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司徒大哥,他出來了。”李晴在廁所里打通了一個電話。
“他,哪個他?”另一邊電話的男人感到了一陣疑惑。
“你還不知道嗎?冷面修羅!”李晴的語氣有些激動。
“什么!啪嚓!”另一邊電話的男人明顯的有些驚詫,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杯子。
“不僅是這樣,而且還和雨瑤......”李晴跟他說著這幾天發(fā)生的一些事。
“我知道了?!蹦械穆曇粲行╊澏叮澏吨羞€帶了一些怒火。
“我警告你,司徒卿,我告訴你這些只是因為不想看雨瑤受到傷害,如果你敢像他一樣,我不會放過你的。”李晴的話語里充滿了威脅之意。
“噠!噠!”司徒卿有些急促地掛掉了電話。
“雨瑤,還有嫣姐,我真的不希望再看到你們受傷害了?!崩钋绲难壑谐錆M了堅定,她至今還記得小時候因為家庭原因總是被同學(xué)們欺負(fù),只有雨嫣和雨瑤站出來保護(hù)她,雨嫣像一個姐姐一樣,而雨瑤則像一個妹妹。她們以前都是形影不離,直到那件事情的發(fā)生,雨嫣和雨瑤之間出現(xiàn)了隔閡,在那三年里,三人在一起的次數(shù)一只手都能夠數(shù)出來。她希望時間可以將她們兩個之間的隔閡沖淡,她們又能夠像以前一樣。所以即便他知道墨麟做的沒有錯,她也要扼殺掉所有的可能。
......
“冷面修羅!”一個男人狠狠地將面前的電腦砸爛,手上不斷的滴落著鮮血。
“司徒少爺?!币慌缘谋gS進(jìn)也不敢退也不敢,他很少見自家少爺發(fā)這么大火,此刻有些不知所措。
“張叔,我沒事。這幾天抽空給我辦一下合市大學(xué)的轉(zhuǎn)學(xué)證明?!彼就角洚吘故谴蠹易拥?,很快就收斂住了情緒。
“知道了,少爺?!睆堼埓饛?fù)完以后就出去辦司徒卿交給他的任務(wù)了,他從來不問原因,他知道自家少爺?shù)某歉?,做每件事一定有利可圖。
“冷面修羅!不知道你還能不能像以前一樣......”司徒卿眼中的神色有些復(fù)雜,暴虐之中卻帶了深深地恐懼和忌憚。說著便拿起了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號碼。
......
就這樣過了幾天,墨麟和雨瑤的事情開始成為了人們?nèi)粘S懻摰脑掝},畢竟一個是手藝超好,脾氣好,長得還好的食堂三好帥哥,一個是學(xué)習(xí)好,人緣好,長得好的三好女神,掀起的浪花能小到哪里去?
......
“聽說了沒?咱們大才女和麟大大在一起了?!?p> “是真的嗎?”
“真的真的!中午去食堂的人都看到了,麟大大扶著大才女走出來的。”
“那也不能證明什么?”
......教室里都是清一色在討論“食堂新晉帥哥和?;ù蟛排g的摩擦”的話題。
雨瑤呆坐在一旁,聽著耳邊有些嘈雜的聲音,當(dāng)聽到“他們在一起的”這句話的時候,她很開心,但開心過后,心卻被深深地刺痛了。
就像那句話一樣“所有的人都以為我們在一起了,可是只有我們自己才清楚彼此之間的距離?!彼X得很諷刺,明明他們之間沒有深仇大恨,可為什么就是不能在一起,因為隔著他們的不是深仇大恨,也不是生離死別,而是那個她無法做到熟視無睹,還有他也不能做的毫不在意的她。
雨瑤把自己的深深地埋進(jìn)自己的胳膊里,思緒在不斷的游走她和她還有他之間。
......
