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這個員工不甘示弱的說道:“你倒是有對象,你都幾天沒見到了?你甚至連飛哥在哪你都不知道,這對象要了有什么用?”
“嘿,我看你這是欠打?!闭f著,彤彤和那個員工鬧作一團(tuán)。
伺候了一下午楚涵月的江塵,在下班后接到了夏強(qiáng)的電話.
江塵接通電話后直接笑罵道:“你小子這是出院了?”
不得不說,夏強(qiáng)的生命力還是很頑強(qiáng)的,身中數(shù)刀,養(yǎng)了兩天就好了。
夏強(qiáng)咧嘴道:“放心吧江哥,就這么點傷,把我困在床上一個星期,足夠了?!?p> “操,你這個臭小子。”江塵笑罵一聲,“怎么了?”
“江哥,我這邊有點薛家最新的消息,你要不要聽聽?”
“薛家?”江塵挑了挑眉,“是薛之情那邊又有什么新動靜了嗎?”
“這次不是薛之情,貌似是薛之洺那邊出了點事?!?p> “哦?”江塵問道,“這個廢物怎么了?該不會是他被我那天一虐,虐死了?”
“這倒不是,他還沒有那么脆。聽我安插在他們那邊的眼線的意思,貌似是薛之洺已經(jīng)被孟宇陽給架空了?,F(xiàn)在的薛家,表面上雖然是姓薛,但其實大權(quán)是由孟宇陽掌控的?!?p> 江塵道:“這我倒是知道,薛之洺雖然表面上是為孟宇陽做事來鞏固薛家的地位,但其實這么久以來,他薛家的那些精銳,早就被孟宇陽的人給滲透了。這只能怪薛之洺自己不小心,賴不了別人。他為孟宇陽做事,這些事情是遲早會發(fā)生的?!?p> “不過,孟宇陽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架空他,是有什么事要發(fā)生了嗎?”江塵微微一琢磨,笑道:“不會是因為新月區(qū)那塊地的事情吧?”
夏強(qiáng)說道:“這現(xiàn)在我倒還不清楚,不過孟宇陽雖然架空了薛之洺,但是商場薛之情的股份他倒是沒動。薛家那個商場的實際控股人,還是薛之情?!?p> 江塵嗤笑一聲:“這不過是他討好薛之情的把戲而已,他是他暫時穩(wěn)住薛之情的方法。之前酒店的事情,孟宇陽已經(jīng)讓薛之情失望了,所以這次他肯定會用各種辦法挽回他的形象,說到底,不過為了美色而已?!?p> 聽著江塵在那邊的吐槽,夏強(qiáng)忍不住笑了一聲。
江塵不悅的問道:“笑什么呢你?”
夏強(qiáng)笑呵呵道:“江哥,你現(xiàn)在特別像是一個吃醋男人?!?p> 江塵冷笑一聲道:“我?吃醋?我吃哪門子的醋???雖然我是看上了薛之情,但也不至于這么幼稚?!?p> 既然江塵不承認(rèn),夏強(qiáng)也不再多說什么,他只好順著江塵的意思道:“對對對,江哥說什么都對?!?p> 江塵沉吟了一下,說道:“既然孟宇陽架空了薛之洺,那么這也是我們拉攏薛家的機(jī)會了?!?p> 夏強(qiáng)一愣,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江哥,您這意思是我們要拉攏薛家?”
江塵點點頭說道:“雖然薛之洺是個廢物,但是薛家這幾年在孟宇陽的調(diào)教之下,也算的上是孟宇陽的左膀右臂,一切讓孟宇陽不爽的事情,我都愿意做。更何況,拉攏薛家也能近一步的讓薛之情對我死心塌地,這有何不可呢?”
“對了,你去好好查一下薛之洺,注意一下他最近的動向。我不相信堂堂一個薛家,能被孟宇陽三兩下就玩死。雖然我接觸薛之洺的機(jī)會并不多,但是僅有的一次見面,讓我感覺到這個薛之洺可能并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簡單?!苯瓑m頓了頓,繼續(xù)說道。
夏強(qiáng)又愣了一下,問道:“江哥,您不會還想拉攏薛之洺做您的手下吧?”
江塵疑問道:“有何不可嗎?”
夏強(qiáng)癟了癟嘴道:“江哥,您別忘了。我可才是您最大的小弟,您可不能有了別人就忘了我啊?!?p> 江塵笑罵道:“你特么剛才還說我吃醋,我吃一個娘們兒的醋就罷了,你現(xiàn)在這是在吃薛之洺的醋?”
夏強(qiáng)在那邊做嬌羞狀:“哼,江哥,誰讓你這么花心呢?”
江塵忽然感覺到胃部有一些不適,他說道:“你特么可快滾犢子吧,你再這么惡心我就吐了。夏強(qiáng),我是不是三天不打你,你就準(zhǔn)備上房揭瓦了?”
夏強(qiáng)嘆了一口氣,說道:“哎,江哥,你怎么就不懂我的心呢,我對你可是滿滿的兄弟情啊?!?p> “你特么趕緊滾吧,你要是不想肚子上的傷再多幾個,你就抓緊時間給我閉嘴。不然的話,就算你躲到你爸夏勝龍背后,老子也能把你揪出來爆打一頓,知道嗎?”
“哼,江哥,你變了?!毕膹?qiáng)一幅嬌羞小媳婦的模樣,“你再也不是那個只寵我的江哥了?!?p> 說完這句話后,夏強(qiáng)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趕緊掛斷了電話。
江塵猛得打了一個哆嗦,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罵道:“夏強(qiáng)這個煞筆是吃錯藥了嗎?”
就在這時,霍啟木那邊已經(jīng)把證據(jù)都搜集好了,讓他的那個司機(jī)小伙子給江塵送了過來。
江塵拿到那個文件夾后,就回了家,然后從他的房間里翻出了一個電腦,把那些資料全都輸入到了電腦里。
接著,江塵給老韓打了一個電話。
這個電話在“冰封牢籠”里響起時,所有人都震驚了。
老韓接起電話,笑呵呵的問道:“十爺,有何吩咐???”
對于江塵的電話,老韓已經(jīng)輕車熟路了。
江塵笑道:“老韓,這次恐怕我又要動用監(jiān)獄的勢力了。”
老韓連忙道:“十爺您這是說的哪里話,您有話盡管吩咐?!?p> 江塵道:“老鼠在嗎?”
老鼠是監(jiān)獄里某個人的代號,就如江塵一般,現(xiàn)在監(jiān)獄里流傳最廣的就是他的名號-十爺,而非他的本名。
老韓道:“你稍等,我去把老鼠提過來?!?p> 兩分鐘后,代號老鼠的囚犯,被老韓給拎了過來,這男子臉上帶著笑意,十分熱情的對著電話喊道:“十爺,您找我?”
江塵笑道:“老鼠,我需要你幫我查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