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青塵地產(chǎn)的事情,江塵把那兩個手提箱放回了家里,然后看著時間還有很多,他看了看沒有三輪車后空落落的院子,江塵決定,先去買一輛三輪車。
路上江塵看著街邊的繁華和燈紅酒綠,心里沒有半分激動,哪怕他剛才解決了那么大的問題,狂踩了那么厲害的人,他的心中也沒有一絲的驕傲,對于他來說,這不過是正常操作而已。
至于今天的事情將會給江塵帶來什么樣的麻煩,江塵根本不在乎,因為江塵知道,不管是什么樣的麻煩,他都不放在眼里,也都在他的承受范圍內(nèi)。
用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算上艾子墨犯傻的那一萬,三天的時間,江塵收入了一百零一萬。
這個價錢是許多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可江塵三天就賺到了。
不過,如此有錢的江塵,依舊改不了他摳門的本性,在修理廠,江塵發(fā)揮著他那口三寸金舌,舌燦蓮花地和老板殺價,直把那輛原價八十六塊三毛錢的二手三輪車,講到了八十六塊錢,便宜了三毛錢后老板死活都不便宜了。
而江塵也欣然同意了,他一點也不后悔廢了這么大的口舌,只值三毛錢。
有的便宜就很不錯了。
蹬著八十六塊錢的二手三輪車,江塵昂首闊步的離開了修理廠,跟個打了勝仗的將軍似的。
江塵就這么雄赳赳氣昂昂地到了女子大學的校門口,不知道的人,看江塵這架勢,還以為他中了幾個億的彩票呢。
不等放學鈴響起,一輛寶馬從學校里開了出來,江塵根本沒興趣去看,他依舊點著根煙蹲在馬路牙子上抽著。
誰知,那輛寶馬車卻停在了江塵跟前,引來了眾人的羨慕,江塵這才注意到這輛寶馬車。
難道是我的車擋路了?
江塵看了看路,發(fā)現(xiàn)他的三輪車并沒有擋住路???
臥槽,不會吧?開輛寶馬就了不起了?
江塵直接下意識地以為這輛寶馬車是在鄙視他,當即江塵走到駕駛門前,嘴里叼著煙,一手叉腰地敲了敲車窗玻璃。
車窗搖下,露出了鳳傾顏那張古板的臉,還有副駕駛位上于青兒的笑臉。
江塵的反應(yīng)不可謂不快,嘴里的煙立刻吐了出來,飛快地用腳踩滅,趕緊偏過頭去,對著空氣連續(xù)地哈了幾口氣,這才對著車內(nèi)的于青兒露出了一個笑意。
“青兒,好巧啊,鳳副校長,你好啊,你這是要送青兒回去?這多不好意思啊,你看我都來了,就不麻煩你送青兒了,我接青兒回去就行了?!苯瓑m嘻嘻笑著說道。
鳳傾顏面無表情地說:“不是說了今晚我請你吃飯嗎?”
江塵直接懵逼了,反問道:“你什么時候說今晚要請我吃飯了?”
鳳傾顏轉(zhuǎn)頭對于青兒道:“現(xiàn)在你知道你哥是多不靠譜的人了吧?”
于青兒卻沒有生氣,反而抿嘴笑了起來:“哥,傾顏姐給你發(fā)了短信,你沒有收到嗎?”
江塵連忙掏出手機,這才看到了鳳傾顏給他發(fā)的消息,江塵的臉直接哭喪了起來:“我說我沒聽到手機的短信聲你們相信嗎?”
該死的孟宇陽,該死的王頭,光處理他們的事情了,江塵一點都沒聽到手機的短信聲。
鳳傾顏冷笑一聲:“你就找借口吧!這話三歲小孩都不會相信,還好意思說出口?”
說著,鳳傾顏轉(zhuǎn)頭看向于青兒:“青兒,這話你相信嗎?”
于青兒點點頭,笑著說道:“傾顏姐,哥哥是不會騙人的,既然他說是沒聽到,就一定會聽到,而且以哥哥的性子,傾顏姐這種大美女請他吃飯,他肯定第一個跑在前面啊,怎么會找借口呢?”
果然知江塵莫若于青兒,于青兒的話把江塵簡直分析的十分透徹。
江塵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他對于青兒豎起了大拇指:“果然還是小妹懂我?!?p> 鳳傾顏聽著這兄妹倆的一唱一和,鼻子都要氣歪了,但是她還要保持著自己的淑女形象,只能轉(zhuǎn)過頭去橫了一眼于青兒,嗔道:“青兒,你就不能向著我嗎?”
于青兒沖鳳傾顏擠了擠眼睛,俏皮道:“傾顏姐,我不是一直向著你嗎?”
“哼!在你哥面前,你從來沒有向著過我。”鳳傾顏吃醋似的對于青兒道。
于青兒看著江塵笑道:“因為哥哥是不一樣的?!?p> 雖然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但是江塵還是十分受用,他隔空點了點于青兒的鼻子:“還是小妹乖?!?p> 被這倆兄妹膈應(yīng)地,鳳傾顏打了個寒顫,她對江塵說道:“看在青兒的面子上,這件事情我就先放過你?!?p> 剛說完,鳳傾顏看了江塵的打扮,擰著眉頭說道:“你就穿這身?我們?nèi)コ燥垼俊?p> 江塵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依舊是他平時的穿法,汗衫拖鞋加工裝褲。
“這身怎么了嗎?很涼快啊?!苯瓑m明知故問地說道。
穿成跟農(nóng)民工似的,跟著兩位美女去吃飯,到了餐廳,客人們不知道是去看這兩位美女,還是去看江塵。
還是把他們?nèi)齻€人都當成了奇葩。
農(nóng)民工和美女的組合,無論走到哪里都惹人眼球。
聽了江塵的話,鳳傾顏的白眼都快翻到額頭上去了。
看鳳傾顏這模樣,江塵的小暴脾氣也忍不住了,他冷笑一聲:“這頓飯不是說了鳳副校長請客,我和青兒是客人嗎?但是鳳副校長通知客人的方式是不是太過于不正式?”
“誰家請客人,只是給客人發(fā)一條短信就算完了的?不都是得到了客人的應(yīng)允后,這件事情才算是可以嗎?怎么?你給我發(fā)了一條短信,上面只寫了時間地點我必須要來?那請問鳳副校長,我是你的客人呢?還是你的仆人呢?”
江塵的嘴巴就像是機關(guān)搶一般,絲毫不給鳳傾顏回口的機會。
“就算你不想正式給我個邀請函什么的?打個電話總行吧?要是我今晚有事情呢?那你算請了我還是沒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