“麟大大,聽說你跟我們合市人民大學(xué)的大才女在一起了?”一個女生對這個消息表示非常痛心,但還是很喜歡這種帥哥與美女之間的愛情話題。
“嗒!”墨麟遞給女生的筷子遞到一半的時候,手微微顫抖了一下,筷子掉在了地上。
“麟大大,你的傷還沒好呢,我自己拿吧?!迸戳丝茨肽请p綁滿繃帶的手,有些關(guān)心的說著,又自己重新拿了一雙筷子。
“和她在一起,我有這個資格嗎?”墨麟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幾天前的那一幕,她冰冷的眼神,刺人的話語,仿佛在告訴他,“離我遠(yuǎn)一點,我覺得惡心”。他不敢再想下去,腦海里浮現(xiàn)的一幕幕深深地扎痛了他的心讓他沒辦法呼吸,仿佛快要窒息一樣。
“如果你們沒有遇到我這個惡魔,你們應(yīng)該還是那時候無憂無慮的模樣吧”墨麟的心已經(jīng)痛到了麻木,他已經(jīng)分不清心臟是在跳動還是在抽搐,他知道他不可能會再和那個天使一樣的女孩一同擁抱溫暖,更不可能再見到那個自己深深傷害了的堅強卻又脆弱的女孩。
他覺得自己很貪心,曾經(jīng)他擁有著和她那純潔的愛,卻又在為不能和“她”在一起感到遺憾。“她”是自己的憧憬和向往,她是自己的歸宿和安逸。
......
“嗒!”墨麟將屋子收拾好以后,將門鎖上。他總是很喜歡在沒人以后立刻鎖上門,不是因為他害怕,而是因為他不喜歡自己脆弱的一面被人看到。
他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坐在了那張床上,點起了一根煙,思緒在不斷的漫延。
他喜歡她,這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他一直遙望著“她”亦是雷打不動的事情,自己遠(yuǎn)離她們是最好的結(jié)果,即便將那顆釘子拔出會是鉆心的痛,但是自己痛苦終歸只是自己一個人痛苦。
他總是這樣喜歡自己承受這一切。其實是并不是他喜歡,而是這本就是一件已經(jīng)不可能的事情,以前不可能,現(xiàn)在更不可能。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
“麟哥!麟哥!開門??!是我?!崩枘系穆曇魪拈T外傳了進(jìn)來。
墨麟收起了自己的思緒,走出去給黎南開門。
“麟哥!麟...”黎南還在敲門,剛要喊第二聲的時候,看到了打開門的墨麟。
“怎么了?”墨麟看到黎南的手里領(lǐng)著兩箱啤酒還有一大袋子的燒烤,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這不好幾天沒坐在一起喝酒了嗎?”黎南領(lǐng)著那一大堆東西就走了進(jìn)來。
“體格比以前強壯了,武功也有進(jìn)步,也不是以前的毛頭小子了?!蹦敫惺艿搅死枘献哌M(jìn)來的時候涌動的氣流,看著那領(lǐng)著一堆東西卻穩(wěn)健輕靈的步伐,也不禁感嘆了起來。
“那可不是,也不看是誰教的。作為冷面修羅的半個徒弟,能差到哪里去。”黎南也不忘夸獎墨麟一番。
“這一次就這樣吧,以后再喝酒就等到我放假,學(xué)校里有規(guī)定。”墨麟也知道學(xué)校的規(guī)定,他想要平穩(wěn)一點的生活,所以他不想因為這些事情打破這難得的平淡。但是他知道他現(xiàn)在需要酒精麻痹一下自己。
“知道了,麟哥,啤酒又沒什么味道?!崩枘险f著就起開一瓶啤酒咚咚的往嘴里灌。
“咚!咚!”墨麟將門鎖上以后,也打開了一瓶啤酒灌進(jìn)嘴里。
......
“麟哥,我覺得這些不夠我們喝的?!崩枘峡戳丝礉M地的酒瓶,又看了看面不改色的墨麟。
“是,不夠我們喝的,還有幾位客人不知道是要吃飯還是要來偷東西?!蹦雰芍笂A著一根筷子窗戶外面扔了過去,那根筷子像支箭一樣穿過,在玻璃上留下了一個肉眼可見的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