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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讀者都不是普通人

第038章 親戚

我的讀者都不是普通人 田馨爸爸 2911 2020-09-29 18:48:14

  收完玉米后才下午四點多,距離晚飯時間還早,李玉蘭就去殺雞燉肉了。

  家里養(yǎng)著母雞的同時,還養(yǎng)了三個大紅公雞,每個都有十斤左右。

  收玉米的收割機要到明天才能排上號,陳志遠和陳永福也沒閑著,而是在休息了半小時后就騎著電動三輪車去鄰居家借了給玉米脫殼的機器了。

  說借也不對,因為這機器買的時候不是哪一家買的,而是幾家關(guān)系不錯的一起湊份子錢買的。

  小時候都是用手剝玉米皮,慢慢的隨著社會的不斷進步和發(fā)展,才出了這種專門給玉米脫殼的機器。

  機器并不大,長約一米五六,中間是用鐵皮包裹著的一個三四十公分大小的方形盒子,里面主要是用幾根小孩手臂粗細,帶著上面凹凸不平的東西來回的旋轉(zhuǎn),讓附在玉米上面的皮子脫掉。

  東西不復(fù)雜,兩個人就能操作,一個人從入口處往機器中丟玉米,一個人在出口處把出來的玉米移動到指定的位置,還有把推下的玉米皮扔到對面的小溝里。

  就是聲音太大,和拖拉機那種響聲有的一比。

  接上電源后,陳志遠和陳永福兩人就開干起來。

  陳志遠負責(zé)在脫殼機器出口的地方分玉米和扔玉米皮,一開始少還好,隨著快速的繼續(xù)轉(zhuǎn)動,一個個黃橙橙的玉米被噴吐而出,讓他忙的不亦樂乎。

  到后來他父親陳永福不得不停下來一起幫忙。

  等太陽落山兩人才把下午掰回來的那一堆玉米脫完殼,此時的兩人頭發(fā)臉上都被抹上了一層黑色。

  沒辦法,玉米上都有不少的灰塵,再脫殼機器粗暴的脫殼過程中,難免會整得灰塵飛揚。

  好早之后的玉米都會讓收機器直接脫殼,省去了他們再收二遍罪。

  等吧脫殼的玉米堆好,用塑料布蓋好以防止晚上的露水,把門前的玉米皮扔進溝里。

  但機器下面還有著一小堆的玉米顆粒,這是機器脫殼當(dāng)中不小心碰掉的,在所難免。

  把玉米粒裝進化肥編織袋,又拿大掃把清掃了一下門前水泥地上的垃圾后,這給玉米脫殼的活才算徹底完事。

  這時天已經(jīng)變得漆黑,院子里和大門口也亮起了照明用的燈泡。

  母親李玉蘭已經(jīng)頓好了雞肉,做好了飯菜,看到兩人的樣子便開口說道:

  “飯菜已經(jīng)好了,趕緊去沖個熱水澡吃飯?!?p>  十幾分鐘后,簡單洗完澡,頭發(fā)還有些濕漉漉的陳志遠就和父母一起坐上了飯桌。

  嘴里大口大口的吃著沒有用飼料喂養(yǎng)的肌肉,口感勁道,味道鮮美,根本就不是外面城市中吃的那些飼料喂養(yǎng)的雞肉所能比擬的。

  再加上母親李玉蘭那股做出來飯菜的熟悉味道,讓陳志遠的胃口大開,直到把肚子吃撐才停下。

  吃飽喝足后,就到了一家人閑聊的環(huán)節(jié)。

  催著他找女朋友的環(huán)節(jié)必不可少,又聊了聊其他的一些話題。

  姥姥現(xiàn)在身體怎么樣?他還把給姥姥買的一身衣服拿了出來讓母親李玉蘭看。

  雖然母親李玉蘭嘴上說著亂花錢之類的話,臉上卻是笑容不減。

  有了姥姥的開頭,那么接下來舅舅家里發(fā)生的大事情就從母親李玉蘭的嘴中順帶著說出。

  什么廣志,也就是比陳志遠小兩歲的表弟,已經(jīng)結(jié)婚,并在今年春天生下了一個小男孩,作為和舅舅家親近的他家,隨禮必不可少。

  每個地方都有每個地方的風(fēng)俗,婚喪嫁娶的隨禮必不可少,朋友倒是沒什么,關(guān)鍵是比較親近的親戚,幾乎每次都得掏錢送禮,什么送紅雞蛋,見面錢,滿月宴等等。

