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楚涵月,江塵站起身來,看向了鄭遠河。
看著鄭遠河的時候,江塵的眼神變得陰狠了起來,就好像是瞬間從人間進入了地獄,他如同看死人一般看著鄭遠河。
鄭遠河雖然沒有見過江塵殺人,但是他聽說過江塵的事情,知道他的手段有多狠辣。
江塵一步步地逼近著鄭遠河:“鄭遠河,我的女人你都敢動?之前給你機會,看著你是楚涵月這么多年朋友的份上想要放你一馬,沒想到你竟然自己找死?!?p> “既然找死的話,那我就送你去死!”
說著話,江塵已經(jīng)來到了鄭遠河的面前,他的手抓住了鄭遠河的腿。
“求求你,別殺我!我知道錯了,我給楚涵月道歉,你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了!”鄭遠河似乎已經(jīng)嗅到了死神的味道,他慌亂地向江塵求饒。
江塵冷漠地看著鄭遠河,如同在看一個死人。
“放了你?你做了這么罪大惡極的事情,還想讓我放了你?你憑什么讓我放了你?”說完這句話,江塵微微一用力,就硬生生地掰斷了鄭遠河的小腿。
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在這個房間里響起。
隨后,鄭遠河劇烈的慘叫聲跟著響起。
“啊啊??!疼疼疼!我好疼啊,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真的錯了!”
慘痛讓鄭遠河瘋狂地求饒起來,他的身體想要拼命掙扎,但因為腿斷了,另一只腳腕還被用匕首釘在了桌子上,所以鄭遠河只有上半身在掙扎,他的眼中流露出了絕望。
這種絕望的神色,在剛才楚涵月以為自己要被鄭遠河欺負的時候,也流露出來過,但現(xiàn)在鄭遠河眼中的絕望,比那時候楚涵月眼中的神色,更強烈千倍百倍!
對于江塵來說,你若惹了我的女人,那我便讓你千倍百倍的償還。
掰斷了鄭遠河的一只小腿后,江塵面不改色地把那只插在鄭遠河腳腕里的匕首,猛地拔出了出來,然后順手刺進了鄭遠河的肩膀里。
把鄭遠河的肩膀釘在了桌子上。
鄭遠河在喉嚨中發(fā)出了野獸一般的嘶吼聲,他痛哭流涕地用另一只還算完好的手,抓住了江塵的手臂,哭喊著求饒道:“求你了放了我,你放了我我給你錢,我給你很多很多錢,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我爸是鄭氏集團的董事長,他有很多很多錢,他一定會給你的,只要你放了我,好不好?江大爺,江大佬!”
對于鄭遠河的求饒,江塵的心中連一絲波瀾都沒有泛起,他冷漠地說道:“做錯了事情就要接受做錯了事情的懲罰,剛才你不是很牛筆嗎?現(xiàn)在求饒,是不是晚了點?”
話音剛落,江塵直接捏斷了鄭遠河抓著自己手臂的那個手腕。
“??!”
鄭遠河現(xiàn)在已經(jīng)疼得沒有人樣了,他渾身冷汗肆虐,就好像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但是鄭遠河依舊沒有忘記求饒,他見對江塵求饒不管用,便轉(zhuǎn)頭看向了楚涵月。
“楚總!姐!你救救我吧!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打我罵我,但是別要我的命好不好?我給下跪道歉,好不好姐?”
生怕楚涵月不動心,鄭遠河繼續(xù)打起了感情牌:“姐,我們都認識這么多年了,你難道還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嗎?我真的是被人給蠱惑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的本心不是要傷害你的,涵月姐,求求你了,饒了我吧!”
說到最后,鄭遠河放聲大哭。
對于死亡的恐懼讓鄭遠河失去了尊嚴。
聽到鄭遠河這么說,江塵停下手來,他轉(zhuǎn)頭看向了楚涵月,眼中平淡,他想看看楚涵月是什么神情。
很奇怪的是,江塵以為楚涵月的眼中會有同情的,卻沒有。
楚涵月的眼中只有無盡的厭惡和憎惡,雖然在那眼神深處依舊是有一絲猶豫的,但楚涵月卻沒有開口讓江塵住手。
江塵看的出來,楚涵月的心中翻涌著千萬句話。
見江塵停手了,鄭遠河以為對楚涵月求饒有用,他繼續(xù)求饒:“涵月姐,我就知道你不會放棄我的,你放心,以后我絕對重新做人,新會所你占大頭,我全聽你的,你說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你放了我,你這份恩情我一定會記住的。”
“鄭遠河?!背碌穆曇舸驍嗔肃嵾h河的話。
楚涵月的聲音還帶著一絲沙啞,這是劇烈哭喊過后的后遺癥,一說話,楚涵月都能感覺到喉嚨還有些疼痛,這種疼痛讓她回想起了剛才被鄭遠河侮辱的場面。
楚涵月閉了閉眼睛,壓下心中翻涌的情緒,再睜開眼睛時,她的眼中已經(jīng)沒有了猶豫。
楚涵月抬眼看向江塵:“江塵,你別殺他?!?p> 江塵微微瞇了瞇眼眸:“你想放了他?”
楚涵月?lián)u了搖頭,認真地說道:“鄭遠河他罪不可恕,但是我不想你因為我手上沾染上血腥,這里是天鄭酒店,十三樓的聲音肯定會傳到樓下,或許現(xiàn)在外面已經(jīng)有一群人圍著我們了,你身上傷害沒好,不能再受傷了?!?p> “呵呵,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會受傷?”江塵遠遠地對楚涵月笑著說,他笑的很溫柔,跟剛才對鄭遠河那副冷面殺手的模樣完全判若兩人。
接下來,江塵只說了兩句話。
“楚涵月,你是我的女人,任何敢覬覦我女人的人,并且動手的人,都該死!”
“我的傷已經(jīng)好了,我不相信,這里還有能讓我受傷的人存在,如果有,早就來了?!?p> 說完這兩句話,江塵就掐住了鄭遠河的脖子,但沒有直接擰斷他的喉嚨,江塵想讓鄭遠河感受一下慢慢窒息的感覺。
可就在這個時候,江塵的手機響了起來,這個時機過于微妙,江塵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竟然是一個陌生號碼。
看到這個號碼的時候,江塵臉上掛上了耐人尋味的笑意,這個電話不接他已經(jīng)大概猜出來了這是誰打來的。
江塵沒接,電話自動掛斷后,再次不厭其煩地打了過來,好像江塵不接他就會一直打下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