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涵月和夏強已經(jīng)看得麻木了,兩個人呆若木雞地看著,體格并不是很強壯的江塵,把快刀三個人當(dāng)成小雞崽子扔來扔去,他們兩人想破腦袋也沒有想明白,這樣一個瘦弱的身體內(nèi),到底是怎么爆發(fā)出那么強的力量的。
“簡直不是人!死變態(tài)!”楚涵月喃喃出聲。
夏強到了這種激動的時候,嘴里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話:“臥槽牛逼,江哥太尼瑪牛逼了!”
楚涵月和夏強都在感嘆,驚嘆!
“怎么可能這么強?!”在第無數(shù)次被江塵扔出去后,快刀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了,他躺在地上,大汗淋漓地說道。
快刀看向江塵的目光是驚愕的、不可思議的,他和兄弟們都累成這樣了,可江塵依然氣定神閑,甚至連呼吸都無比勻稱,好像剛才跟他們打了半天,連熱身都不算。
快刀只感覺到滿心的無力感。
沒有人比狼人更了解近身搏擊的奧妙,他能明顯感覺到到,他們和江塵之間的察覺,是努力一百年也彌補不了的。
一百年都趕不上……
想到這里,狼人心里滿是絕望,自嘲了起來:“這些年,我在軍隊都特么學(xué)了什么?”
狼人的話說出了快刀和鷹眼的心聲,他們?nèi)齻€人確定,他們已經(jīng)盡了全力,可是打不過就是打不過,再怎么掙扎都沒有用。
瑜伽室里靜了一瞬,會所的員工們紛紛爆發(fā)出歡呼聲。
“江哥牛逼!”
“江哥宇宙無敵!”
“臥槽,江哥大英雄!”
“今天可算是長見識了,江哥還是人嗎?”
……
江塵瞪了這個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眼,無語地把胳膊伸過去:“我是不是人,你要不要摸摸?”
那個員工登時漲紅了臉,在其他人的哄笑中后退了幾步。
江塵果然絲毫不拖泥帶水,打完了就往外走去,兩邊的員工趕緊給他讓路,跟夾道歡迎沒什么區(qū)別。
快刀三人一看江塵要走,連忙從地上爬起來:“等等。”
江塵腳步頓住,歪頭玩味地看著三人:“怎么?還想打?”
“不是不是?!笨斓哆B忙搖頭,滿臉的尊敬與崇拜,“我們已經(jīng)清楚和你的差距了,不會再做這種事情了,還希望長官您不要怪我們兄弟三人魯莽,主要是長官的身手太好了,我們兄弟三人……”
后面的話,快刀沒有說出來,但江塵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無非是好久沒有見過身手這么好的人了,所以忍不住切磋一下。
盡管遠離部隊,可聽到快刀喊長官時,江塵的心中還是忍不住動了一下。
那曾經(jīng)是他引以為傲的地方。
“長官,您到底是怎么練出來這么好的身手的?我們?nèi)齻€當(dāng)年在部隊也算是每一個項目都做到了最優(yōu)秀,而且每年都會拿到標(biāo)兵稱號,不管是日常訓(xùn)練還是上面任務(wù),我們都努力做到了,為什么還是贏不了長官您?”狼人的話問出了其他兩人的心聲。
江塵笑了笑:“你們?nèi)齻€人也別妄自菲薄了,你們所受的訓(xùn)練跟我當(dāng)年受到的訓(xùn)練完全不是一個級別,你們那些不過是幼兒園水平,不過以你們的資質(zhì),做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錯了,強行向我看齊,是會要命的?!?p> 這話一出,快刀三人更是震驚,他們用一種無比崇敬的眼神看著江塵。
“打也打過了,你們趕緊回去吧,我跟江哥還有話要說。”夏強實在是見不得他們西龍門重金請來的人,竟然在江塵手下堅持不到五秒鐘,真是丟人。
快刀看出了夏強的意思,卻沒有生氣,確實是他們技不如人,這沒什么好糾結(jié)的。
“打擾了,告辭?!笨斓度讼蚪瓑m道別,帶著滿身的傷一瘸一拐地走了。
江塵懶洋洋走到楚涵月面前,伸出了手,攤開在楚涵月面前。
楚涵月一愣,問道:“干嘛?”
“我打贏了,六千塊錢,給我啊?!苯瓑m看向楚涵月,“老板,這件事你不會忘記了吧?”
楚涵月輕咳一聲,理所當(dāng)然道:“我當(dāng)然沒忘了,我總不能把六千塊錢拿在手里吧,一會跟我去辦公室拿?!?p> 江塵的笑容立馬狗腿起來:“老板說什么就是什么,那我去辦公室之前要不要提前洗洗?”
楚涵月對江塵這種見錢眼開的模樣表示鄙視,但同時又對他的話很奇怪,便道:“洗什么?”
江塵的笑容猥瑣起來,還帶著一絲惡心的嬌羞:“你不是說讓我一會去你辦公室嗎?一般富婆不都是看擂臺上誰贏了,就把贏得帶回家嗎?”
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份上了,楚涵月要是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旁邊會所的員工們噗嗤噗嗤笑出了聲音,但因為楚涵月是老板,他們不敢笑的太大聲。
楚涵月狠狠捏緊了粉拳,怒喊:“江塵!你要死??!錢還要不要了?!”
“要要要,畢竟那可是我第一筆這種形式的收入呢?!苯瓑m的話再次把大家的想法,往溝里帶去。
楚涵月又羞又怒,揮起拳頭就往江塵身上砸,江塵不躲也不閃,楚涵月這點力氣對他來說就跟撓癢癢似的。
“原來老板你有這種愛好啊,這種愛好得加錢,幸虧我身強體壯,換個別人都承受不住啊?!苯瓑m繼續(xù)沒臉沒皮道。
他江塵不要臉,可楚涵月要啊,當(dāng)著這么多員工的面,被江塵調(diào)戲,楚涵月的臉漲得跟西紅柿似的。
“都散了!干活去!工資不要了?!”楚涵月發(fā)起火來,連自己都怕。
最后三樓的瑜伽室,就剩下了江塵、楚涵月和夏強三個人。
聽著江塵和楚涵月斗嘴,夏強竟然還有些羨慕,羨慕江塵不管什么時候都有個斗嘴的人,不像他,一回到古堡就得裝的一本正經(jīng),在外面,也是要裝的心機深沉,免得人家說西龍門門風(fēng)不正。
那邊江塵一邊和楚涵月打鬧著,一邊回到了辦公室,楚涵月不情不愿地把錢給了江塵。
江塵拿著這么厚的錢在手掌上拍了拍,笑嘻嘻道:“晚上可以吃頓好的了?!?p> 夏強湊過來:“江哥要請我吃飯嗎?”
江塵如臨大敵地看著他:“沒門!”
想讓他江塵掏錢請客吃飯,那是比登天還難。
楚涵月鄙視江塵:“你還真是鐵公雞一個,一毛不拔。”
江塵壞笑著看向楚涵月:“要不你來摸摸?看看鐵不鐵?掉不掉毛?”
楚涵月反應(yīng)了一下,抄起文件夾往江塵身上砸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