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木達再次見到江塵和楚涵月的時候,他敏銳察覺到兩個人的關系似乎不一樣了,蘇木達賊笑著看這江塵,挑了挑眉。
江塵但笑不語,算是默認了這件事情。
“嫂子好?!碧K木達笑的滿臉燦爛,對著楚涵月喊了一聲。
楚涵月笑著應了一聲,臉上有一絲羞澀閃過,但還算是落落大方。
“這個嫂子可以啊?!碧K木達在江塵耳邊低聲道。
江塵得意道:“也不看看你江哥什么眼光?!?p> 中午的時候,楚涵月請客吃飯,名義是感謝蘇木達解了會所的危機,由此,蘇木達對楚涵月好感更勝。
吃過飯后,楚涵月就去忙了,沈振宇和趙成光的項目足夠讓她這段時間,都沒辦法好好休息,但帶給她的收獲也是毋庸置疑的。
江塵看著楚涵月眼底的烏青,雖然心疼,但他知道這是楚涵月自己選擇的路,以楚涵月的脾氣,這條路既然已經(jīng)選擇了,哪怕再累再苦,楚涵月也會毅然決然地走下去。
江塵不會阻攔楚涵月,他只會在楚涵月最需要的時候,出現(xiàn)在她身邊,做她最堅實最可靠的后盾。
“走吧?!苯瓑m帶著蘇木達往外走去。
蘇木達跟上他:“去哪?”
“去李甘超那里?!?p> 昨晚一夜加上一上午,李甘超都快把江塵的手機打爆了,但江塵都沒有接。
江塵想看看這個李甘超到底有多少能耐,并且也想通過這件事情看看,到底有多少妖魔鬼怪會浮出水面。
而此時的市局門外。
“李副局,秦家的人又來了?!崩罡食磉叺男¢L官,也就是白文宇,小跑進了李甘超的辦公室,報告道。
一晚上了,李甘超剛瞇上眼睛,聽見白文宇的話,當即頭都大了,他從桌子上扯過來兩張報紙蓋在腦袋上:“不見!就說我不在?!?p> 說完之后,李甘超忍不住吐槽道:“江塵讓我把人帶回來我?guī)Щ貋砹?,結果呢?他倒好,一晚上沒出現(xiàn),電話電話打不通,人人找不到。現(xiàn)在嚴家和秦家的人都在門外要人,你讓我怎么辦?”
白文宇皺眉說道:“李副局,這個借口恐怕不行了,咱們都用了一晚上了?!?p> 李甘超把報紙揉成一團扔在地上,對著白文宇拍拍手喊道:“那你讓我怎么辦,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什么辦法都想不出來了,他江塵再不出現(xiàn),我就要被秦家和嚴家活吃了?!?p> 白文宇說道:“應該也沒有那么嚴重,我們現(xiàn)在只要把江塵叫過來就可以,或者可以直接去審問嚴力。”
李甘超頭疼道:“這就是最糾結的地方,你知道嚴力犯了什么事嗎,你就審問他?”
白文宇搖搖頭說道:“不知道。”
李甘超說:“這不就得了,我們不知道他犯了什么事怎么審問他,從哪個方面入手,還不如等江塵來了讓他自己審?!?p> 白文宇說:“那這樣在外界看來,您就站在了江塵這邊,可是他這么對您,有點不厚道吧。”
李甘超嘆了口氣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江塵的背后站著那個年輕的少校,還有沈家,這種實力不容小覷,反正在西州拉幫結派的也多了,不差我們一個,與其被迫和那種心狠手辣不厚道并且實力不怎么樣的人結派,不如我們自己選擇,這樣至少能活的久一些?!?p> 白文宇點了點頭說道:“屬下受教了?!闭f完他轉身出去了。
李甘超辦公室的門被關上了,李甘超自言自語的說道:“江老弟,我可是把所有身家性命都壓在你身上了,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啊?!?p> 再說市局門外,秦家的來人并不買白文宇的賬,與此同時嚴家的人也糾纏不休,白文宇左右為難,捉襟見肘,就在快支撐不住的時候,突然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江塵蹬著他那輛破三輪車,后面坐著厚臉皮的蘇木達。
遠遠的看向市局門外,停了十幾輛豪車,而且也站著不少西裝革履的人,江塵一眼望過去不乏有一些相識的人。
江塵規(guī)范的把三輪車停在停車位上,江塵拍了拍蘇木達說道:“起來干活了。”
蘇木達長腿一邁從三輪車上下來,活動了一下手腕腳腕,拉了拉筋,跟著江塵往門口走去。
秦家和嚴家的人早就對江塵的樣子刻骨銘心,尤其秦家?guī)ь^的還是剛剛養(yǎng)好傷的秦五爺,看著江塵走過來時腿肚子已經(jīng)開始打哆嗦了。
秦五爺往后退了退,想把自己藏在人群當中,祈禱江塵看不見自己,而天總是不遂人愿,江塵一眼就看見了秦五爺。
江塵樂的沖秦五爺招了招手:“呦,這不是秦五爺嗎,傷好了?我記得你中的可是搶傷啊,這么快就好了嗎?”江塵一邊說著還一邊往秦五爺之前中彈的地方看去。
江塵這紅果果的眼神,看的秦五爺十分難受,他又回憶起麗都酒店那晚被江塵狂虐的恐懼了,再也沒有了剛才對白文宇頤指氣使的氣勢,低著頭唯唯諾諾的對江塵說道:“江大爺,您怎么來了?”
江塵把一只手搭在了秦五爺?shù)募绨蛏希庥兴傅恼f道:“嚴力是我讓李副局抓到的,你是來向李副局要人的嗎?”他這句話雖然是疑問句,但語氣中含著霸道的質問和冷冷的殺意。
秦五爺打了一個哆嗦,連忙縮著脖子說道:“不敢,不敢?!?p> 當著自己這么多手下和嚴家的面,秦五爺在江塵面前呈現(xiàn)出了一副十分卑微的樣子,但他并沒有感覺任何不適,因為他知道他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閻王爺。
正如他們五大家族奉行的那樣,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強者當?shù)溃匚鍫敵姓J自己現(xiàn)在拼不過江塵,但他相信以秦家的家室,他早晚有一天會玩死江塵。
江塵并不知道秦五爺?shù)倪@些小九九,只是淡淡的說道:“最近也不知道我那個仇家,開始學會買兇殺人了,但是你要記住,不管買兇的人是誰,我都會把這筆賬算在我看他不順眼的人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