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的如意算盤打的很響,但是他們忘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有江塵在的地方,楚涵月永遠不可能吃虧。
當有一個人跟楚涵月掰扯精神損失費的時候,江塵從會所里走了出來,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江塵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把自己的耳朵湊到了那人的跟前:“你說什么?我給你一次機會,你再說一次?”
那人似乎聽說過江塵的威名,見江塵走出來了,他連忙往后躲去,理不直氣不壯地對楚涵月喊道:“怎么?楚總你打這是要用暴力逼迫我們閉嘴嗎?”
楚涵月?lián)u頭道:“我從來沒有這么想過,只是我有一件事情不清楚,你們說讓我給你們補償損失這一點我可以理解,但是你們恐怕忘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你們加入商會的時候,你們的資料上都寫著你們各自商鋪的流水賬目,現(xiàn)在看來,你們來要求的補償損失數(shù)目比你們平時的流水賬目多了不少?!?p> “怎么?你們是早就經(jīng)營不下去了,所以來我這里碰瓷來了?”楚涵月的臉上哪有那種被人輕易欺負的神色,“還有精神損失費,誤工費?你們是在跟我開玩笑嗎?還是你們覺得自己很幽默?”
此刻的楚涵月就是一個氣場全開的商業(yè)女強人,她對著幾個人冷嘲熱諷后,然后拿出了手機,撥打了出了三個數(shù)字后,冷冷地說道:“現(xiàn)在,只要我的手輕輕地摁下去,幾句話后,就會有長官來這里調查情況,你們究竟受誰的指使我并不關心,也不想關心,只是你們敢把腳踏入我的底盤,那等待你們的就是無情的毒打,現(xiàn)在你們還有三秒鐘的時間從我這里滾出去?!?p> 幾個人面面相覷了起來,誰也不知道為什么楚涵月會忽然變了模樣。
只有楚涵月知道,是她身旁這個男人的出現(xiàn),給了她面對一切的勇氣。
“三?!?p> “二。”
“一?!?p> 楚涵月最后一個數(shù)字剛落下,她面前這幾個無賴,撒腿就跑了。
趕走了這些人,楚涵月的心中松了一口氣,她由衷地對江塵說道:“小塵子,謝謝你?!?p> 江塵無語地說道:“你要是真想謝我,能不能不叫我這個太監(jiān)名?”
楚涵月挽著江塵的手臂走入了會所里,她人逢喜事精神爽,對江塵道:“不叫你小塵子那叫你什么?總不能叫你小江子吧?似乎更不好聽了。”
江塵學著楚涵月的樣子,對楚涵月翻了個白眼,江塵不愿意在這件事情上跟楚涵月多做掰扯。
頓了頓,楚涵月臉上又浮現(xiàn)出了憂心忡忡的樣子:“總不能讓他們一直歇業(yè),如果我的會所和健身房一直開著的話,他們的不滿肯定會加重。”
“不著急,再等兩天,兩天后,一切局勢都明朗了?!苯瓑m對楚涵月如是說道。
楚涵月奇怪地問:“兩天后?”
江塵點點頭道:“兩天后,你們商會的存亡,就全都明朗了?!?p> 雖然楚涵月好奇,但是她卻沒有多問什么。
對于普通人來說,兩天的時間,不過是睡兩覺的功夫,還是吃六頓飯的時間。
但是對于楚涵月來說,這兩天的時間,她過的比在地獄里過的后還要痛苦。
不斷的有新的被打砸了店面的會員來找楚涵月,若是楚涵月的會所與健身房,跟他們的店鋪一樣被砸了,他們的心中也能好受一些。
但偏偏,楚涵月的會所與健身房都完好如初,并且生意火爆。
這讓那些人氣的牙根癢癢,同時在心中把楚涵月罵了個變。
經(jīng)過這么一鬧騰,楚涵月被鬧得是茶飯不思,連口水都不想喝,而那些要求楚涵月賠償?shù)娜?,則一天比一天多。
楚涵月急的都快上火了。
很快,兩天的時間一到,楚涵月就第一時間找到了江塵:“小塵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兩天后了,你能不能給我一個確切的回答,今天我們到底要去做什么?”
江塵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盤,對楚涵月笑瞇瞇地說道:“今天晚上,在青南有一個宴會,這個宴會對你,對你們商會來說,都是一個受益匪淺的事情,你現(xiàn)在還有三個小時的時間,這三個小時隨你支配?!?p> 聽了江塵的話,楚涵月忍不住有些打蔫了,要知道他們商會現(xiàn)在被兩面夾擊著,如果現(xiàn)在還不能找出具體的解決辦法,恐怕退會的事情絕對不是個例。
看著楚涵月猶豫的樣子,江塵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江塵抬起一只手臂來,摸了摸楚涵月的頭發(fā),對楚涵月說道:“娘們,你什么時候能再聰明一些?在這種時刻,你覺得我會讓任何不必要的聚會來打擾你嗎?這個宴會正是遠西商會舉辦的?!?p> 楚涵月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她驚喜地看著江塵:“遠西商會的宴會,我當然要進去。”
看著這個完全被工作所裹挾的女人,江塵無語地說道:“女人啊,真是一忙起來就不上其他的了?!?p> 三個小時的時間,足夠楚涵月做很多事情了。
楚涵月先去做了個頭發(fā),然后在化妝師的幫助下畫好了妝,隨后楚涵月開始挑選自己的晚禮服。
楚涵月就好像在逛街一樣,慢慢地挑花了眼睛。
無奈之下,楚涵月只好求助江塵。
江塵這才深切地理會道,當時軍隊為什么流傳著這么一句話,寧愿面對兩個窮兇極惡的惡徒,也不愿意陪老婆逛街。
因為在老婆換衣服的時候,自己做什么都是錯的。
江塵認真地做了個對比,然后對楚涵月說道:“楚總,左邊顯的成熟而不失俏皮,相比之下,右邊的職業(yè)氣味太重了?!?p> 楚涵月左右比劃了一下,她才對江塵說道:“算了,小孩子才做選擇,我為什么不能全選呢?”
江塵瞪大了眼睛:“你只有一個身體,怎么穿兩身晚禮服呢?難不成你宴會參加一半后,還得下個舞臺換晚禮服?”
楚涵月白了江塵一眼:“你往哪里想呢?我怎么能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人呢?”