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是這邊消停不下來?你最近在做什么?”
其實最近秦家發(fā)生的事情,楚涵月已經(jīng)大概猜得出江塵最近在做什么事情了,但是女人總是好奇的,并且楚涵月的第六感告訴她,江塵不可能只做了這些事情。
看著楚涵月好奇的樣子,江塵笑了起來,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笑道:“好了,收起你那個好奇的小腦袋瓜吧,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好奇心害死貓嗎?”
見江塵并不愿意說,楚涵月也不勉強他,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經(jīng)歷了上一次在面館的事情后,她更是知道了對于男人的秘密,要掌握分寸。
“不愿意說拉倒,老娘還不稀罕知道了呢!”楚涵月哼了一聲,坐到了旁邊去。
這嬌俏的模樣,看的江塵是一陣心頭火氣,他正準備大發(fā)獸性吃點前菜的時候,口袋里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艸!哪個王八犢子這么不會挑時候?”江塵罵罵咧咧地從口袋里拿出手機,一看,竟然是快刀,江塵接了起來。
“你說的要不是大事,老子一定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快刀的語氣沒了嬉皮笑臉,他說道:“江哥,樓下來了個人,您要不要過來看一眼?”
一聽快刀的語氣,江塵就知道樓下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說道:“等我一下,馬上下去?!?p> 掛斷電話后,江塵起身就往外走。
楚涵月見江塵這個架勢,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但她沒有問,而是直接也跟著站起來,跟在了江塵的身后。
江塵叼著煙,身后跟著楚涵月,很快就下了樓,在看到大堂里的事情后,江塵瞇起了眼睛,眼神不善地看著來人。
只見,會所大堂的地面上躺著滿腦袋是血的人,目前死活還不知。
而在這個人前面,站著一個目光陰鷙的年輕人,他在看到江塵后,就對著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年輕人的動作,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江塵身上,好像要看看江塵會怎么解決現(xiàn)在的事情。
江塵皺了皺眉頭,問楚涵月:“你覺不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
楚涵月還沒從年輕人鞠躬的震撼中走出來,又聽到了江塵話,她更加愕然,她對著江塵小聲說道:“這是許家未來的掌門人許慶澤,我們之前在麗都大酒店見過,你忘了?”
“哦!想起來了,原來是許慶澤啊,怪不得我一看到他就覺得他有點欠揍?!苯瓑m叼著煙往下走了兩步,一副吊兒郎當?shù)哪印?p> 江塵沖許慶澤挑了挑下巴,不耐煩地問道:“你整這一出是干什么?咱倆好像不熟吧?”
許慶澤保持著鞠躬的姿勢對江塵說道:“江公子,我來懇請您,賞光讓我請您吃飯?!?p> 搞這么大的陣仗就是為了吃飯?
所有人都用看煞筆的眼神看著許慶澤。
不過他們再聯(lián)想到許慶澤的身份,心中許慶澤對江塵的態(tài)度更感覺到震撼。
他們江哥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會所人事經(jīng)理嗎?怎么還跟許慶澤有關系了?
再加上之前在會所里進進出出的沈振宇和趙成光,現(xiàn)在會所里的員工們,對江塵的身份,那猜想簡直是五花八門。
有覺得江塵的身份是青南大佬。
有覺得江塵其實是西州五大家族背后的掌門人。
還有人猜測江塵很可能是西州地下世界的王。
……
各種五花八門的猜測已經(jīng)在會所里漫天遍野的飛了。
不過,他們也只是猜測而已,并不會把這些猜測當真。
畢竟,如果上面的那些真是江塵的身份的話,那他為什么還要在這個小小的會所里待著呢?
“請我吃飯?”江塵狐疑地看著許慶澤,把一口煙霧吐在了許慶澤的臉上,然后譏諷地笑道,“我記得當時許大少恨不得殺了我,怎么會這么好心的請我吃飯呢?”
江塵往許慶澤的身后看去,指著那具生死不明的身體又道:“況且,帶著一具尸體來請人吃飯,這種禮數(shù)我可沒見過?!?p> 許慶澤低頭說道:“這不是尸體,而是當時得罪了江公子的許家亮,家弟當時得罪了江公子,所以我今日特意把他打暈了,綁過來送給江公子,任憑江公子的處置?!?p> 說著,許慶澤抬起頭來,死死地盯著江塵,一字一句地問道:“江公子,這夠誠意了吧?”
許慶澤的眼中有戾氣,也有殺氣。
這樣江塵覺得十分有趣,江塵把煙掐滅,然后中指一彈,準確無誤地把煙彈進了煙灰缸。
“不錯,這個誠意夠了,既然如此,那我就跟你去吃這頓飯,我倒要看看,許大少今天這頓飯,都有什么用料!”
江塵的話音剛落,就被楚涵月抓住了手臂,楚涵月強撐著表情對江塵道:“我也要跟著你去!”
江塵眉頭微微一皺:“男人的事情,你一個娘們?nèi)ジ墒裁???p> 楚涵月宣示主權一般抱住了江塵的手臂,不服輸?shù)乜粗骸捌渌腥说氖虑?,我當然不管,但是我男人的事情,我就得管!?p> 這可是兩個人第一次在員工們面前,如此光明正大地承認關系,自然引得員工們一陣起哄。
許慶澤低頭說道:“江公子放心,今天的飯菜我準備充足,多一個楚總也夠吃。”
看著楚涵月倔強的小臉,江塵知道她一直都想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一直在擔心自己正在做的事情。
想著那天面館里楚涵月被淚水打濕的美眸,江塵忍不住在心里嘆了一口氣,然后對楚涵月說道:“行吧,你想去就去,不過我可提前說好了,這是你選擇的路,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p> 同時江塵在心中嘆息道:“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瞻前顧后了?”
果然,情之一字,自古以來,誰都無法逃脫。
“放心吧,你是我男人,我跟著你選,肯定不會有錯的。”楚涵月的聲音不大,但語氣十分堅定。
“那就走吧。”
江塵對快刀三個人使了個眼色,然后率先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