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在氣人這方面,完全可以開宗立派了,他作為開山鼻祖,將這門技藝傳承下去。
倭國女人不悅地冷哼一聲:“精蟲上腦的男人,都不長命,你也一樣?!?。
江塵嗤笑一聲,走到沙發(fā)上坐下,伸了個懶腰,并且順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懶洋洋道:“既然你不信,那就來試試,看看是你的手快,還是我的搶快?!?p> “不過,看你這幅欲求不滿的樣子,哥們要是賣了力氣,你可得付錢啊?!苯瓑m一邊說一邊上下打量著倭國女人。
“放肆!”倭國女人怒喝一聲,帶動著胸前的風(fēng)景都跟著顫了顫。
“江塵,做人不要太狂妄了!雖然年輕氣盛不是什么壞事,但是你狂妄過頭了,只會害了自己!”
倭國女人這句話,看似是忠告,其實(shí)是警告。
江塵無動于衷地聳聳肩:“這話我覺得也適合你,你看看你,沒經(jīng)過我同意就進(jìn)了我的辦公室,還對我大呼小叫,更不然我睡。美女,你不會真以為哥們想睡你,一會就不會在長官那里揭發(fā)你嗎?“
江塵冷哼:“入室盜竊和私闖民宅兩個罪名,你自己選一個吧。”
隨著江塵的話音落下,倭國女人的臉色難看極了,她強(qiáng)忍著怒火對江塵道:“江塵,希望你不僅僅是嘴皮上厲害,真實(shí)本事也這么厲害,不然你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江塵大喜:“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睡你了嗎?那還等什么呢?快來吧!我會讓你感受到我的厲害的。”
江塵摩拳擦掌的模樣,讓倭國女人的臉色又是一沉,她雙目凝神,兩片柳葉一般的秀眉皺在了一起,身上無形中散發(fā)出一種令人膽寒的氣勢,讓人不敢直視。
從江塵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眼開始,就知道這個女人恐怕不是個普通人,腳步沉穩(wěn),身輕如燕,恐怕是從小就開始練習(xí)武功。
江塵對倭國人從小就開始,培養(yǎng)死士的事情早有耳聞,所以第一眼看到這個女人,就大概猜到了她的身份。
尤其是身上那股子,能讓普通人心生懼意的陰寒之氣,更是佐證了江塵的猜測。
若是換了任何一個普通人,怕是都會被這個女人身上的陰寒氣息嚇到,但是江塵是誰?放眼華國都難尋敵手的變態(tài)。
所以江塵絲毫不懼的與倭國女人對視。
倭國女人凝神半晌,開口說了話:“江塵,看來你不只嘴上功夫厲害,還是有些真本領(lǐng)了?!?p> “給我個機(jī)會,我會讓你知道我嘴上功夫更厲害。”江塵沒正形地笑了起來。
倭國女人冷哼:“江塵,行走江湖還是謙卑一些的好?!?p> 江塵不以為然地撇嘴:“謙卑那是軟弱者的借口,像我這樣的人,從來不知道謙卑是什么?”這話江塵故意夸張了說著氣倭國女人的。
倭國女人柔弱無骨的手,輕輕放在了窗臺上,沖著江塵露出了一個嫵媚的笑意:“是么?永遠(yuǎn)不會謙卑的人,那我倒是有些興趣了,不過很可惜,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p> “哦?”江塵好奇起來,“我得罪過的人那么多,你到底指的哪一個?好讓我心中有數(shù),還有,你是怎么知道我叫江塵的?難不成你暗戀哥們很久了?要是這樣你早說啊,大不了哥們眼一閉,勉強(qiáng)讓你免費(fèi)睡一晚?!?p> 被江塵三番五次地戲弄,倭國女人終于怒了:“其實(shí)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給了你這么大的底氣?讓你如此狂妄?這所會所的老板嗎?若是我發(fā)難,這個娘們連自身都難保,何況是保你?還是說,是你那在西州女子大學(xué)上學(xué)的殘疾妹妹?”
倭國女人提到了于青兒,這已經(jīng)觸碰到了江塵的逆鱗,江塵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不耐煩的神色,他雙目一凝,迸發(fā)出寒冷的目光,冷冷地掃向倭國女人。
只一瞬,倭國女人心中如遭雷擊。
她原本以為江塵不過是個膿包,沒有想到他的目光竟然如此凌厲,這讓倭國女人大吃一驚。
江塵抬起一根手指,冷聲道:“雖然你的身材很好,但我江塵也絕非什么好色之徒,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告訴我你來的目的,不然的話,我不介意打女人。又或者說,我不介意在這里殺人。”
江塵的語氣雖然冷,但很平淡,仿佛把殺人當(dāng)成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倭國女人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驚:“今天我來,是奉了主人的命令來給你一個忠告,好好想想你最近都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什么人?現(xiàn)在去磕頭認(rèn)錯還來得及,若你執(zhí)迷不悟,那前路等待著你的就是萬劫不復(fù)?!?p> 聞言,江塵滿頭霧水的看著倭國女人:“你能不能直接說人話,我這輩子做了很多事,哪知道你說的是什么事?難不成我早上拉屎還拉錯地方了?該去你家主人床頭上拉?”
“哼!你這態(tài)度,怕是離死不遠(yuǎn)了?!辟羾死湫σ宦?,“既然如此,那我就說的明白些,錦繡飯莊的事你應(yīng)該沒忘吧?”
誰知江塵臉上,一點(diǎn)都沒有倭國女人以為的,大徹大悟的表情,反而更是迷茫:“錦繡飯莊?那是什么地方?”
倭國女人以為江塵在裝傻,淡淡地提醒道:“錦繡飯莊是秦五爺?shù)漠a(chǎn)業(yè)?!?p> “秦五爺?這名熟,但是對不上臉?!苯瓑m皺著眉想了想,搖頭道,“實(shí)在是想不起來,估計(jì)是什么不入流的人吧。”
身為秦家的下人,倭國女人一向自傲,因?yàn)樗醒鄹哂陧數(shù)馁Y本,但江塵這個態(tài)度惹怒了她。
“秦家乃西州五大家族之一,豈容你胡亂放肆!”倭國女人的臉陰沉到了極致。
江塵這才想了起來:“哦!我記起來了,有個自稱西州秦家秦五爺?shù)募一飦碇?,但是被我一眼就識破了,假扮秦家人罪無可恕!然后我就把那人給胖揍了一頓,西州秦家多大的勢力啊,怎么會有這么廢物的主人,我說的對不對?”
倭國女人被噎住了,這話讓她怎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