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大大地刺痛了薛之情,讓薛之情瞬間化身為吃人的母夜叉,她臉色難看地沖江塵咆著!
“你憑什么這么說我?!江塵,你又算是什么?你以為你又比我高尚到哪里去嗎?你沒資格這么說我!”
有淚水從薛之情的眼角滑落。
但是這些并沒有讓江塵停頓,江塵冷笑道:“我當然不高尚,我可從來沒跟你說過我是君子吧?”
江塵嗤笑一聲:“我承認我是小人,你承認你是彪子嗎?”
“薛之情,不用裝出這幅我要強了你的模樣,大可不必,你不是喜歡做交易嗎?那我們就來算算,今晚人情和之前你欠我的人情,你準備用什么還?”
薛之情的眼中閃過悲哀,她能用什么還?她薛之情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全都掛著孟家的標記,她有什么?她什么都沒有了。
見薛之情不說話,江塵不依不饒道:“不是吧?就算去飯店吃飯,也得給錢吧?你這種不能是打算吃白食吧?想白嫖我?老子這輩子還從來沒被女人白嫖過?!?p> 江塵冷笑起來,把瑪莎拉蒂開到飛起,但是開車并不耽誤他說話。
“老子這輩子最瞧不起的,就是吃白食的人!還是說,你擁有的太多,不知道要用什么東西給老子?”
薛之情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一雙櫻桃小唇已經(jīng)快被她咬的滲血了,她的眼中似乎閃過了一絲決然,隨后她抬頭直白地看向了江塵。
這個時間點,車上幾乎沒有行人和車輛了。
江塵打著方向盤,瑪莎拉蒂一個漂亮的甩尾轉過了路口,然后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赝T诹寺愤?,隨后江塵好整以暇地看著薛之情。
“看你這樣子,應該是想好了?”江塵問道。
薛之情的眼中閃過一抹譏諷之色,隨即開口緩緩對江塵說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現(xiàn)在我擁有的也只有這個了,我欠了你兩個人情,大不了就這么抵了?!?p> 說著話,薛之情絕望地閉上了雙眼,然后抬手去解自己領口的口子。
這個動作,讓江塵微微有些吃驚,他倒是沒有想到,薛之情竟然會上來就解扣子。
今天薛之情穿的是一件蓬松的休閑襯衫和闊腿褲,雖然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進入秋天了,但是氣溫還沒降到那么冷。
當薛之情第一顆紐扣解開的時候,她精致小巧的鎖骨露了出來,像是一尾尾活潑的小魚一樣。
江塵的雙眼在薛之情大片雪白的脖頸皮膚上看過后,嗤笑了起來:“怎么著?你這打算是以身相許???”
“不是,薛之情,你不是不想做我的女人嗎?不想做我的女人,還能接受被我睡?還是在大路邊的車里?”
聽了江塵的話后,薛之情的手微微頓了頓,但是她的動作卻沒有停,繼續(xù)在解自己的扣子。
很快,第二顆扣子解開了,更多的露在了江塵的面前。
江塵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過正人君子,他一向秉著不看白不看的原則,去看每一個露著大長腿的美女。
但是今天,面對薛之情,江塵卻絲毫沒有這種想法。
隨著薛之情第三顆扣子的解開,江塵的眼神變得深沉起來,他沒有繼續(xù)看,因為他知道薛之情早晚是他江塵的女人。
所以這種事情絕對不能急于一時。
江塵脫下來自己的外套,隨手扔在了薛之情的身上。
這個動作,讓薛之情的身體猛地一顫,她的臉上閃過了害怕,她以為江塵要動她了。
其實現(xiàn)在薛之情的心理特別的矛盾,她不想江塵碰她,但如果一定會有個男人得到她的話,她又希望是江塵。
這種矛盾的心里折磨著薛之情,讓她難上難下。
很快,薛之情反應過來,是江塵給自己扔了一件外套,她驚訝地睜開了眼睛,以為江塵終于要良心發(fā)現(xiàn)了。
誰知,薛之情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江塵冷笑的表情。
“我會得到你,但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就把你的身體給我了?要是以后你還有事求我怎么辦?繼續(xù)給我你的身體當籌碼?不好意思,我這個人比較喜新厭舊,當時候我對你恐怕就沒有感覺了?!?p> 江塵臉上的表情是笑著的,但是說出的話卻如同刀子一般扎在了薛之情的心口上。
“那我這個買賣多不劃算啊?!?p> 薛之情的臉上浮現(xiàn)出屈辱的表情,她雙手緊緊地抓住江塵的外套擋住了自己的身體,然后憤恨地問江塵:“你到底想怎么樣?江塵,耍我你覺得很好玩嗎?”
“當然很好玩啊,不好玩的話我為什么要耍你?薛之情,我承認你很漂亮,但你還沒有漂亮到讓我放棄一切原則的地步。”
江塵說完這句話后,抬手摁住了憤怒地想要下車的薛之情。
“薛之情,你現(xiàn)在還不能走,我的人情你還沒有還完呢?!苯瓑m笑瞇瞇地說道。
薛之情憤怒地問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很簡單,你在孟家公館待了三年了,你知不知道孟宇陽有什么特別信任但又特別隱秘的地方?”江塵問道。
薛之情愣了一下,不屑地說道:“這種事情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孟宇陽的女人,他為什么會告訴我?”
“這倒也是?!苯瓑m點燃一根煙,抽了起來。
薛之情臉上的不屑繼續(xù)加重:“你這是要利用我去孟宇陽那里盜取情報?”
如果江塵是這樣的人話,那江塵在薛之情心里的地位恐怕會直線下降。
江塵一愣,隨后搖頭大笑起來:“利用你?我為什么要利用你?我要是利用你了,我跟孟宇陽又有什么區(qū)別?”
江塵大笑著繼續(xù)說道:“薛之情,我就算要利用,也不會利用你,因為你在我這里,就是一個花瓶,你唯一存在于世的價值,就是你的美麗?!?p> 這種侮辱薛之情已經(jīng)聽過無數(shù)次了,她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反應,薛之情反問道:“那你想讓我做什么?你到底打算讓我怎么還你的兩次人情?”
江塵把駕駛座的座椅往后放了放,然后躺下,往下指了指,對薛之情一臉壞笑地說道:“既然兩次人情,那就讓我快活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