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一出手就鎮(zhèn)住了全場,他淡淡道:“你們最好別亂來,今天這事我可以不計較,不然最后收不了尾,別怪我沒提醒你們?!?p> “艸!你們還能被一個窮酸鬼嚇到?你們看他身上穿的那衣服,一副窮酸樣,能有多大能耐?”
青年這么一會已經(jīng)緩過來了,嘲諷著趙智:“趙智,你就是為了你這個野男人,才不跟我走的?”
趙智后退一步,對江塵道:“今天只要不打死他,怎么打都行,打傷了老娘擔著?!?p> 江塵有些意外,笑了:“喲?小娘們,沒看出來還有幾分血性啊,還以為你一直都是溫溫和和的呢?!?p> “上!給我弄死他倆!”青年大喊。
保安頭一聲令下,剩下的保安一股腦都沖了上去。
江塵冷笑搖頭,面對幾個手持警棍的保安,不躲不閃,幾個動作之后,那幾名保安就已經(jīng)躺在了地上,哀嚎聲四起。
圍觀群眾甚至只來得及看清江塵的一個動作,因為他的動作太快了,快到他們沒反應過來。
在場所有人都震驚莫名,這看著懶洋洋不靠譜的家伙,幾秒鐘放倒了七個身強力壯的保安?
太能打了吧?
江塵一步步往青年面前走去,青年踉蹌著往后退,他轉(zhuǎn)身剛要跑,就被江塵飛起一腳,從后背踢倒了。
青年手腳并用往后爬著,嘴里慌亂地大喊:“你不能動我!我是秦家人,在西州你要是動了秦家,你就死定了!”
青年的話一出,周圍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西州秦家,那可是西州的一流家族啊。
周圍人看向江塵的眼神中都帶上了同情,惹上了秦家,那只有死路一條了。
趙智明顯有些慌了,她白著臉對江塵說:“你快走吧,今天的事與你無關(guān)?!?p> 江塵樂了,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中,他一腳踩在了青年的后背上,說出的話讓人心驚膽戰(zhàn):“你們秦家秦五爺都被我揍了,你算秦家哪根蔥?”
秦五爺可是秦家的寶貝?。?p> 這個家伙連秦五爺都打了,這是不想活了吧?
還是說,他的身后是比秦家更牛逼的存在?
但是……圍觀人怎么看江塵,都不覺得他背后像是有靠山的。
青年的身體僵住,緩緩開口:“是你打的五爺?”
江塵笑的很欠揍:“很難看出來嗎?”
青年想起家族會議回來后,父親說的話:“若是在外面遇到危險,一時的委曲求全并不丟人,我們背靠秦家本家,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回頭再從長計議,莫要逞一時之勇,保命最要緊?!?p> 思及此,青年屈辱地開口:“剛才是我不對,請你放過我?!?p> 他本就是秦家旁系,就算死了,秦家人也不會傾全力為他報仇的。
事情發(fā)展的太突然,所有人都沒想到青年竟然認慫了。
就連江塵都詫異青年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nèi)绱酥薮蟆?p> 江塵抬起腳,指著趙智對青年道:“你該道歉的不是我,是她?!?p> 向一個賣鞋的女人道歉,青年的拳頭在身側(cè)攥了又攥,心中如天人交戰(zhàn),最后他屈辱道:“對不起?!?p> 江塵滿意了,趙智捋了下頭發(fā),說出了她服務生涯中最粗俗的一個字,她對青年說:“滾!”
青年滾了,圍觀的群眾們散了,就連躺在地上的保安,也被人連拖帶拽的拉走了。
趙智對江塵說:“今天謝謝你了,沒有你,我怕是真的要跟他走了?!?p> 跟青年走后,趙智以后的生活就真的不由自己了。
江塵拿出一根煙想點上,但想起商場抽煙是要罰錢的,他按下了念頭,只是叼著。
“道謝的話就不用說了,你知道我來做什么。”
趙智問:“公司名字叫什么?”
“青塵地產(chǎn)?!?p> “辦公地點在哪?”
“東宇寫字樓?!?p> 已經(jīng)做好的事情,江塵對答如流。
趙智偏頭笑了起來,這次,她率先向江塵伸出了手:“重新認識一下,我叫趙智。”
江塵挑了一下眉,跟趙智握了下手。
趙智慢悠悠補上她的后半句:“老板?!?p> 江塵笑了,就著握手的姿勢,上前一步直接抱住了趙智。
抱完之后江塵有些失落,因為趙智的胸器跟楚涵月的完美沒法比。
想起楚涵月,江塵對趙智說道:“對了,還有一個事,我需要你去做?!?p> ……
事情做得很圓滿,江塵哼著小曲到了會所,一進會所,楚涵月冷嘲熱諷:“還知道來上班?。俊?p> 江塵屁顛屁顛跟上:“老板,你不是讓我去給你拉人了嗎?我這幾天都堵人去了。”
楚涵月果然咬勾:“怎么樣?她來嗎?”
“她說她要跟你談,嫌我官小。”
江塵說完,楚涵月就用懷疑的眼神看他:“你這是借機讓我給你升職加薪嗎?”
江塵嘿嘿笑了起來:“謝謝老板,老板最美!”
楚涵月一把推開他的臉:“想得美!”
“老板你確定不嗎?我的用處還有很多哦?!苯瓑m的語氣賤嗖嗖的。
楚涵月受不了他這個語氣,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沖他大喊:“你要再這樣,老娘扣你工資!”
“我靠!你敢扣我工資我就跟你拼命?!苯瓑m擼起袖子就要跟楚涵月打架。
楚涵月也卷起了袖子:“來啊,打啊,誰怕誰?”
然后兩個人就這么幼稚地互撓起來,員工們看的津津有味,畢竟他們也想跟老板這么干,就是不敢。
跟楚涵月鬧完后,江塵把時間地點跟楚涵月說完,就睡覺去了,他一睡睡了一下午,醒來后楚涵月已經(jīng)回來了。
“怎么樣老板?談下來沒?”
楚涵月眉頭緊鎖:“算談下來了,也算沒有?!?p> “要么有,要么沒有,你這是什么意思?”知道結(jié)果的江塵,純屬想作弄一下楚涵月。
楚涵月道:“趙店長說,她要過一段時間才能過來會所,但也不是天天來,讓我按天付費,你說,她不是在玩我吧?”
“肯定不是!”這個餿主意的所有者江塵,摸著鼻子擋住嘴角的笑,“你看我去了這么多次她都沒搭理我,老板你一去她就松口了,還是老板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