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子楊當即愣住了,然而江塵并沒有停手,在馬子楊張大嘴巴想要反駁什么的時候,江塵把香檳杯使勁的砸在了馬子楊的頭上。
馬子楊張著的嘴巴不等說出什么,就直接暈倒在地,倒在了那碎了一地的玻璃碎片上。
看到這一幕,趙成光并沒有說什么。他對來往的賓客說道:“這就是不尊重我江哥的下場?!?p> 而楚涵月則對保安喊道:“趕緊打120送醫(yī)院?!?p> 江塵的臉上帶著冷笑,他說道:“今天是健身房的開業(yè),我這么做也的迫不得已?!?p> 他這話是對著楚涵月說的,兩人現(xiàn)在畢竟是關系不同了。
江塵在楚涵月面前,還是要照顧一下她的感受的。只是,江塵不知道楚涵月是怎么想的。
當江塵說完這句話后,楚涵月瞪了他一眼說道:“事情都已經(jīng)這樣了才想起來說這話,我告訴你,今天的這件事,你要是不請我吃三頓飯都過不去。不過,這個叫什么馬子楊的人也是活該,把我們健身房的開業(yè)大典搞成這個樣子,他自己倒是心安理得的暈倒了。你說,這玩意我怎么向他索賠啊?!?p> 本來,趙成光說完那句話后,大家都還指望這楚涵月能說兩句公道話。但是他們都沒有想到,她也對江塵是無條件的相信和支持,這讓各位賓客們在心中更難覺得接受,然而更不能讓他們接受的事情還在后頭呢。
趙成光說道:“嫂子,你讓江哥請你吃飯的時候瞬間帶著點我唄。我跟江哥都認識這么久了,他還從來都沒有請我吃過飯呢。”
“你想的倒美!不對,應該是你們想的倒美,你們一個個的都是大老板,卻還天天想著扣我這個小員工,你們要不要臉。”
嫂子!圍觀者這才反應過來,怪不得這個最近炙手可熱的楚總這么維護這個叫江塵的,原來這個江塵是個小白臉啊。
一些不知情的圍觀者,互相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只是他們有些不太明白的是,這個楚總的口味這么奇特嗎?就專喜歡這種農(nóng)民工型的?
這一下,讓他們有些郁悶不已。
但是當著正主的面,他們也不敢多說什么,只能跟著賠笑。
救護車很快就來了,把馬子楊帶走了,宴會廳里的氣憤又恢復到了之前其樂融融的樣子。
楚涵月在樓下站的有些腳痛,她找了個借口去了二樓。然面她剛脫下鞋子,舒緩了兩下腳,江塵就推門進來了。
楚涵月一開始嚇了一跳,但是看到來人是江塵時,她松了一口氣,她嗔聲說道:“以后你進門不敲門的這個毛病以后得改一改了,嚇我一跳。”
江塵說道:“不做虧心事兒,不怕鬼敲門。你這么容易被嚇著,我看你指定是做了什么虧心事。說,你剛才是不是想把外套脫下來?”
今天的楚涵月穿的是西裝套裙,胸前的波瀾壯闊全靠外套遮擋著。
聽江塵說完話后,楚涵月翻了個白眼:“流氓,你想看你就直說,這么拐彎抹角干什么呀?”
江塵聽說這話,瞬間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看?”
江塵猴急的搓著手,一邊往楚涵月一邊走,一邊著急的催促道:“快脫快脫,省得他們一會上來了,我就沒機會了?!?p> 楚涵月賞給了江塵一個圓潤的白眼,罵道:“滾!”
江塵瞪眼說道:“我們都已經(jīng)是老夫老妻了,你連寸肉都沒讓我看見,是不是有些過份了。”
聽到江塵這么一說,楚涵月俏臉微紅:“那也不能在這啊,況且你不是答應過我嗎?這件事兒要聽從我的意愿。”
江塵恨不得當時就給自己一嘴巴,他當初怎么就答應了呢?
江塵后悔的說道:“哎,誰都有過不懂事兒的時候嘛。”
楚涵月一愣,她的眼中有一些不敢相信,她說道:“你這是打算說話不算話了?”
這話說的楚涵月的臉更紅了,
楚涵月一邊揉著腳,一邊回著江塵。
很快,江塵的視線就被楚涵月的腳給吸引住了。
江塵笑瞇瞇的問道:“需要按腳服務嗎?”
不等楚涵月回答,江塵就一屁股坐到了楚涵月的腳旁。
“哎,別!”楚涵月急忙出聲。
楚涵月急忙想要把腳縮回來,但是她的速度有些慢了,她的玉足已經(jīng)落入江塵的魔掌當中。
看著江塵給她揉腳,楚涵月總歸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穿著高跟鞋站了這么久,自然知道,腳上的味道不會太好聞。然而江塵卻好像沒事兒人一樣給她揉著腳,這讓她心里又是感動又是羞澀。
江塵的大手不輕不重的給楚涵月的雙腳按摩著,笑道:“別什么?我告訴你,你這雙腳是老子的,它累也得是老子來伺候它?!?p> 本來前面楚涵月還挺感動的,但是被江塵這么一說,她翻了個白眼說道:“老娘的腳永遠是老娘的,你要是這么想要,你自己去裹一個去啊。”
江塵無語的說道:“你這都是些什么破舊思想,這么大的人了,一天天的想那些有的沒的?!?p>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忽然推開了。
開門的是剛才下面的賓客之一,他目瞪口呆的看著楚涵月坐在沙發(fā)上伸著腳,而江塵坐在地上給她揉著腳。
他的心中臥槽了一聲,剛才他們說江塵是小白臉,他還不相信,現(xiàn)在這不是已經(jīng)坐實了嗎?
看著這個人沒有眼力見的還在保持著開門的姿勢,江塵兇惡的眼神瞪著他,問道:“你有事兒嗎?懂不懂什么叫做非禮勿視?”
楚涵月連忙接過話頭來,說道:“李總是吧?你有什么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