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的強大,已經(jīng)超過了他們心中對強大的定義,突破了他們對人類極限的認知。
“找死!”
一聲低喝從二樓傳來,誰都沒有想到,秦五爺竟然從懷里掏出來了一把搶,搶口對準了江塵,毫不猶豫地射擊。
剎那間,江塵的身影動了,動的比剛才打人時還要快。
在他動了之后,一顆子彈,準確無誤地打在了他剛才站著的地方。
子彈落地的瞬間,江塵已經(jīng)站在了秦五爺?shù)纳砗螅l也沒看到他是怎么過去的。
好像江塵在一樓原地憑空消失了,又憑空出現(xiàn)在了二樓的秦五爺身后。
“??!”
這時候,人群中才后知后覺爆發(fā)出尖叫聲,他們都沒有想到秦五爺竟然會帶著搶。
以秦五爺站著的二樓處為中心,人群飛速后退,把那里的一樓處空出了一大片地方。
秦五爺手中的搶,還帶著剛才子彈劃過彈膛的溫度,秦五爺?shù)姆磻?yīng)也算可以,當他發(fā)現(xiàn)江塵站在他身旁的時候,他的身體立馬做出反應(yīng),抬手就往身后射擊。
然而不等他開第二搶,站在他身后的江塵,動作迅速地抬起右手,拿住了搶身,然后左手在秦五爺右手的手腕上猛地一捏。
秦五爺吃痛,下意識地松開了搶。
搶在掉落的瞬間,被江塵右手穩(wěn)當?shù)啬米×?,食指在扳機出漂亮地轉(zhuǎn)了一下,然后拿住搶托,把搶口對準了秦五爺?shù)奶栄ā?p> 整個過程迅疾無比,有三秒嗎?站在一樓的人只覺得,江塵做了一串眼花繚亂的動作,讓人肉眼識別不清,等他們看清了,江塵已經(jīng)把搶頂在了秦五爺?shù)哪X袋上,結(jié)束了。
“你要干什么?!”被搶頂著腦袋,秦五爺直接懵了,他心虛地大聲喊道,手心里冒著冷汗,他確實沒有想到江塵會這么強。
不僅秦五爺沒有想到,就連在場的來參加酒會的人都沒有想到,這么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窮酸小伙子,竟然會有這么厲害的身手。
江塵拿著搶的手微微用力,頂?shù)那匚鍫數(shù)哪X袋都歪了,江塵輕笑一聲:“聽說你要用五百萬懸賞我的人頭?”
秦五爺雖然心里很怕,但是身為秦家人的面子,還是讓他強裝鎮(zhèn)定,對江塵喊道:“江塵,這是我們秦家的底盤,你別胡來!你老實點,我還能給你一條生路?!?p> 江塵冷笑出聲:“秦五爺,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嘴硬呢?不是你要給我一條生路嗎?好?!?p> 隨著江塵最后一個字落下,他左手抓住秦五爺后腦勺的頭發(fā),拽著秦五爺?shù)念^高高揚起,然后猛地磕在了欄桿處的玻璃上。
這一下極為用力,瞬間圍擋玻璃被秦五爺?shù)哪X袋磕碎了,玻璃從二樓嘩啦嘩啦地掉落在一樓的地上。
也虧得一樓處的人剛才都閃開了,要不這非得誤傷幾個人。
如果說剛才秦五爺額頭上的傷口,只有硬幣那么大,那么現(xiàn)在,他滿腦袋都是被玻璃劃過的傷口,鮮血登時流了滿面,把他的臉都涂紅了。
這一下磕的不清,秦五爺?shù)囊庾R差點被磕渙散了。
誰也都沒想到江塵會是這么狠得一個人物,一樓的人屏息靜氣,不敢吱聲。
嚴力看不下去了,秦五爺要是今天出事了,他也別想在秦家活著了。
嚴力往前走了一步,強壓著心中的恐懼,對江塵喊道:“你知不知道,你打的是誰?是秦家的秦五爺,你這么做,就不怕整個秦家追殺你嗎?”
江塵冷笑一聲,抓著秦五爺?shù)念^往旁邊的圍擋玻璃上繼續(xù)磕,一邊磕一邊說:“秦家?很厲害嗎?我打的就是秦家的人!”
一連五下磕過去,秦五爺已經(jīng)開始翻白眼了,他渾身癱在地上,全靠江塵拽著他頭發(fā)的力氣撐著身體。
跟江塵比狠,還沒有人能贏過。
“我錯了,別打了,對不起我錯了……”秦五爺從心底里怕了江塵,怕了他這個瘋子。
是的,在他心中,江塵就是個瘋子!
秦五爺?shù)牡狼?,并沒有讓江塵消氣,江塵拽著秦五爺?shù)念^發(fā),把他拉得更高,看著他那張被鮮血浸染的臉,露出一個陰森的笑意:“你剛才不是很橫嗎?秦家不是很牛逼嗎?怎么不繼續(xù)了?認什么錯???老子覺得你沒錯!”
說著,江塵又是一下磕過去,秦五爺?shù)耐纫坏?,差點被江塵從二樓扔下去。
但是強大的求生欲望,讓秦五爺反手緊緊抓住了江塵的手臂,他抬起頭來,滿臉鮮血無比狼狽地求饒:“求你了,別殺我,求求你了!”
秦五爺怕了,他怕死!
“現(xiàn)在求我別殺你了?有意思?!苯瓑m抬手把秦五爺扔到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不是秦家的秦五爺嗎?整個秦家把你都當成寶貝蛋子寵著,現(xiàn)在像個死狗一樣跟我求饒,不合適吧?”
秦五爺向前爬著,雖然他的意識已經(jīng)開始模糊了,但是他依舊堅持向前爬,并且緊緊抱住了江塵的腳,低聲下氣地求饒:“大哥,大爺,都是我的錯,我跟你道歉,我給你認錯,只要你不殺我?!?p> “我記得我剛才說過,要么你乖乖從二樓走下去,要么我會讓你滾下去跪在我面前磕頭認錯??删褪怯行┤瞬话盐业脑挳敵稍?,你說現(xiàn)在該怎么辦吧?”江塵好整以暇的看著趴在自己面前的秦五爺。
就在江塵話音剛落的時候,剛才還意識不清的秦五爺,頓時跪在了地上,對著江塵磕起了頭,一邊磕頭還一邊說著我錯了。
“不行,我聽不到聲音。”江塵掏了掏耳朵說,“老子年齡大了,容易耳背,聽不著?!蹦宇H為無賴。
于是,秦五爺咬咬牙,磕的更起勁了,腦袋跟不是自己的似的,哐哐地在地上磕著。
這個時候,什么秦家的面子,秦家的威嚴,全都被秦五爺拋在腦后,那些全都是虛的東西,只有保命才最重要,尤其是在這個瘋子手里保住命。
宴會大廳里,回蕩著秦五爺用腦袋砸地板的聲音,膽戰(zhàn)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