心?”

  “哦,我的武功你可別跟別人說呀!”

  “為何呀?”

  “不知道,但我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發(fā)生?!闭肯胫峭砗笊降氖?。

  “嗨,你是不是太激動了,不過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跟誰說的,我嘴嚴(yán)得很!只是...”

  “只是什么?”

  “嗨,也沒什么,就是可惜了這一身功力,要是你能參加下個(gè)月的選拔比賽,或許能一鳴驚人?”

  “選拔比賽?”

  “哦,選拔比賽是正天長門每年六月極夜之后都要舉行的一場比賽,也算是一場表現(xiàn)賽吧?”

  “表現(xiàn)賽?”

  “也就是說,讓你在長門高層面前的一次表現(xiàn)機(jī)會,如果表現(xiàn)的好,或許能被哪位上師,甚至是門主收為親傳弟子也說不定呢!不過這選拔比賽,以往都是極夜之后,但今年不知為何會被提前了?”

  “門主.親傳弟子,哦,對了,大貴,我聽安師兄說正天長門有一本武功秘籍叫《極心正法》的,只有門主和其親傳弟子才可以研習(xí)的?”

  “對對對,怎么樣,是不是心動了?”

  “哪有,我只是,嗨,我就算了吧,我的功力...也還行,但怎么運(yùn)用都是問題,而且我筋骨有傷,身法和速度都比不上那些正常的弟子,我去那不是丟人現(xiàn)眼嘛!更別說能讓門主收為親傳弟子了!”湛說的有些言不由衷了。

  “嗯,對呀,差點(diǎn)忘了凌霄閣的弟子一般很少有報(bào)名參加選拔比賽,我真是糊涂了?唉對了,你還是沒告訴我你是怎么...受的傷呀?”

  “這個(gè)嘛...”。

  “唉,算了,看樣子你也是不會說了?”

  “大貴,不好意思呀,我...”。

  “明白明白,我知道,這是你的傷心事,你不愿提起也是應(yīng)該的?不過,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告訴我的,因?yàn)閺慕裢笪覀兙褪巧啦浑x的兄弟了?”實(shí)際上是大貴感覺湛一定不是普通人,值得結(jié)交。

  “大貴,謝謝你呀!”

  “兄弟之間說什么謝呀!不過我想,那根石桿也是你打碎的吧?”大貴故作高深的說道,而湛聽了,心中嘆道,你可真夠聰明的,隨即也趕緊點(diǎn)了點(diǎn)頭。

  “哈哈,你呀,剛才你還不承認(rèn)?”

  “這,剛才我只是一時(shí)不好開口!”“唉呀,沒事,自在師傅不會怪罪了,這點(diǎn)小事就別放在心上了!”

  湛想著,剛才也不是不敢承認(rèn),只是這功力的事一時(shí)不敢跟大人們講而已了。隨后,兩人互相到了,別各自回去了。

  待到夜晚,湛似乎對這選拔比賽還是有些興趣,但左思右想,最后覺得還是算了吧,但一眼卻看到旁床邊的那四章殘卷,便又隨手拿了起來,仔細(xì)端詳著,心中若有所思。

  意識離體,身體和影子交換,聽著是這么離奇,為何我會這么熟悉呢?人身上可以散發(fā)體外的只有元功勁氣,唉,對了,我發(fā)出的掌力都是急速具有破壞性的,如果緩慢發(fā)出,探查四方,不就可以相當(dāng)于意識離體了嗎,還有這影也不一定是指人的影子,可是是身影,幻影,別人的影子,身影呀,還有這化境,是指到達(dá)某種境界嗎,欸,不對,這個(gè)可以做字面上的解釋,人成為一面鏡子,這也不對呀,元功織成一面鏡子,但這些應(yīng)該怎么做到呢?

  湛想的是越來越有趣了,但是如何探查,如何織呢?突然他想到陰陽煞,大貴說陰陽為對立面,對立面還有上下,左右,前后,虛實(shí).....啊,不對,怎么會這樣.....他越想越是感到不對勁,到不是對這殘卷有啥新領(lǐng)悟,而是對他自己感到有些不對勁。

  “我從小就不愛讀書,按道理來講,我不該了解這些的呀,而且原來的我爭強(qiáng)好勝,現(xiàn)在為何對很多東西都不感興趣了呢,對榮辱也沒那么在意了呢?我對父母的仇恨為何有些釋然了呢,不不不,不是釋然,是沒有原來那種恨之入骨,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的感覺了,有的只是需要一個(gè)真相,一個(gè)明白,懲其罪的想法?”

  湛越想越不對勁,低著頭,閉著眼,想著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是什么東西在影響著我,他一時(shí)陷入了莫名的苦惱?

  突然,他眼一睜開,想起自己最近發(fā)生的事,也就只有這身莫名的功力,難道是這功力影響了我,但沒聽說功力還能使人變聰明的呀?

  湛搖了搖頭,覺得有些匪夷所思,在想?yún)s覺得好困,便又緩緩的睡過去了,待第二天醒來,他笑出了聲,管他呢,變得看什么都能清楚明白不是很好嗎,這樣我也懶得去看那么多書,一時(shí)竟高興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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