  陳志遠老家有的講究,有的不怎么講究。

  這所謂的講究并不一定是好話,你講究多了,這親戚朋友的隨禮自然就得必不可少的多拿一份,這難免讓人心中不舒服。

  僅僅如此也還沒什么,畢竟這是風(fēng)俗如此。

  關(guān)鍵是陳建國的母親李玉蘭,對舅媽有些看不上眼,不是嫌棄招待不周,就是嫌棄摳門,不會辦事之類的。

  就如送禮回禮一事,每次李玉蘭送過去的都是羊腿,大公雞,大魚等好東西,回過來的卻都是一些看不上的小孩酸奶。

  小時候的陳志遠因為還不了解這種家庭之間的矛盾,便和母親李玉蘭同仇敵愾。

  可是隨著逐漸長大成人,對生活了解的逐漸加深,知道母親和舅媽因為本來就不是一家人的關(guān)系,在加上處事原則有些差異,才造成了這種局面。

  就如吃飯,李玉蘭每次過年帶著陳志遠從姥姥家回來時,幾乎都會嘮叨舅媽摳門,喝個羊肉湯都不舍得放羊肉,多半都是大白菜。

  這就是兩人處事方式的不同,李玉蘭因為自己養(yǎng)羊,每年過年幾乎都得殺上一只,所以家里喝羊湯的時候都是肉多菜少。

  反之舅媽,可能是因為羊肉比較貴的原因,她認為喝個羊湯放那么多的羊肉就已經(jīng)很多了。

  陳志遠或許不是多么會寬解母親李玉蘭這種情況,卻每次都是個很好的傾聽者,點頭嗯啊的同時,也會偶然說上兩句自己的意見,大多時候都是叫母親李玉蘭不要在意這些,個人有個人的活法,沒必要為了這些不必要的人和事而生氣之類的話。

  還有個二姨家的表妹,也在今年十一結(jié)婚,正趕上陳志遠回來,到時候肯定會去參加。

  陳志遠的母親李玉蘭是老大,下面還有一個舅舅兩個小姨,舊社會都是重男輕女,特別是農(nóng)村,姥姥家當(dāng)年為了供舅舅上學(xué),李玉蘭早早的就輟學(xué)在家?guī)兔Ω苫盍?,剩下的兩個小姨也是一樣,只有舅舅一人上了大學(xué)。

  所以每每提及此事,李玉蘭都有些不頻,就連姥姥都覺得有些虧錢李玉蘭,所以才對我這個外孫非常好,年年都會給壓歲錢。

  還有李玉蘭比舅舅和兩個小姨要大好幾歲,在加上陳志遠以前在母親李玉蘭的口中,或多或少的聽過父親陳永福在醫(yī)院照顧他沒見過的姥爺大半年的事,當(dāng)時舅舅還在上學(xué),兩個年幼的妹妹也頂不上什么事,所以舅舅和兩個小姨都十分的尊敬李玉蘭和陳永福。

  歲數(shù)大只是一方面,想來更多的應(yīng)該是對李玉蘭和陳永福對這個家的付出。

  家里和父親這邊的叔叔伯伯都不怎么親近,所以一般閑聊的大部分內(nèi)容都是聊的陳志遠母親李玉蘭娘家的事情。

  父親這邊和家里親近的不多,不省心的到是不少,如大伯家的老三,年輕時在他家吃在他家住,陳永福還給其買煙抽,但到頭來考上大學(xué)去市里定居后,卻沒有來看過陳永福幾次。

  以陳志遠現(xiàn)在二十六歲的年紀(jì),也就只有八九歲的時候好像見過一次,現(xiàn)在起碼得有十幾年沒見,早就忘記這位三哥的長相。

  還有二伯家的老三,更不是個東西,過年過節(jié)的都沒怎么來看過陳永福,還偶爾的干些混賬事讓陳永福和李玉蘭受氣,但二伯已經(jīng)不再農(nóng)村,也管不了這個在農(nóng)村的兒子,只能不了了之。

  還有三伯家的堂哥,在陳永福當(dāng)村長的期間干上了村中的電工,但卻不甘于現(xiàn)狀,一會和哪個朋友合資開化肥廠,一會又整塑鋼門窗,總之是掙錢他干什么,最后欠下了幾百萬的窟窿還不上,只能跑路。

  關(guān)鍵你跑路就跑路唄,最后還擺了陳永福一道,讓陳永福和村中一個人作保,給另一個人借了三萬快錢,什么都沒說就跑路了,最后要賬的找不到人只能給作保的兩人要。

  而因為陳永福和堂哥的關(guān)系,三萬塊讓陳永福還兩萬,另外一人還一萬。

  這事陳永福就不干了,憑什么兩個人做擔(dān)保,他一個人多還,為此還打上了官司,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的拖著,為此氣的陳永福生了一場大病。

  大伯早早的就去了XJ,二伯也被大兒子接近了城里居住,三伯因為兒子的原因一起出去躲債了,四伯也讓兒子接去了XJ,陳永福是老五,下面還有個六叔。

  但陳志遠家和六叔家的關(guān)系更不好,小時候就見母親李玉蘭和六叔家罵過架,知道最近幾年才好些,但關(guān)系也只是一般。

  陳志遠還有兩個姑姑,大姑據(jù)說是以前頂替了他爺爺?shù)墓ぷ?,在城里安家落戶,和他們家里的關(guān)系還算不錯,小時候的陳志遠,幾乎每年都讓堂哥或六叔帶著一起去去姑姑家走親戚,只是隨著年齡的變大,人走的走散的散,來往也少了。

  還有個二姑在HLJ,但就見過一回,還是在陳志遠十六七歲上高中的時候,之前他都沒聽說過還有個二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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