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江塵的話,沈振宇在那邊苦笑連連:“江公子,不是人人都像你這么聰明的,今晚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解決?”
江塵懶洋洋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來便來,但是到了我這里,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按我的規(guī)矩辦事。”
“江公子,你也知道這西州市里,不長眼的人很多,你也別太生氣了,我現(xiàn)在帶人過去。”
現(xiàn)在沈振宇是江塵船上的人,不管怎么樣,他得保證江塵的安全。
江塵沒有拒絕,這種時候也該讓沈振宇出出力了。
李成宇又驚又疑地看著江塵,能把他堂叔李副局長和他爹軍械庫副部長,不放在眼里的人,到底有什么背景?
其他兩個跪著的人亦是驚疑不定,不過他們心中還保有一絲希望,那就是江塵只不過是虛張聲勢,其實就是個紙老虎。
掛了電話后,江塵對快刀鷹眼和狼人三人說道:“你們?nèi)齻€去會所外守著,他們?nèi)绻侠蠈崒嵉木妥屗麄冞M來,誰要是不老實打砸會所的東西,就給我扔出去,不用客氣。”
“包在我們身上了?!笨斓度伺牧伺男乜?,走了出去。
這是他們第一次跟在江塵身邊做事,心里難免有些激動,同時,他們也被江塵的果斷和狠辣折服。
快刀三人在西州待得時間比江塵久,這三個青年背后的勢力在西州的影響如何,他們比江塵清楚,可即便如此,江塵在得知對方身后的背景后,依舊毫不猶豫地出手,就沖這一點的魄力,是快刀他們?nèi)艘獙W(xué)習(xí)很久才能有的。
很快,常氏集團的董事長常志華率先帶人趕到,常志華身穿一身銀色西裝,身后帶著十幾個保鏢,雖然一臉陰沉,卻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我兒子在哪里?”進了大廳后,常志華掃視了一圈,把目光落在了快刀身上,他能感覺出來,這個身姿挺拔的人,在這個會所中有一定的話語權(quán),這是常志華多年經(jīng)商所得出來的經(jīng)驗和眼力。
快刀也沒為難他,指著那個大門緊閉的包廂,說道:“令公子在那?!?p> 常志華看了一眼快刀,快步往那個包廂走去。
還不等他推開包廂的門,許鶴鳴的老子許山榮也趕到了,他身后就帶了五六個人,一眼就看到了常志華。
“常董事長,你怎么在這里?”許山榮驚訝的問道。
許山榮來之前調(diào)查過這家會所,知道他們許家最近視為大仇的江塵就在這里,他原先還以為是江塵報復(fù)他們許家,沒想到常氏集團的董事長也在這里,這就讓這件事情有些撲朔迷離起來。
聽到喊聲,常志華轉(zhuǎn)過身,看到許山榮疾步走過來,也是皺起了眉頭,疑惑道:“許總,你也是來救你兒子的?”
許山榮苦著臉點點頭。
兩人對視一眼,均感覺到事情有些荒謬,常志華想的是,能同時得罪許家和常氏集團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有這么大的膽子?
而許山榮想的卻是,江塵到底要做什么?綁了他許家的三代不說,還綁了常氏集團的人?難不成是有什么大計劃?
但是都已經(jīng)走到門口了,就算前面收拾火坑,兒子在里面,他們也得硬著頭皮進去。
常志華大手將門推開,他以為坐在里面的會是西州的哪家勢力強大的大佬,沒想到里面就坐了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他倒是在來的路上看過資料,是這家會所的老板楚涵月,男的他卻不認識,不過在他看來,這個男的穿著一身地攤貨,身上氣質(zhì)懶洋洋的,并不像是能成什么大事的人。
許鶴鳴常新三個人只聽到了開門聲,卻不知道來的是誰,想回頭也不敢,生怕被江塵一腳踹死。
常志華再轉(zhuǎn)眼一看,常新滿臉是血地跪在地上,看那樣子就知道遭受了不少虐待,常志華頓時怒火中燒:“到底是誰狗膽包天,敢打我兒子?你們這個會所是不是不想開了?”
緊接著對著保鏢喊道:“給我把這兩個人抓起來!”
江塵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打量著常志華,一進門就要打人,這是要速戰(zhàn)速決啊,不過面對這十幾個小保鏢,江塵完全不害怕。
這邊常新,聽到了常志華的聲音,再也忍不住了,二十多歲的大男人,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扭過頭來對著常志華喊:“爸,他打我?!?p> 常新的剛一動,江塵的一巴掌就扇了上去,緊接著抬腳把一個靠近他的保鏢踹了出去,還有空閑教訓(xùn)常新:“老子讓你動了嗎?給我老老實實跪在那!”
兒子當(dāng)著自己的面子被打,這讓常志華氣的眼睛都紅了,他對著保鏢大喊道:“給我打,狠狠地打!”
然而這些保鏢在江塵眼中完全不夠看的,江塵矮身躲過從身后沖來的拳風(fēng),胳膊肘往后狠狠地撞出去,被撞到的保鏢慘叫一聲,后退撞在墻上,吐出了一口鮮血,肋骨全斷。
再接著,江塵抬手抓住一只斜里踹過來的腳,用力一擰,當(dāng)空把那人的腳腕扭斷,那個保鏢的痛呼聲還沒來得及喊出,就被江塵當(dāng)成了武器,甩向了前方的人,瞬間砸到一片,一連數(shù)人都起不來身。
幾個眨眼間,包廂里慘叫聲連連,哀嚎聲一片,常志華帶來的保鏢全都被江塵放倒,再看江塵,呼吸絲毫未亂,甚至還有空對著許鶴鳴三人道:“你們給我老老實實地跪著,李成宇跪好,別特么以為你肋骨斷了就能姿勢不標(biāo)準(zhǔn)!”
這話一出,讓本來就被江塵身手震撼住的常志華心里一驚,他這才發(fā)現(xiàn)李成宇也在,要知道李家可是西州市里很有實權(quán)的,眼前這個年輕人要干什么?
而一直在旁觀的許山榮,更是心中打起了算盤,他剛才沒讓自己的保鏢跟江塵動手,也是出于對江塵身手的考慮,在他看來,只要不動手,事情就還有緩和的余地。
并且,許山榮從背后看,他兒子好像是受傷最輕的一個。
不知等他看到許鶴鳴腫成豬頭的臉是,還會不會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